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01|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銘印

原來還在期待你的名字。
想到不被你所愛,不被你認同,不被你記憶和注意,還是非常疼痛;我也不知道這疼痛還要多久,傷口總是會結痂的,然而敏感的神經仍然不時抽搐,挑動我最深沉的哀傷。
你並沒有那麼好,並沒有我所想像的那般在乎或者需要我,這一切構成離開的理由,卻不成立,我內建了關於你的行為模式,就算我邁開步伐走了很遠,我還是會,還是會在某個遠方,回頭。
那不涉及你是否會遙望我,不涉及你是否還存在,我是愛上了自己的癡心妄想。每一次我安慰友人,就同時要殺死那個脆弱的、動情的自己,其實這個偽裝著的分身一樣可笑,像極了婚姻破裂的婚姻專家,無疑只是天地間最大的諷刺。
我也在思考為什麼,想來想去,原來我對自己的某種信心,是那年因你而生,而那部份的情感被你銘印,所以只有你的肯定,會讓我通體舒暢;可是我已經拒絕透過你的眼睛,來看自己了,就算,我將因此終究成為孤舟、孤島、孤雁,所有單數形式的存在。
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便是我在沙漠裡求不到的那滴甘露,從此也只能加快腳步,走向我的綠洲或乾脆變成綠洲,我只擔心,沒有完成的那份懸念,會凝結成一根冰錐,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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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張無趣的臉與老派的靈魂。生長於雙北,現定居風城,故而一路有風有雨,好在有文字遮蔽,似乎便無所謂風雨。現在的工作是一邊寫錯字、一邊抓錯字,有時覺得美感更重要,也就無所謂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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