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裡的心理學》這本書的作者是鐘穎,藉由心理學——特別是榮格心理學,深入分析童話故事,讓我們藉由童話故事一瞥人類心靈的原鄉,以及獲得成長道路上的提醒。
《童話裡的心理學》將童話故事分成:女人的童話故事,例如:《小紅帽》、《睡美人》;男人的童話故事,例如:《傑克與魔豆》、《白境的三個公主》;壞人的童話故事,例如:《藍鬍子》、《紅鞋》;愚人的童話故事,例如:《魔鬼的三根金頭髮》、《白葡萄》。
看完這本書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小時候看的這些童話故事,竟然有這些深層的寓意。
成長,並不附帶說明書,我們赤手空拳來到世間,難免跌跌撞撞。
或許,這就是童話故事存在的目的,童話故事藉由隱喻,委婉地告訴我們成長之路上可能碰到的考驗,以及千萬年來集體人類的經驗累積而成的溫柔提醒。

《童話裡的心理學》:8-個童話故事看見自己靈魂的倒影!01
1. 榮格心理學的專有名詞
分析童話故事之前,先介紹一些心理學——特別是榮格心理學裡的專有名詞,這有助於我們後續理解童話故事所要傳達的寓意。
(1) 集體潛意識&原型
《童話裡的心理學》:「對榮格心理學來說,人類的心靈有一個共享的海床,我們把它稱為『集體潛意識』(collective unconscious),那裡存放著所有人類的共同經驗,例如各種愛恨情仇、與他人的互動,以及成長的滋味等等,這樣的經驗被榮格稱為『原型』(archetype)。每種原型都有光明面與黑暗面。」
《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與實務》:「Jung 使用集體潛意識(collective unconscious)來代表『人類心靈中最深層也最無法被觸及的層面』,包括人類及祖先所有經驗傳承的累積。」
《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與實務》:「集體潛意識的內容就名為原型(archetypes),最重要的有:面具人格、阿尼瑪與阿尼瑪斯,及陰影。」
「集體潛意識」是什麼呢?「集體潛意識」是人類深層心靈中共同的經驗,由人類的祖先一代一代的累積而成。
「原型」是什麼呢?「原型」就是集體潛意識的內容,包含:人格面具、阿尼姆斯、阿尼瑪和陰影,原型有光明面,也有黑暗面。
(2) 人格面具&陰影
《童話裡的心理學》:「榮格用人格面具來說明我們的社會角色,與它相對的則是陰影(shadow)。人格面具是我們在社會化的過程中慢慢長出來的,很多時候,長大指的是適應,而適應指的就是擁有一張合適的人格面具,能讓我們妥善面對外在現實的要求。」
《童話裡的心理學》:「陰影(shadow)是一個泛稱,我們可以用它來指涉整個潛意識的內容,也可以特別用它來稱呼人格面具的對立面。總之,是心靈內那些我們不願記起、主動逃避,或令人煩躁、焦慮的各種事物。」
《童話裡的心理學》:「陰影對待我們的態度,就是我們對待陰影的態度。」
《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與實務》:「面具人格(persona)就是我們用來保護自己的公開面貌,也就是面具。」
《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與實務》:「陰影(shadow)則擁有人最深層、最根源的力量,是原型中極強大也是最具危險性的部分,它代表我們的黑暗面,包括了社會所不能容忍的,為個人採用投射到外界的方式來加以割捨的念頭、想法、感覺與行動等。」
「人格面具」是什麼呢?「人格面具」是隨著我們長大,在社會化的過程中,慢慢長出來的公開面貌。
「陰影」是什麼呢?「陰影」是「人格面具」的對立面,代表我們潛意識中不願記起、想要逃避,令人感到煩躁、焦慮的事物,也就是我們的黑暗面。
(3) 阿尼姆斯&阿尼瑪
《童話裡的心理學》:「女人內在的男性特質,我們又稱為阿尼姆斯,是男性靈魂的意思。我們常常以為人際世界是客觀的存在,但從深度心理學(depth psychology)的角度來說,人際世界其實是我們內心的投影。女人怎麼跟內在的心理男性互動,就會怎麼跟外界的真實男性互動。因為世界是內心的延伸。」
