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日益消減的熱情,在哪裡我似曾相似看著與我同頻的故事。
當我們從錢包手機拿出任何可以銷帳的東西時,嗶一聲消失的是我的錢而已嗎?
我們什麼時候把愛你講的如此普遍,即使廉價兩字都不足以形容那種無感?
當我們畫出愛心或是給出貼圖的時候,我們心中真的愛著眼前的人嗎?
好說歹說的某一些理論變成了陳腔濫調的聲音,我眼裡看進去的清澈越來越濁,
直到在某夜裡你的溫柔才將我提醒。
貝琪說酒精會讓我更放鬆,我常常在夜裡思考這話是否有矛盾,但隨著發酵的酒精在胃裡翻騰,轉眼間就忘記了到底為何而喝為何而思考。
貝琪她今天沒有過來店裡,我很想她。我想起了她那天穿的紅裙子,在閃閃發亮。
她雙指間常常掐著一支菸,既不長也不短,總是燃燒著。
她每次一笑,都讓我的心馳騁不已。
小妹常常笑我痴笑我蠢,殊不知那些也就是我特殊專長呀。
貝琪在快喝醉時會開始撩撥自己的頭髮,瀏海不長不短的落在眉間,然後緩慢的撥開,
在她看著我的每時每刻,我的手指及心,都在顫抖著。
我沒有,沒有一天不想貝琪。
就這樣,過了321天,貝琪終於出現了。
在電視上,笑擁著別人的雙臂,唱著我沒聽過的歌曲,裙子變成了黑色,
指間換成了麥克風,笑著我沒聽過的音調。
我忘記了,消退的,到底是誰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