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觀察歷史,研究人類政權民化的盛衰,對於曾經有過的國家統治模式抽絲剝繭,理出一個名為「轉型正義」的現象來。
AI 對「轉型正義」有一個簡略而精準的數據排查分析解讀:「『轉型正義』是指一個國家在結束威權統治、衝突或殖民統治後,處理過去不正義行為的過程,其目標是承認過去的錯誤、追究責任、賠償受害者,並確保類似事件不再發生。轉型正義不僅僅是法律上的程序,更是一個社會和解的過程,旨在重建社會信任,並促進對人權的尊重。」
最近年最大宗發生的一些例子,例如「推倒東西德柏林圍牆」、「蘇聯解體」、「顏色革命」、「很多極權國家被人民倒台推翻」等等。這些不同個案都有清晰的基本元素,要有一個極權的統治體制,因腐化濫權,國策與民為敵等等,而「極權統治」是最重要的基本因由。

然而高舉民主世界的國家,其體制走向也是人類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例如私人商賈企業發展得極其富裕,這邊廂富可敵國不再是誇大的成語,而那邊廂國家政府卻是負債累累,從前的政商分離可以涇渭分明,但選舉工程卻又把政商結合起來,其中的利益相互癡纏,這種分歧已變成你死我活,無法調和。
當富商的手無可避免伸入政府的體制時,一邊是固化在公務員體系的既得利益者,另一邊卻是處處強逼政府讓步的龐大富商集團,他們甚至已經染指國家政府機關內的一些重要人事崗位,這些巨企又是很多普羅大眾家庭的衣食父母,每次人事選舉到來,只見兩虎相鬥,選舉已變成兩大陣營的對決,南韓如是、美國如是、英國如是,看來台灣也如是,只有兩個陣營互砍已是常規。
政府是民選的,統治階層無需承認過去施政時的錯誤,當這些人體面地下台後,過往那些責任忽然間煙消雲散,人民又喜氣洋洋期待著,勝出的團隊趾高氣揚迎向「未來未可知」的挑戰,官商之間只是某些人人走茶涼,新握權力的官員始終要和富可敵國的企業權貴共襄國事,打造共贏的新境地,期間又無可避免「勾結」起來,這樣的一種循環模式,筆者只能把這種現象稱為「轉型邪惡」。
原來只有在極權的國家,才有可能發生「轉型正義」這回事,當「轉型正義」後,便有「轉型邪惡」等著我們,這看來是人類的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