《童話裡的心理學》:「阿尼瑪在故事裡總是以人形的方式現身,和阿尼姆斯一樣,是帶領我們進出潛意識的嚮導。」
《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與實務》:「阿尼瑪斯(animus)與阿尼瑪(anima)則代表雄性與雌性的生物與心理層面,在兩性中兩者是並存的。」
「阿尼姆斯」是什麼呢?「阿尼姆斯」是女人內在的男性特質,也就是女人心靈中的男性原型。
「阿尼瑪」是什麼呢?「阿尼瑪」是男人內在的女性特質,也就是男人心靈中的女性原型。
(4) 個體化&自我實現
《童話裡的心理學》:「個體化(individuation)之所以重要,也因為個人未解的議題將會在代間傳遞。這是一個榮格心理學的術語,意思是人成為完整而獨特自我的過程。通常前半生我們會將焦點放在現實世界,後半生則將焦點逐漸轉向內在世界。人們有時會把它與自我實現(self-actualization)混淆,但前者指的是內外世界的整合,後者指的通常是在現實生活中取得職業成就。」
《童話裡的心理學》:「成長任務本身就很致命,似乎有一種內在的節律會逼使我們去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整合,只是童話用冒險把這樣的動力包裝起來。而未得其法的人就會經歷『強迫性的重複』,總是不明所以地陷入無望的迴圈,知道不合理,但停不下來。這種貫穿人一生的整合動力,我們把它稱為『個體化』。因此不論你願不願意,生命都會催促我們成長。」
《童話裡的心理學》:「一個走向個體化的人,不可能永遠是一個按部就班或恰如其分的人,他有時也得不按牌理出牌。但這麼做的原因並不是為了驚世駭俗,不是為了成為獨特,而是為了服侍。」「服侍什麼?服侍來自大我的聲音。」
《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與實務》:「達成個體化(individuation)——人格的意識與潛意識層面之和諧統整——是天生的、最基本的目標。」
「個體化」是什麼呢?「個體化」是指人類成為獨立而完整的個體的過程,包含內在世界與外在世界、意識與潛意識的整合。

《童話裡的心理學》:8-個童話故事看見自己靈魂的倒影!02
2. 女人童話故事:《小紅帽》、《睡美人》
看了《童話裡的心理學》,我才知道原來小時候讀的《小紅帽》和《睡美人》還有後續的故事,「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並不是故事的終點。
以《睡美人》來說,《睡美人》的故事主要探討了「婚姻」的課題。
(1) 對的時間並不代表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成長的過程中,我們渴望愛情,渴望在對的時間,出現在對的地點,遇見對的人。
《童話裡的心理學》:「他只是在對的時機出現的人,這並不表示他一定是那個準備好的人。」
在《睡美人》的故事中,王子在對的時間出現,拯救了公主,然而,這並不代表王子已經準備好進入婚姻,這衍生出後來的婆媳問題。
再比如,我在大學時遇見了我愛的男生,對我來說,那是對的時間,他在我的生命的重要時刻出現,促進了我靈魂的成長。
然而,當時的我尚未準備好自己,準備好讓自己進入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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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與婚姻沒辦法解決那些我們必須先自己處理好的課題,當我們先處理好自己的課題,再進入愛情與婚姻,對於彼此的關係會比較健康和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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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婆媳問題不是婆婆與媳婦之間的課題
