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一夜過去,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縫隙灑落,斑駁光影在地板上舞動。Ava醒來時,床邊空無一人,只聞到空氣中飄來陣陣香味。她洗漱過後,走進廚房,看見程風穿著白T與家居褲,赤著腳站在灶台前煎蛋,整個廚房瀰漫著咖啡與吐司的香氣。
「早啊!好香!」她一邊走近一邊笑著打招呼。
程風聞聲回頭,臉上浮現慵懶又溫暖的笑意。他將煎好的荷包蛋放入盤中,順手按下咖啡機的開關,熱氣和香氣瞬間竄出。「早安啊,我的美人警官。昨晚睡得好嗎?」他解下圍裙走近她,輕摟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輕啄一下,「看妳氣色這麼好,應該是休息得挺不錯的吧?快去坐下,早餐馬上好。」
餐桌旁已擺好新鮮水果、烤吐司與剛榨的柳橙汁。Ava坐下後,望著眼前這幅陽光、水果、吐司與帥哥的畫面,不禁心中泛起甜意。
「晨光、水果、吐司、橙汁、帥哥……你知道這是什麼畫面嗎?」她抬眼看著他,眉眼彎彎,「是幸福啊!而且——都是我的。是不是很羨慕?」
程風正巧端著咖啡走過來,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從背後環住她的肩膀,將下巴輕輕抵在她肩上,「喔?Ava警官這是在炫耀嗎?」
他在她耳邊輕語,語氣曖昧:「沒錯,這些都是妳的,尤其是——這個帥哥。」
他輕咬她的耳垂,手指惡作劇地在她腰間打轉,然後將她轉過身來,讓她面對自己,深情地凝視著她的雙眼。「不過我也要炫耀一下,妳知道嗎?我也擁有全世界最漂亮的警官,她不只漂亮、聰明,昨晚……還特別厲害。」
Ava臉頰一紅,乾咳一聲,「咳咳……大白天的就別說這種話,你是想再被我銬起來嗎?」
她迅速轉移話題,「對了,昨天我決定了行程,今天換你,想做什麼?」
程風挑起眉,臉上浮現熟悉的壞笑,「被妳銬住?嗯……聽起來好像也不錯。」
他笑著放開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不過,現在還是先吃早餐,冷了就不好吃了。」說著他坐到她對面,優雅地喝了一口咖啡。
「今天嘛……我想帶妳去個地方。」他神秘地笑了笑,食指抵在下巴上思索。
「但在那之前,我得先去一趟超市。要不要陪我去?我保證,你會喜歡我的安排。」他說著,眼神在陽光中閃爍著期待與溫柔。
餐桌上,他們相對而坐,談笑著享用早餐。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把這片刻的寧靜幸福,渲染得更為溫柔明亮。
吃過早餐後,兩人驅車來到超市,推著購物車在寬敞明亮的通道中穿梭。程風一路心情輕快,熟練地挑選著新鮮的蔬果,語氣帶著期待。
「先來點生菜和水果……」他一邊挑選,一邊回頭看向Ava,「我記得妳說過喜歡韓式烤肉,對吧?」
他說著,走到肉品區,挑了幾盒油花分布均勻的五花肉和牛肉,又順手拿了幾瓶燒酒放進購物車。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他湊近Ava耳邊低語:「買完肉,我們再去釣些新鮮的魚,晚上我想在度假屋烤肉給妳吃,順便教妳幾個小技巧。以後妳想吃的時候,也能自己動手……當然,最好還是叫上我一起。」
Ava眼睛閃閃發亮,像是聽見了什麼驚喜的魔咒:「韓式烤肉?太好了,謝謝男朋友!」她滿臉喜悅地問道,「那我們一會兒去哪裡釣魚?」
程風聽見「男朋友」三個字,整張臉都笑開了,像個被捧上天的少年,「第一次聽妳這樣叫我耶,好像在做夢一樣。」
他推著滿載食材的購物車走向收銀台,一邊結帳一邊說:「我租了一艘小遊艇,知道一個很棒的釣點,魚大又新鮮,保證妳滿意。而且那邊人少,我們可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說完,他替Ava打開副駕駛座的門,等她坐好後才自己繞上車。他啟動引擎時,又神秘地補充一句:「不過釣魚之前,我想先帶妳去一個特別的地方,保證是妳從沒去過的景點。」
車子一路駛離喧囂的市區,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窗外景色漸漸轉為青翠,微風徐徐,陽光穿透樹葉,灑在他們交握的手上。
「妳放心,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只是……想讓妳看看不一樣的風景。」他微微放慢車速,指向窗外,「這裡的櫻花雖然過了盛開期,但還是很美。」
不久,車子停在一處觀景台。兩人下車,微風拂面,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遠處山巒層疊,近處的櫻花樹雖只剩些許粉色殘瓣,卻仍不失風韻。
Ava走向其中一棵櫻花樹,指尖輕觸著粗糙的樹幹,眼神柔和:「我很久沒看到櫻花了……我喜歡大海,但更喜歡山脈和花草樹木。它們有生命力,頑強又色彩繽紛。」
程風走到她身後,伸手環住她的腰,將下巴輕靠在她肩上,與她一同望向眼前的風景。
「我就知道妳會喜歡。」他低聲說,語氣溫柔得彷彿怕驚擾這片刻的寧靜,「我以前總是一個人來這裡,看著櫻花開了又落。現在能和妳一起看……真的很好。」
他輕輕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自己,指腹撥開她額前的髮絲,溫柔地凝視她的眼睛。
