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二年來,不但查某孫有佇面頭前的時,我講台語;伊無佇咧,我佮其他的囡仔嘛講台語;毋但佇礁溪講台語,慢慢仔佇台北的店內嘛講台語,佇台北閣較需要較長的時間培養講的勇氣。
這幾若个月,不管是啥物店,對方幾歲,我開喙就講台語,伊欲用華語,抑是台語應我攏無要緊,有應就表示伊聽有,伊若聽無,伊會講伊聽無。
到這馬為止,干焦拄著一个,佇我台北厝附近的便當店,我定定去買的。有一擺是一个佮我年歲差不多的中年婦女,我講台語,伊講:「我不會台語,我是外省人。」好,後擺拄著伊,我就講華語,其他的人攏共伊講台語。我佇台語社團講這个代誌,有人回應講,拄著伊嘛照常講台語。
其實,逐家攏聽有,毋是少年人就袂曉,無一定,有的少年人嘛誠𠢕 gâu講,毋免用我家己的想法去想別人,攏用台語講就是,有講出喙就有算是。
講台語,當時行,寫台文嘛是。
這篇是我5月22日寫的
作者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