《童話裡的心理學》:「每個婆媳問題的背後,都有一個沒有長大的小男孩。」
其實,所有的婆媳問題,並不是婆婆與媳婦之間的課題;真相是,這是一位男孩與他的母親之間的課題,婆媳問題只不過是放大了原本就存在的母子課題。
《童話裡的心理學》:「童話告訴我們,讓我們成為大人的不是婚姻,而是對原生家庭有害面向的覺察以及隨之而來的行動。」
《童話裡的心理學》:「婚姻的幸福並不取決於幸運,而是取決於我們能在多大程度上擺脫上一代的不良影響。」
婚姻並不能夠讓我們擺脫原生家庭的負面影響,而是我們先處理好了原生家庭的有害面向,才是幸福婚姻的關鍵。

《童話裡的心理學》:8-個童話故事看見自己靈魂的倒影!03
3. 男人童話故事:《傑克與魔豆》、《白境的三個公主》
《傑克與魔豆》和《白境的三個公主》主要探討「成長」的課題。
成長,是每個人無法迴避的過程,而成長之路上重要的轉捩點,就像一場成年禮,成年禮同時也是我們和過去說再見的時刻。
(1) 脫離伊甸園的不虞匱乏
《童話裡的心理學》:「不虞匱乏也是伊甸園神話的主題之一。」
《童話裡的心理學》:「匱乏出現的時刻,也是人類的意識誕生的時刻。」
《童話裡的心理學》:「冒險欲源於內在的某種匱乏感。」
《童話裡的心理學》:「讓自己保持適度的匱乏,人才能在心態上脫離對伊甸園的永恆幻想。」
在《傑克與魔豆》裡,起初,傑克是因為「物質」上的匱乏,所以才去天上冒險;後來,傑克是因為「心靈」上的匱乏,才再度去天上冒險。
有時,匱乏的感覺並不好受,但也因為匱乏,我們才有成長的動力。
(2) 信任所有傷痛都會復原
《童話裡的心理學》:「成長時常意味著融舊鑄新,先是褪去兒童期的幻想,而後是褪去特定角色的認同與身分,或者認知世界的特定框架,每一次這麼做,都會讓我們覺得受到毒打。……每次的痛苦都會復原。」
《童話裡的心理學》:「成長之所以是『獻祭』,乃是因為我們必須認識到,有更崇高的目標在背後等待我們,有更偉大的事物會接住我們。至少,我們要相信長大對自己有好處。基於這份對成長、或者對那超越並大於我的存在的信賴與敬畏,我們才可能勇敢跨越,並狠心將自己的幼稚心態拋在腦後。」
有時,成長的過程並不舒服,甚至,讓我們感到分外疼痛,疼痛到感覺好像快要死掉了;但是,我們仍然必須信任,信任所有的傷痛都會復原,信任成長早已為我們準備好了屬於我們的禮物。

《童話裡的心理學》:8-個童話故事看見自己靈魂的倒影!04
4. 壞人童話故事:《藍鬍子》、《紅鞋》
《藍鬍子》和《紅鞋》主要探討「自信」的課題。
《藍鬍子》裡的藍鬍子,和《紅鞋》裡的女孩,都是自卑的人,失去了對自己的信任,需要外在的肯定,但是,當自己的內在有了匱乏,別人是永遠沒辦法填滿的,必須自我修補、自我鞏固強韌的內心。
《童話裡的心理學》:「能看見自己的髒污,我們的心才是乾淨的。」
藉由《藍鬍子》與《紅鞋》的故事,我們可以檢視自己的心靈。
有了光亮,才產生了陰影;正視陰影,才能尋回光明。
(1) 孤單源於與自己失去連結
《童話裡的心理學》:「壞人常常是孤單的人,我們不知道是哪一個造成了哪一個。其實也沒有必要追根究底,重要的是好好地跟自己連結。我想多數治療師都會同意,孤單很少源於跟他人失去連結(disconnect),而是與自己失去連結。」
在《藍鬍子》裡,藍鬍子是壞人,同時也是孤單的人,因為自卑,所以不信任他人,亦不信任自己。
《童話裡的心理學》:「面子是別人給的,尊嚴是自己給的。」
成長的過程中,我們必須培養自信、自尊、自愛,一如周慕姿心理諮商師提到:「自信」就是「自我信任力」。
(2) 找到自己會下金蛋的母雞
《童話裡的心理學》:「只要我們還需要他人的肯定來自我肯定,我們就還沒找到那隻下金蛋的母雞。」
一如在《傑克與魔豆》裡,當傑克在成長過程中學會自我肯定時,他就找到了自己會下金蛋的母雞,能夠自給自足,供給自己需要的自信。
如何變得自信呢?往自己的內心發現答案吧!重新與自己的內在連結,你的內在早已為你準備好了所有問題的答案。
曾經,我也是一位極度沒有自信的人;現在,我變得愈來愈相信自己了,我是怎麼做到的呢?
