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競技場就是奔牛的終點,也是在電視上常見到的巷弄奔牛的終點。稍後,大批牛群即將從競技場入口進入,然後被趕往照片下方的另一個入口進入競技場內部,最後再一隻一隻的接續被放到廣場上與人群狂奔,據說成功跳過牛背就能贏得全年的好運。也因此,人們和牛群奔至競技場後會留在場內等待著一頭又一頭的鬥牛。而這也是早晨的奔牛活動的最高潮。而這些牛群也將在下午的活動中挑戰鬥牛士,才是我們常聽到的鬥牛。
奔牛節一連七天,天天都會上演這樣的情節。不管是在街道上,或是競技場內,被公牛所傷都是時有所聞,甚至會有人失去性命。這就是最傳統的西班牙奔牛節。
伴隨著人群的嘶吼與喊叫聲,第一批公牛與擠在入口處的人群搖搖晃晃的抵達競技場 (因為情況緊急,沒有拍攝到進場的畫面),即便入口處的情況頗為危及,競技場內還是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慶祝著牛群的到來。在看到公牛之前,有至少兩人絆倒在地,無數的人手頂著前方人的背部前進通過競技場的窄門,最後鬥牛以跳躍的方式越過在地上的人們才得以進入廣場,鬥牛進入廣場後,一時間空間寬敞,迫使牛群停下腳步環顧四周,最終在犍牛的引導進入下方的入口進入競技場內部的牢籠。
Note: 犍牛是體型稍大的閹割牛,因性格較為溫和,常用來協助趕牛群的人員安撫公牛的情緒,以及引導公牛前進。
下圖為人群擠在下方入口等待公牛再次進入場內。若是換個角度拍攝可以看到,入口處的人們已趴在地上堆起一個小山丘,等待公牛跳過背上。
等到鬥牛終於進入競技場,今天早上的活動進入了最高潮。公牛跳過人群堆起的小山丘後便鎖定一個目標,逕直地朝這個倒楣鬼狂奔去,多數時候周遭的人會協助引開鬥牛,但也有時情況太過緊急,難免會被鬥牛撞上。伴隨著鬥牛角感受重量,鬥牛會慣性地將頭揚起,將任何物體拋向空中。慶幸的是,公牛不大會窮追猛打,會很快地轉移到下個目標。
每過一段時間,趕牛的人員會放出犍牛引導鬥牛回到競技場的入口,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再放出另一頭,直到當天所有的奔牛都有出場為止。
結束了早晨的奔牛,我們再度加入人群緩緩地回到市中心。這裡就像台南的早晨一樣,會從魚湯或牛肉湯開始,而奔牛節的西班牙則是從西班牙油條開始(Churros )。街道上還有扮著侏儒、拿著牛膀胱製成用來捶打路人的囊袋 (如果現在還維持著傳統),四處追打著小朋友。也有幾尊西班牙慶典驚人的移動巨型人像。
在 Pamplona 最後的時刻,我們回到了昨晚的派對廣場,廣場上早已打掃乾淨,廣場上的人暪已經放鬆下來,散坐著在長椅上享受平靜的慶典氣氛。廣場的另一頭有幾頭用真牛皮製成的鬥牛推車,正與小朋友們玩著假想的鬥牛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