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18/06/10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佛洛伊德將夢視為潛意識的表現,中國的《周公解夢》也將夢境賦予對未來的臆測,在夢中沒有邏輯沒有道理,有時混亂且片段,有時清晰地讓你恐懼,在夢中你忘了自己是怎麼來,也不知道會去哪,當下發生什麼就接受什麼。
    本週曹呂王想聊聊「」,你有什麼夢令你難以忘懷嗎 ? 你認為背後有代表著什麼意義嗎?
    10-1
    從小到大,總是會做著類似的噩夢
    自己會身在一個四、五坪大的小空間中, 房間中,眼前只有我與一張小矮桌, 自己會著魔似的, 沿著小桌子不斷的繞圈, 沿著桌子不斷地走, 一直繞一直繞, 不會停也不會累, 眼前只有我的腳與轉動的桌子
    我心中默數著一圈兩圈, 我還要再繞十圈、再繞一百圈, 無止盡的圈數充斥、縈繞在腦袋, 嘴巴念著是我念也不完的數字, 我專心在每一次的小轉彎, 一心想要沿著桌腳走出個完美的轉彎, 腳步要走出個完美的圓, 腦中想著, 我還要走的更快,還要更快, 要來不及了 要來不及了
    當記憶趨為單一, 前前後後只有轉動的桌腳, 時間開始沒了前後, 沒了過去,也沒了未來, 夢中的自己快速的老去, 十年二十年的一眨眼就沒了, 心中充斥著恐懼,我來不及了, 我走得太慢了...... 自己要這樣無意義的活著 直到死去
    突然,我大力的抽了一口氣, 用全力撐開雙眼, 只怕又跌進無止盡的輓歌, 驚醒後的我,大力的喘氣, 安撫自己還好只是場夢, 手摸了摸臉頰,還沒長出皺紋, 舌頭抵了抵牙齒,牙齒也都還健在。 一切只是場清醒夢。
    10-2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了,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一次這個夢, 夢很短,很模糊,感覺卻很深刻。
    隱約記得睜開眼,我躺在一個白色的長方形盒子裡,盒子上方是透明的玻璃蓋,盒子外是一個白色的蛋形空間裡,我的右方有個小小的透明窗戶,窗外是無限的星空,四周很安靜很安靜,好像時間靜止了一樣。白色盒子似乎是一體成型,盒內空間很小,我無法移動我的身體,只能稍稍轉動我的頭部及四肢。摸索了好久,躺到背都麻了,什麼都不能做。突然,一股巨大的空壓從四周出現,人好像被壓縮一樣,好像被繩子綑綁全身用力束緊,好痛苦卻又無法掙脫,無力抵抗只能絕望的放棄,驚醒。
    夢醒,身體裡充滿無力及絕望久久無法散去,房間裡很安靜很安靜,四周的空氣刺激著皮膚,不習慣開燈睡覺,此時卻覺得房內的每項物品清醒可見,感覺好像被放大了,但身體輕飄飄的。過了許久,醒來,又結束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做了無數次這個夢,永遠都不知道,夢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記憶很模糊,但那個晚上一定好累、好害怕,害怕睜眼依然是那塊透明的玻璃蓋出現在眼前。
    10-3 (以下這段是那天夢醒時馬上寫下來的,每個細節背後都有意義,但篇幅已經很長、情節已經很亂,就先不加註解釋了。)
    夢醒後最開心的一次,我差點就死了。
    在一個類似養生、拉筋拍打的大會後,我拒絕媽媽說要參加圖書館的錄音工作坊,之後再參加一個什麼(好像是我更沒興趣的,對了,大會裡也有○○,我問他為何不幫學弟,好像是覺得他擅自自以為的亂接場不好… 然後大家離開,正打算去忙各種未完的事,卻發現我的死刑要執行了,一開始有點突然,一開始有點突然,趕快回想是因為做了什麼,想起來原來是上次大選投票時不小心半蓋錯另一格,然後又重蓋對的那格,真是,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太知道或一時忘記那樣做是死刑的。 執行的地方就只是一個路旁,還有應該是賣豬血湯那類的路邊攤,像海伯那種,執行的人有兩三個,有一台車,類似捐血車、咖啡車那種概念,像小巴?有點橘橘的,像麵包,大概前面有兩個人要執行,我最後一個,就站在那攤子旁看,受刑人站著,一開始會先射一個不會死的→不確定有噴血?,看來是用來確認位置,因為受刑人和站他旁邊的人都有用手撫著心臟並說一句確認位置的話(可是有一個好像是頭,右邊),有打完還在說話的,再來是一槍,看起來就是有打中,很痛,他有點像要蹲下來,但是沒有,然後第三槍,就差不多了,我看得有些害怕,動了逃跑的念頭,就問旁邊的警員(執行的人)我跑掉會怎樣?他就說會被抓回來,我想也是,台灣能逃到哪呢?跑走被抓回來更慘(現在想想哪有什麼比死更慘?),所以放棄這個念頭,只好勇敢赴死,在看的時候想了許多,想說不是還有很多人在排嗎?怎麼這麼快就輪到我,想說好吧一切都不重要了,生命就要結束了,希望能有下輩子,重新來過,然後輪到我了,有點難過但我沒有流下淚,一邊說著我只是蓋錯格,我抱了一下站我旁邊的執行官,跟他說「我愛你」,他說我怎麼會愛他,我說也許有下輩子吧?我回想家人朋友們,並看看他的臉,希望能記住,記到下輩子。我是站正面面對機器,像個炮管,瞄準額頭,然後第一槍,好像沒打到,暗自高興希望他壞了,然後第二次,有了,沒到很痛但有看到自己的血濺到攤位桌椅、地上。希望之後可以一槍失去知覺,想像起來就超痛但是我說,對自己說,就忍耐吧!然後空白,不知道何時車子開走了,應該是子彈不夠吧?我處在一種絕望中的小確幸,我問留下的警察「車車呢?」他好像是說回去補子彈之類的吧?反正就是一會兒會再來,所以我知道我反正不能走,突然想到趁這空檔修改一下我的遺囑,因為裡面說要給遺囑執行人的錢、遺贈什麼的,現在根本不夠,從鉛筆盒拿出來,坐在攤位趕快改,結果字好大好醜。 有個婦人要坐,問我旁邊的紅色塑膠椅可否,我說可以啊!並開玩笑的說但那死刑犯坐過喔!她說:「對喔!是你嘛!」印象中順勢拿另一個坐,不知道車子什麼時候會回來。突然爸媽出現了,我趕快用口頭的解釋遺囑寫不清楚的地方,可能我們還說了些別的話。然後車子好像要回來了(還是已經?) 有一段是站在槍口前,我把握機會告訴執行官蓋錯印就死刑應該真的有點太誇張,希望能改,他們也表現得很理解。但我就正要死了。
    然後鬧鐘就響了,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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