當你想要與自己的內在重新建立穩定的連結,你可以給自己一個機會,試試看「催眠」,在你的內心發現所有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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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裡的心理學》:8-個童話故事看見自己靈魂的倒影!05
5. 愚人童話故事:《魔鬼的三根金頭髮》、《白葡萄》
《魔鬼的三根金頭髮》和《白葡萄》主要探討「愚人」的主題,打開了我的眼界,也是這本書中我非常喜歡的章節。
(1) 愚人的意思
《童話裡的心理學》:「愚人則是我們人格裡搬不上檯面的想法和原始的事物,但它卻會帶來變革的力量。」
《童話裡的心理學》:「愚人這個詞也是搗蛋鬼的同義詞,在榮格心理學裡,主要使用 trickster 來稱呼。愚人很少是優秀、受景仰的人,但他們通常獨樹一格,因此常明著被人挖苦,暗著被人嫉恨,所以才說他是一位負面的英雄,上不了檯面。」
《童話裡的心理學》:「在武俠小說中,眾人羨慕韋小寶,岳不群嫉恨令狐沖,正是因為韋小寶與令狐沖體現了愚人 / 搗蛋鬼的特質。」
《童話裡的心理學》:「愚人與搗蛋鬼似乎是通往靈性的,就如那句話所說的:大智若愚。我們以為傻氣的方式,卻最能度過艱難險阻,深入黑暗,帶回發光的黃金,為生命帶來更新。」
《童話裡的心理學》:「在某些時候,聰明很有用。但在某些時候,聰明反而成為阻礙。我們應當求取的,其實是智慧。從哪裡求取?從愚人的身上求取。是以榮格才說,愚人 / 搗蛋鬼總是『通過他的愚蠢來獲取他人再怎麼努力也無法達到的成就』。」
《童話裡的心理學》:「因為這樣的人處於社會的邊緣,愚人 / 搗蛋鬼經驗則處於意識與潛意識的邊緣,他們平時並不起眼,但關鍵時刻卻可能掀起滔天巨浪。真正聰明的人不應小瞧內心的這股力量,也不應小瞧身邊這類的人。」
(2) 塔羅牌的愚人牌
《童話裡的心理學》:「塔羅的第一張牌就是愚人,傳統上,他代表著希臘的酒神戴奧尼索斯(Dionysus),從字面義來說,指的是二次出生的人。因為他在母親塞墨勒(Semele)被父親宙斯的閃電化身燒毀之前,被後者轉移到了自己的大腿內,足月後才從宙斯的大腿出生。他所代表的植物葡萄藤,每年春天都會重發綠枝,因為重生不死的特性讓酒神信仰早早就在希臘世界裡流行(自早期的邁錫尼文明就已開始)。」
《童話裡的心理學》:「塔羅牌用『愚人』作為七十八張牌的開端有極深的挖苦意味,一般而言,它被認為是在提醒塔羅之道的學習者,你必須放下既有的價值觀,遠離社會安排好的道路,才可能將這條路走好。所有追尋神祕智慧的人,都是世上認為的蠢人。」
(3) 你的努力也要有一點詭計
《童話裡的心理學》:「認識愚人 / 搗蛋鬼大有好處,因為他可不是只有愚蠢而已,他在神話裡也是一位惡作劇之神。我們都聽過『你的善良要有一點鋒芒』,但很少人知道,你在努力之餘,也要有一點詭計。」
小時候,我們被教導,必須好好努力,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長大後,才明白,只有努力,不見得能獲得我們想要的。
除了努力,我們還需要一點詭計,但是,這並不代表要我們去做壞事。
《童話裡的心理學》:「畢竟無論你再怎麼善良,在他人的世界裡都可能成為壞人。這種現象在心理學中稱為『投射』,人會將自己的黑暗面投射在你身上,只要處於人群中,這種現象就無可避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沒有任何人能在自己身上處理他人的議題。」
《童話裡的心理學》:「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如果我們不允許自己奸詐,也就無法洞悉他人的惡意。心中是一張白紙的人,自然看不穿他人的陰謀。」
瞭解世間的惡,並不是要我們去做惡事,而是藉由瞭解惡,做好風險管理,保護好自己。
(4) 沒有黑暗我們也不會完整
在童話故事裡,常常出現數字「3」或「4」,這些數字有什麼寓意呢?
