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環的聲音像被壓抑到極限的低吼,從葉杖胸口貼著的位置悶悶傳出,震得她皮膚微微發麻。 側臉仍舊緊貼在她柔軟的乳房上,能清楚感覺到她心跳的亂頻——砰、砰、砰,像在嘲笑他的克制。 她的氣息還殘留在他的耳廓,熱熱的、濕濕的,讓他耳根發燙,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鼻尖不經意蹭過她鎖骨的弧線,那裡的皮膚細膩得像絲綢,隱隱散發出沐浴乳的淡香混著體溫的暖味。 萊環的指尖微微蜷曲,抓緊沙發邊緣的布料,指節泛白——那是唯一的外顯跡象,證明他內裡的火已經燒到脊椎,每根神經都在叫囂著「撕開、吞掉、佔有」。 但他不動。他知道,如果現在鬆手,就會像野獸一樣把她壓在身下,撕碎所有偽裝。 萊環緩緩抬起頭,距離拉開不過幾公分,卻讓空氣瞬間繃緊。鎖定葉杖的眼睛——那裡有笑意、有挑釁,還有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脆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是嘲諷,而是自嘲的壓抑,他低聲道:「妳以為這樣貼上來,我就會忍不住?葉杖,妳太小看我了。」 他的手終於鬆開沙發,緩慢地抬起,懸在她臉頰旁邊——指尖離她的皮膚只有毫米,熱度像無形的觸碰,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沒有真的碰,只是讓那股「隨時會落下」的威脅懸在那裡,逼她呼吸變淺。萊環的呼吸均勻卻沉重,胸膛起伏,T恤下的肌肉線條隱隱繃緊。 「但妳聽好了,」他繼續說,聲音壓得更低,像在耳語卻帶著命令的味道,「我忍得住,是因為我想看妳先崩潰。妳的眼睛在說謊,妳的身體在發抖……妳以為玩火不會燒到自己?」 萊環的視線往下移,掃過她仰躺的姿勢——腿微微蜷曲,T恤下擺因為動作上捲,露出腰間一小截白皙的皮膚,肚臍淺淺的凹陷在燈光下投出陰影。 他咽了口唾液,喉結又動了一下,內心咒罵自己為什麼不直接上,但那股克制的快感反而讓他更硬——褲子裡的陰莖已經腫脹到疼痛,頂著布料,隱隱脈動,卻被他死死壓住不讓動彈。 他傾身更近,唇幾乎刷過她的耳垂,熱息噴灑:「告訴我,葉杖……妳現在的小穴,是不是已經濕了?在想我怎麼進去,怎麼把妳填滿,讓妳叫到哭?」 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感覺到下腹一緊,但萊環咬緊牙關,臉上維持那種冷靜到殘忍的笑。心理活動如风暴:該死,她要是再動一下,我就真的忍不住了……但不能,我要她求我,先承認這火是她點的。 他腦中閃過無數畫面——撕開她的衣服,舌頭舔過那粉紅的乳暈,吸吮到她弓身淫叫,淫水從大腿內側流下,黏膩的、熱的、帶著她的味道。 但他停住,等她回應。克制到極限,火在燒,卻要她先燒盡。 葉杖呼吸全亂,身體不自主的顫抖,別過頭:「這個也要比...幼稚鬼...憋死你最好..」 萊環聽見那句「憋死你最好」,喉結猛地一滾,像是被她親手掐住命脈。葉杖別過頭,耳根紅得滴血,胸口起伏得厲害。 他低笑一聲,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鐵:「幼稚?行,妳說我幼稚……那就讓妳看看,幼稚鬼怎麼把妳逼到求饒。」 下一秒,他終於動了,卻不是野蠻撲上,而是單膝跪上沙發,膝蓋壓進她腿間的空隙,強行把她的雙腿分開一點。 那動作精準、克制,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萊環俯身,右手撐在她頭側,左手仍懸在半空,指尖終於落下,卻只是用指腹輕輕擦過她發燙的耳廓,順著頸側滑到鎖骨凹陷,再停在那顆亂跳的脈搏上。 「抖成這樣,還嘴硬?」他低頭,鼻尖貼著她的下頷,熱息噴在她皮膚上,像火舌舔過,「葉杖,妳的小穴現在肯定濕透了,內褲黏在大腿根,淫水順著股溝往下淌,對不對?」 說話時,他的膝蓋故意往前頂,隔著布料頂到她腿根最敏感的那一點。葉杖猛地一顫,腿不自覺夾緊,卻反而把他的膝蓋夾得更深。 萊環的陰莖在褲子裡脹得發痛,龜頭已經滲出前液,可他仍舊沒解開褲子,只是用膝蓋緩慢地、折磨人地磨蹭,像要把她的理智磨成碎片。 「轉回來。」他命令,聲音冷得發燙,拇指壓住她下巴,強迫她面對他,「看著我,說妳不想要。」

