2016年年底,意外地驗出我有糖尿病,經過第2次的驗血後,確診,開藥給我。我走出醫院時,沒有否認,也沒有懊惱,責怪自己哪裏沒做好……等。
那就趕快堵住,不讓我的能量白白流出,減少對別人的服務。
當我在吃藥、吃東西、運動上都有做正確的,血糖的數字還是緩慢升高,每隔一陣子就加藥,每次加藥只有一、二個月的效果,這麼下去是不行的,要用其他的方法,像:身心靈。
還有,這幾年在量血糖中,我發現問題出在早餐的飯前血糖比較高,那叫「黎明現象」,是荷爾蒙或情緒的關係,也表示在長時間不進食,肝糖分泌出來,胰島素還是不起作用,糖分就留在血液中,讓血糖比較高。藥根本沒在「治」病嘛!說有的藥在減少阻抗,也不知道效果在哪裏?比較有效的是減少碳水的攝取,或用藥將糖排出去,讓血糖的數字「看起來」較低而已。知道了這個真象,實在很沮喪。
吃東西減少碳水的攝取,還有運動我自己可以做,飯前血糖高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問醫生,他不回答,偶而有的回答是「加藥」。
我想到的重點是:「胰島素對葡萄糖不起作用」,抓到那個感覺,放到我自己的身上,那「我的身心上什麼對什麼不起作用呢?」找到很多個,改善它,如:
1.對自己的身體情形反應快一點,如:餓了、冷了、累了等,要趕快吃東西、加衣服、馬上休息等,不要忍耐,以前常常忍耐,不理它,繼續忙手上的事情,可以說忽略身體的需求。
2.讓自己舒服、愉快,不再刻苦耐勞,做事情要順路、省事,不想做的事情不要做,不想見的人不要見(尤其2018年之後,以生病沒力氣做為理由,許多事情不用做,很多人都不見);吃東西找想吃的、好吃的,不再像以前都選營養、衛生等。
3.看了某位心理師的文章和書,發現我對情緒不敏感,還跟他用email諮詢,我對情緒有時候沒覺察到,或要過一陣子才會發現,像:幾天後,或一天、半天、幾小時後,才會發現我在某個時間或事件時有情緒。常常覺察不到情緒或覺察得很慢。
然後發現,我的身體會告訴我,像:頻尿、想大便、想睡覺、覺得很累等,就好好注意身體的訊息,快點對情緒有察覺,給它回應。
4.最後是發現到,這幾年我一直在過和以前不一樣的生活,但是要看到、承認、接受才行。原來我之前對這個「另一面」是沒看見、沒反應、沒作用的。
以前是講求效率、節省時間、做「有用」的事情。
開刀之後,沒力氣,什麼都不想做,就什麼都不做、時間大把大把地花、做看起來「沒用」的事情,像:慢慢搭火車或公車、看雲、發呆等—就是做和以前不一樣的事情。
去年2023年11月中時突然將,
我「一直在過悠閒的生活」—動作,和
「我就是要轉變成這樣的生活」—想法,
2者連起來,
也剛好和我的飯前血糖,原來升高了,再降下來的時間差不多,所以說我找到了我沒反應的地方了。
原來,這個另外一種生活和態度,以前我沒看到、沒想到,自然對它沒有反應,沒有作用。
原來,所有的事情都要同時有2面,才會平衡,像:
努力工作、積極進取,同時也要有放鬆、悠閒的時候;
理智用得太多了,也要讓感覺出來;
社會主流是科學邏輯,但有很多不是科學和邏輯的,有時要接受,也要使用;
服務他人,同時也要照顧自己;
樂曲中的休止符不是休息,是樂曲的一部份。
現在看到了,有在做,也承認它的必要,接受要這樣,讓2者同時存在我的身心裏。胰島素和血糖就不用再演給我看了。呼!
這幾年常有記錯、忘記、資訊接錯的情形,懷疑我的腦袋怎麼了?除了用一些方法記得之外,也看開了,放輕鬆,忘記就是不重要的事,如果重要的話,會再想起來。
也是在11月前不久,想通,這不是「錯誤」,是另外一種想法和做法,事情沒有對錯,我一直都要求自己做對的事情,很少嘗試「錯的」,就讓我頻頻出錯,體驗一下另外一種情形。
當這麼想之後,錯誤的情形大量減少,還是有,只是少很多。真是奇妙。
上上次回診前,因為感冒,血糖飊高,醣化血色素7.2,醫生加了一種新藥。吃了之後,早餐的飯前血糖降了2個月,又略升高了1個月。
回診,6.5,很好,過了半個月,飯前血糖又降,就是11月中時。到現在還是較低的。
可是昨天回診,6.7,醣化血色素沒有繼續降。反而升高。
骨骼肌重有增加0.5公斤,最近的運動情形比較好了。
昨天量了2次的飯後血糖都很低,我的吃東西是沒問題的。
我想到,最近看到一直無解的飯前血糖較高的數字降了,心情放鬆,偶而吃甜點,讓自己愉快一點,而且沒有像以前一樣只吃半塊,就整塊吃掉;或是肚子餓吃東西時,會吃點澱粉,才會止餓。
昨天醫生說,只要有吃碳水,就會在紅血球上有印記,累積3個月(紅血球的壽命),承現出數字來。
這是條長期抗戰的路,稍有疏忽,又會不對了。
像上次,比較沒力氣,少運動,骨骼肌就少了0.9公斤,要再慢慢練回來。
最近做錯事的次數又多了起來,到底在告訴我什麼呢?觀察中。
或許我不該對數字降低有期望,我想的是,上次6.5,那這次6.3或6.2,一路降到6.0,醫生就會減藥了。將每天的步驟做好,一有期望的話,事情就破功了。
(2024.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