「Ava警官,妳知道嗎?櫻花雖短暫,但每年都會再次盛開……就像我對妳的心意,永遠不會改變。」
微風再度掠過,一片粉色花瓣從枝頭緩緩飄落,像是為兩人此刻的深情與靜謐,輕輕落下的註解。
傍晚時分,兩人返回漁港。程風熟練地駕駛著遊艇,靠岸時動作俐落,毫不費力地將船繫好。他提起裝滿新鮮漁獲的桶子,轉頭看向Ava,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看來今天的收穫不錯,足夠我們享用一頓豐盛的晚餐了。」
回到度假屋後,程風將漁獲和超市買來的食材放到廚房料理台上,一邊捲起袖子,一邊準備著晚餐的流程。
「我準備煎一條魚,剩下的可以拿來燉湯。」他熟練地清理魚鱗、處理內臟,動作俐落又乾淨。
回頭看向坐在餐桌邊的Ava,他微微一笑,「警官要不要來幫我?讓我教妳怎麼處理這些海鮮,順便把韓式烤肉的醃料準備好。」
但見她略帶心虛地笑了笑,搖頭說:「還……還是你處理吧,我……我其實是廚房殺手……但我真的可以洗碗…」
程風聞言,忍不住笑出聲,眼角眉梢都是愉悅。
「所以Ava警官的專長是抓壞人,不是抓菜刀啊?」他一邊繼續處理食材,一邊打趣。
「不過說真的,能幹的警官大人願意負責洗碗,我很榮幸呢。」
擦乾雙手,他走近她,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語氣裡滿是寵溺。
「那麼在等晚餐的時候,要不要先喝點果汁?我剛才買了妳喜歡的水蜜桃。」
說著,他轉身從冰箱拿出一瓶剛冰好的水蜜桃果汁,又回頭補上一句,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還是說……妳想要一個獎勵的親吻?」
Ava沒接話,只是靠近他,抬頭掂著腳尖,靠得很近,呼吸間仿佛都能觸碰到彼此。
「我要……果汁。」她低聲說完,下一秒轉身迅速逃回沙發。
程風一愣,隨即大笑出聲,拿著果汁走到沙發旁,將飲料遞給她,「喂~這樣耍我也太可愛了吧。」
他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撥弄她的髮絲,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意味的柔情:「原來警官大人這麼會撩人啊,真是讓人措手不及呢。」
他湊近她耳邊低語:「這筆帳,我可是會記得的。等晚餐做完,可要好好討回來才行。」
廚房裡魚湯的香氣已經開始飄散,夕陽透過窗戶映照進來,為這間小屋染上一層柔和的金色。兩人依偎在沙發上,氣氛中瀰漫著曖昧與溫暖,像是某段幸福旅程的延續,又像是彼此心意的一種回聲。
Ava端起水蜜桃果汁一口氣喝完,擦擦嘴角後站起身,語氣帶著些微期待。
「果汁喝完啦,我幫忙切肉片吧。處理海鮮不行,但切切肉片應該還可以吧……不過你要教我。」
程風看著她主動提出幫忙,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好啊,那就麻煩Ava警官了。」
他從冰箱裡拿出五花肉和牛肉,將肉包拆開放在砧板上。
「既然是第一次,我就在旁邊好好指導妳。」
話音剛落,他走到她身後,雙臂輕輕從後方環住她,手掌覆上她握刀的手。溫熱的體溫從背後傳來,讓Ava微微僵了一下。
「首先,握刀的姿勢很重要。」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響起,氣息拂過她耳際,惹得她心跳又快了幾分。
「力道要均勻,切出來的肉片才會漂亮。」他帶著她的手輕輕地劃過肉片,指尖的力道既穩定又細膩。
「怎麼樣?學會了嗎?」感受到她手微微發顫,他語氣放柔,帶著一絲笑意。
「不用擔心,有我在,妳一定可以切得很好。」
夕陽餘暉從落地窗透進廚房,將兩人的身影拉長,影子交纏在料理台前。程風的背影穩重而可靠,而Ava的神情則認真而帶著一點羞怯,氣氛溫暖又曖昧。
Ava一邊切著肉,一邊心跳如擂鼓。這樣靠得這麼近……真的必要嗎?她努力穩住手勢,切出一片明顯比剛才薄一點的肉片,小聲地問道:「這樣可以嗎?」
程風低頭一看,忍不住輕笑,聲音裡帶著撩人的磁性。
「嗯,現在好多了。不過……」他靠得更近了一點,呼吸幾乎輕撫在她耳垂上,「Ava怎麼這麼可愛,明明是在切肉,耳朵卻紅得像蘋果一樣。」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指節,像是在安撫她,也像是一種若有似無的撩撥。
「別緊張,放鬆一點。」他在她髮頂輕輕印下一吻。
「我很喜歡看妳認真的樣子,但刀子可不能抖啊。」他笑著補充,然後再次調整她的手腕角度。
「再切幾片就好,妳做得很棒。」
廚房的燈光和夕陽的金色交織,溫暖的香氣隨著食材升溫而瀰漫。兩人的身影像剪影一樣交錯在一起,在這樣的光影中,他們的距離早已悄然無聲地拉近。
晚餐準備的香氣尚未散去,廚房裡卻早已瀰漫起另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氣息。
Ava緊握著刀柄,嘴裡喃喃著:「手不要抖……手不要抖…………」但心臟卻不聽使喚地狂跳。程風貼近的體溫、他灼熱的氣息,以及在耳邊低語的嗓音,早已將她的專注全數擾亂。她努力切完最後一片肉,將刀放下,鬆了一口氣,「切……切完了。」
程風看著她認真又緊張的模樣,嘴角浮現寵溺的笑容。 「好,真乖。」
他放下她握刀的手,但依舊維持環抱的姿勢,身體沒有一絲退讓。他輕輕將她轉過身面對自己,低頭凝視她泛紅的臉頰。
「不過我發現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