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上,有些事情與我徹底無緣,例如特定形式的性愛。
或許不該把話表達得如此死絕,但就現在、啪咋啪咋打著字的當下,身體或是心靈都毫無辦法開闊的接受這種畫面:光裸、會啪咋啪咋打著字、無論何時都試圖以試探的眼神獵取或被女人獵取的我,在可能有很多前因後果、也可能毫無因素的機緣情況,和光裸的男人啪咋啪咋的性愛。
不可能做到。
於是回答,這對我而言絕對是徹底無緣的歡快。
至於導致做不到,因而徹底無緣的真正緣由,因為隱瞞和某些程度的欺騙,她於是不得而知。
她倒很熱衷於這種討論,希冀利用言詞,帶我領略一番樂趣,無私地以經驗和第一人稱視角為我詳實的分析和報導。
那感覺有點令人作嘔。口語上,我會直接表明是噁心。
噁心來自兩種意境。對他她光裸的想像,以及對我們不可能光裸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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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再利用,一篇極短篇小說。
很長一段時間我會反覆想起這個句子:
偶爾回想起一些虛度的時光,滿懷歉意,卻又深為平淡的幻象著迷。
句子大概是在夢裡浮現的,多久以前?已經記不清了。
我開始學習擁抱遺忘,因為遺忘這讓我更了解記得的原因,和回憶的美麗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