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突然地想念友人G,於是打算開啟一個系列文。
我和他是高中同學,並不是什麼常見的相知相惜,或者一見如故。很多時候我們幾乎在光譜上最遠的兩端,也是和他相處之後,我才發現兩人深交的關鍵並不在相似度。
記得有一次上西班牙文課,他看著我的字跡皺眉:「我小時候一直覺得字寫很醜的人都很笨不會讀書。」「那你現在知道了。」我看得出來他沒有挑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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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日會發很多很多書,無一例外的要寫上自己的名字,我實在是懶得寫,看著懶洋洋的G,想起他對我的嫌棄,便毫無廉恥的要求代工,而他竟然也沒多說什麼就認命開寫。
我很喜歡看似沒來由地行事,G也不會過問。有時候我感覺他能明白那些細小的緣由,其他時候我也能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每年大掃除都會看到不屬於我的字跡,而我也總是能一眼認出G所寫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