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那個女孩,與我個性截然不同的,
第一次遇見她是在系上的活動,她是系上的學姊,
這次是在系上的啦啦隊中看見她,
她名字叫做Shaga,
她完全是與我不會有交集那種人,各種意義上都是,
社交圈廣闊,社團以及打工而現在是又回到啦啦隊,
也許她偶爾不去課堂但能被接受,
像我這一類的邊緣人,實質上雖然還是有朋友,卻是心靈上的邊緣人,
不是那種因為現實過於充實,與部分人認為是重要事情而無緣的人,
簡單來說就是,
那群自稱邊緣人的現充,經常忽視老師們或長輩們認為重要的事情,
但這解釋不夠精確,應該說是那種放棄後會覺得罪惡的事情,也許是社會觀感又也許是一種無趣的責任,
對於他們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而且立足點對他們來說也夠用,而我則是因為沒有特別想做的事情而任人擺布,又或許是只有我會對於那種事情感到罪惡,
罪惡是很奇妙的事情,會覺得看似符合社會期待的事情不去做便會有,該說是正事不做嗎?
然後會覺得其他人是以有其他更想做的事情當作逃避的藉口,
當我這麼說時肯定有人會覺得我的想法很偏激吧,因為他們的正事或許與我所界定的並不相同又或者他們不懂我所提出的點,還是我只是中二病發作裝孤獨呢?
只要是人就算是為了他人也是自私的,只是方式與程度上的不同,
然而Shaga這兩種人都不是,她是打工和課業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很好的那種人,不過以旁人角度也是個人的評斷,她或許自己不是這麼認為吧,雖然有時不會去上課,但對於她的態度是會讓人尊重的那種類型,獲得尊重感是很重要的事情,是讓人憧憬又羨慕,這樣的人大概才是最邪惡又最神聖的存在吧,
每個人對存在的意義有很多種解釋,有人會說因為有意義所以才有動力去完成,又或者認為每件事情都有意義但不一定要全部找出來,又說明是當事情結束後人們才去賦予他意義,而負面情緒重的人會覺得意義是一種壓力,什麼都賦予意義是累人的,但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卻會無限的詢問這件事情是否有意義,我想這種意義的詢問是一種逃避也是一種漫無目的,而我就是經常性的詢問,
然而她的存在有一個很完好的解釋,因為在別人看來她已經完成了,當然不是說她的人生已經沒有其他選項了,而是說她既有未來性又能在當下過得很有「質感」,這只是我觀察的一小部分,人孤獨久了便會學習看臉色,
Shaga的自私是為了他人也為了自己,這是一種雙贏的個性,
她的想法往往都朝著能解決問題的方式前進,光這點就與我相反,尤其是有聽聞分組報告或是專題等等團體活動,她都做得不錯,有聲有色的,然而我光是要顧其中一項就難保了,體力及抗壓能力都非常低落,這樣的我與她們能有交集也不會很深刻,因為我是知道怎麼解決事情卻無法身體力行的人,缺乏自信加上懶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