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颱風夜,風雨姍姍來遲,間或滴落的濕,浚深巷間的淺色柏油,一下子又被無方向的風風乾了。
風雨失約之後,無法入眠。 反而跟J講了長長的話。
「我要休息了。」 J很淡然地說,彷彿一件別人的事。
這是我一個月前的臺詞,怎麼變成她的風雨告白呢?
零度的淺草街頭,我們在晴空塔下促膝,以為所有的不快樂如隅田川湯湯蕩蕩,都會過去。 雷門的紅燈籠下還有我們恍惚的剪影,都是曾經了嗎?
在那麼多幽深的夜裡,我們編織一綹再一綹悠長的線譜,讓時間安放自己的休止符。 我們這類大實話人,從來只在向南的季節裡放晴。 一句一句話連綴如音符,單音彈跳於黑白琴鍵之間。
這些旋律我都記得,也會帶進一個人的深巷裡,如果怕。
這不是最後,對嗎?
即使生活的鉸鏈仍緊緊捆索某些小節,妳還是會踩著厚底涼鞋輕快旋舞,在狹縫裡悠然變奏,在某個慧黠的眼波之外,給我們一段即興,對嗎?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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