萊環的視線像刀,順著她的身體往下,停在那被他膝蓋頂得變形的腿心,布料已經透出一小塊深色,散發出淡淡的腥甜味。 他俯得更低,嘴唇貼著她的耳垂,舌尖輕輕掃過耳廓內側,留下一道濕痕:「妳聞到了嗎?這是妳發情的味道。」 說完,他終於鬆開克制,右手下滑,隔著內褲按上她的私處。葉杖瞬間弓身,驚喘,淫水猛地湧出,把他的指尖整個打濕。萊環的呼吸也亂了,聲音啞得幾乎不像自己: 「再裝一次,我就真讓妳哭著求我插進去。」 「嗯嗚...啊...哈啊...嗚嗚」葉杖臉上閃過煩惱的神情,她知道自己身體色到對方掃一眼就可以高潮,可心裡某一部分的她還是喜歡亂放火,她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困擾....... 她輕輕的撥開萊環的手臂,踉蹌的爬下沙發,但高潮的餘韻仍讓她在地上強烈痙攣,她狼狽撐起身體,沒走兩步又跌坐在地上。 他看著她,蹲下身,單膝跪在她面前,沒急著扶,只是用那雙燒紅的眼睛盯著她。 「跑?」萊環啞聲開口,嗓音低得像從胸腔深處擠出來,「剛才誰把胸口貼上來,誰說認真的在玩火?」 他伸手,把她裙子扯掉,內褲已濕透,淫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葉杖嗚咽一聲,試圖並攏雙腿,卻被他膝蓋強硬地頂開。 「別動。」他命令,手掌覆上她顫抖的小腹,拇指壓住恥骨上方那塊最敏感的軟肉,緩慢地畫圈。他的中指順著濕滑的縫隙往上一滑。葉杖猛地弓身,喉嚨裡擠出破碎的哭音。 他忽然抽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褲襠裡的陰莖硬得發紫,頂端滲出的前液已經把布料染出一大片,他卻只是解開皮帶,金屬扣「噹」地一聲,像宣判。 「爬過來。」他啞聲說,語氣不再是請求,而是命令,「自己把內褲脫了,坐到我腿上。」 葉杖瞬間怒火中燒,心裡憤怒的吼:「沒有人可以命令我!沒有人!!我就算是憋死也休想!」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萊環的腳,頭也不回的往房間爬,在萊環沒追上來前鎖門:「慢走不送!」喊完繼續脫力的趴在地上。 萊環聽見門鎖「喀」一聲落定,胸口那團火瞬間被冰水澆得劈啪作響。在客廳中央,空氣裡全是她的味道。 萊環咬緊牙關,後槽牙磨得咯咯響,額角青筋暴起。 想一腳踹門,把她拖出來壓在身下幹到哭著求饒;可理智像鐵鏈,死死勒住他的喉嚨。 「操……」他啞聲罵了一句,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他閉上眼,腦中閃過她剛才痙攣的模樣,還有她眼裡那抹倔強的火。 萊環站起身,走到門前,額頭抵著冰冷的門板,聲音壓得極低,卻穿透力驚人: 「我給妳三分鐘,冷靜完自己開門。」他的語氣不再是命令,而是帶著危險的平靜,「不然我踹進來,把妳綁在床上,幹到妳連『不』字都說不出來。」 說完,他背靠牆滑坐下,雙腿大開,肉棒握在手裡緩慢套弄——不是洩慾,是折磨自己。龜頭脹得發紫,馬眼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拇指壓過龜頭,抹開那灘前液,腦中全是她爬行的背影。 「我數到零,妳不開門,我就當妳默認。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