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感是我個人很深層的創傷。
從小我就覺得自己長得不好看,身型不符合亞洲審美,眼睛小,臉型寬,還有長輩要我長大後應該去削骨。
這些言語,大部分也不是惡意的,但現在回去看,總覺得這些「玩笑」反映的是整個亞洲社會的通病。
我自卑了二十年,直到踏出台灣,才發現世界很大,原來有這麼多不一樣的審美觀並存著。
我真的很慶幸,後來遇到的男人們,透過他們的眼光,在那個還在摸索的時期,我逐漸建立了我自己。
他們為我裝上了翅膀,讓我知道原來我是天使,而且我有能力飛翔。
這幾年,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對比過往,我已經變有自信了,於內於外的,因為這些年,無數個夜晚,我沒有放棄持續面對自己的陰影。
但一直到這幾天,遇見了一些人、經歷了一些事,也許是這幾個月回到亞洲能量場,又深深地勾勒出內在更深層的黑洞。
我發現,原來還是有一部分的我,還沒完全從創傷與羞恥裡走出來。
我發現,僅管現在的我是飽滿的,但在最深之處,還是有塊很隱微的自己。
那份隱微是一直以來,整個社會用外表標籤/定義一個人的創痛感。
也是這幾天我才發現,原來我一直以來都沒有翅膀,因為過去的翅膀都是那些男人為我裝上的。
他們對我很好,他們榮耀我的外表,他們讚美我有多美,他們有多喜歡我的一切。內在、外在的。而且是真心實意的。
但到底,回到台灣,我又原形畢露。回到這個集體意識裡,那些創痛依然在我身體裡。
我依然覺得自己不夠好看,我依然覺得我不符合大眾審美,我依然覺得bla bla bla bla bla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我沒有屬於自己的翅膀。那一刻,我又再次瓦解了。
我看見我的身體與翅膀銜接之處,血肉模糊。是真的很痛。但我也更深地體認到,一直以來集體社會以外表標籤/定義一個人,是多麽有毒的一件事。
這個創痛也是集體的,是共業。
「身體的功能,從來都不是為了好看,而是為了健康,讓所有人的靈魂都能去自我實現。」
而肉身也只是三維世界的一個載體,真正的核心,是所有人內在的靈魂之光,讓光擴大,用生命影響生命,用愛、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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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孤自一人,我拿掉了男人們贈與我的翅膀,我允許自己暫時不會飛翔,
允許自己感受疼痛,感受脆弱。
去等待,下一對翅膀再次長出的時候,屆時我想,我已無需任何人的榮耀或讚美。
因為,我成為了自己獨一無二的天使,展翅飛翔。
11/24/2023 寫於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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