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學大概中年級的時候,有天鬼使神差地跑到廚房想吃砂糖(一條一條的那種),不要問我為什麼要吃砂糖,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吃,結果一個沒節制就吃多了。吃多了砂糖,舌頭澀澀的,嘴裡乾乾的。這時我這個單細胞白目小孩就想到,既然是糖吃多了,那我就用鹽巴來中和他(從小就知道滴定嗎XD),於是我到廚房裡吃了一匙鹽巴。這口鹽巴吃完,不但沒有緩解,嘴裡還出現了粗糙的現象。單細胞的我,只想到再用糖去中和,於是我又吃了一包砂糖。接下來不用猜也知道又是嘴裡澀澀乾乾,然後再跑去吃鹽;然後又被鹽給舌頭脫水了,又跑去吃砂糖…。總之,我就是沒有想到「喝水」這一招,於是就這樣無限輪迴,一直「奮鬥」到晚餐時間,吃了些東西嘴巴總算舒服了。這一小時左右的輪迴砂糖被我吃掉半罐; 鹽巴的話就我估算,雖然吃得比砂糖少一點,和砂糖的量應該差不了多少。我一直到現在還是想不透,為何我就沒想到喝水或漱口呢?果然就是個白癡白爛兼白目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