《童話裡的心理學》:「榮格偏愛四,他認為四代表著完整,無論是作為時序的春夏秋冬,還是作為方位的東南西北,我們都用數字四來區分,這表示我們的集體潛意識中,有著四的原型,我們靠它定位,靠它辨別。他也藉此建立了四大心理功能。」
《童話裡的心理學》:「雖如此,榮格也注意到了三的頻繁出現。凱爾特神話對三的偏愛最為有名,例如戰爭、死亡,與性愛女神摩莉甘(Morrigan),她還同時具有巴德(Badb)和瑪查(Macha)這一對孿生姐妹的形象,因此是三位一體的女神;愛爾蘭這座島嶼本身的人格神也是三位女神:愛麗尤(Eriu)、芙德拉(Fodla)和邦芭(Banbha)。」
《童話裡的心理學》:「三這個數字可能最初是為了呈現『過去、現在、未來』的概念,或者上層、中層與下層的三重世界體系。這一宗教特點和基督教的三位一體觀彼此相容,這亦是基督教之所以能快速在愛爾蘭——威爾斯地區傳播的原因之一。」
《童話裡的心理學》:「分析師愛德華•艾丁傑曾對此做過專門的探討,他發現榮格在多數情況下會說三是未完成的或者中斷的四。也就是說,他認為三還等著實現,而四則是已實現。對於基督教的三位一體,榮格則認為其實是少了物質元素的參與,或者說,是黑暗與邪惡的參與。」
《童話裡的心理學》:「三或許是某個時期的需要,但人若要走向個體化,除了精神層面的三之外,必須加入魔鬼的元素,使其成為四。從此點來說,恐懼金錢的誘惑,對物質享樂或內心之惡處處提防的人,也不會完整。」
《童話裡的心理學》:「艾丁傑還說,三與四其實是心靈的兩個不同側面,它們各有各的功用,在自己的領域內都是完整的。三位一體象徵著隨時間而出現的成長、發展與運動,讀者可以想成是過去、現在、未來,或者開始、中間與結束。而四位一體則傳遞出穩定與平靜的永恆感。總結來說,他認為,三象徵著過程,四象徵著目標。」
《童話裡的心理學》:「在神祕學裡有一種說法,4 就是新的 1,因為 1 + 2 + 3 + 4 = 10,10 可以拆解成 1 + 0 = 1,所以 10 也是新的 1,然後是 2、3,再次迎來下一個 4。換句話說,數字四既是舊事物的結束,也是新事物的開端。」
《童話裡的心理學》:「數字三與數字四因此就是新與舊之間的輪迴。用神話學家喬瑟夫•坎伯的話來說,這個世界終結和重新開始的智慧,因為昨日的英雄終將成為明日的暴君。英雄雖然殺死了惡龍,或者說,我們雖然勝過了自己的父母,但除非我們將自己釘上十字架,否則我們也將成為他人眼中的舊事物或是既得利益者的代表。」
總結上述,數字 3 代表:等待實現、過程,數字 4 代表:已經實現、目標。
此外,數字 4 也象徵:物質、黑暗、邪惡,代表了終結,亦代表了重新開始。
《童話裡的心理學》:「奇幻文學大師娥蘇拉•勒瑰恩曾說,只有迷失真理的心靈才會相信黑暗並不存在。換言之,他們往往才是那個被黑暗蠱惑的人。」
黑暗,讓我們恐懼、困惑、迷失,但也因為有了黑暗,我們才長成了成熟的大人,成為獨立而完整的個體,完成自己的「個體化」之旅。
6. 結語
看完了《童話裡的心理學》,我整個人被鐘穎老師圈粉,跑去鐘穎老師的 FB 愛智者書窩,繼續獲得許多新奇有趣、深具啟發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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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當你看完了以上的內容,決定更加深入自己的潛意識,發現潛意識中早已為你準備好的答案和寶藏,你可以試試看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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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1.《童話裡的心理學》,鐘穎,新北市:楓樹林,2024 年。
2.《諮商與心理治療:理論與實務》【四版】,Gerald Corey 著,修慧蘭、鄭玄藏、余振民、王淳弘譯,臺北市:新加坡商聖智學習,2016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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