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個颱風過後的夏日。有朋友說想念ORO. 她以前住台南時常去竹溪店,我只很多年前去過一兩次,記得那時還會遇到魚夫。
所以我們就去了。裝潢跟以前一樣,雨勢忽大忽小淅淅瀝瀝,一樓沒坐滿。
我們點了水果鬆餅(全名忘了),等了很久。四片鬆餅烤得有點太乾,份量也多。颱風後可能水果的選擇很少,鳳梨、葡萄、柳橙、百香果都酸,阿頓有點勉強才吃完。應該再要一些鮮奶油。

下雨的午後,放下俗務跟老友在此相聚喝杯咖啡,很高興她放下婚變的傷痛,人到中年,生活的酸甜都能承受,都只是淡,那就很好。


某一個颱風過後的夏日。有朋友說想念ORO. 她以前住台南時常去竹溪店,我只很多年前去過一兩次,記得那時還會遇到魚夫。
所以我們就去了。裝潢跟以前一樣,雨勢忽大忽小淅淅瀝瀝,一樓沒坐滿。
我們點了水果鬆餅(全名忘了),等了很久。四片鬆餅烤得有點太乾,份量也多。颱風後可能水果的選擇很少,鳳梨、葡萄、柳橙、百香果都酸,阿頓有點勉強才吃完。應該再要一些鮮奶油。下雨的午後,放下俗務跟老友在此相聚喝杯咖啡,很高興她放下婚變的傷痛,人到中年,生活的酸甜都能承受,都只是淡,那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