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26|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有關於寫書法這件事。

    2019年10月26日。在日本。 有多久沒有寫書法了呢?在某個還要用英士小楷寫作文的時代,確實有在課堂上寫過書法。在黑板上貼出來的範本,就是那永遠抓不住它的「永」字八法,是不是個好回憶不知道,但就是那樣。
    有趣的是,日本學校似乎不走這套,他們從簡單的字開始,土,上,下。三筆畫,結束。為什麼呢?個人揣想,是不想要讓小朋友立刻跌跤,從此封箱封筆吧。總之,書法教育在日本還是進行式,從小三會進行到小六。然後在年初,新學期開始時,會讓小孩揮毫寫字「書初め」。若是沒有記錯,小時候在還只有三台的年代,過年的除夕節目,通常也會找個人來揮毫,印象中,成龍好像就曾經表演過。
    觀察日本的書法教學,跟台灣的用詞寫法,也不盡相同。當然,並無力評價甚麼,畢竟當年考術科時,自動選擇放棄那佔百分之十比重的書法考科。自己一直用個性不合來解釋與書法的關係,就像瑜珈,也是同樣的理由,但另一個角度是,越是覺得不合,才越該去試試看,誰知道真的不合呢?人生到了一個階段,會特別想要去做一些平常不太做的事,就朋友的說法是,到老都要叛逆。一直叛逆不會很累嗎?老實說,無心叛逆,只是覺得不該只有一種做法,一種生活,一種總是只有一條路可以走的說詞。
    不過,引用書上的一句話,「了解了,並不代表知道,而是去做了,才代表你知道了解的意思」。明天幫小孩洗筆前,拿起毛筆來撇兩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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