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想到我的高中同學。
我是在事後才知道她被霸凌,還是被一個曾經跟我不錯的同學霸凌。
我只知道她們本來是朋友後來鬧翻了,但總之,記得高二分班的時候,蔡在台上說她得知又跟那個人同班時她哭了,而班導-蔡一直對於學生間的事情未知,是學生家長告訴他的。
其實那位霸凌人的同學現在想來滿幼稚,她會直接在她看不順眼的人面前叫她大餅臉。
而那位被霸凌的同學,來自一所私立國中,她的個性滿獨特,想來是不習慣那所國中功利的氣息,於是來到了這。
可是公立學校有公立學校的習氣,她的特立獨行讓她被霸凌,例如書包被倒水,頭髮被剪。
我記得聽聞過另一名同學在國中時看不爽誰,就把雞骨頭丟到那個人的書包。
當時我只是不舒服,要說雖在家中我總是弱勢,可是我在學校是一個懂看眼色的人,我的氣質比較怪異,可是家庭環境與大家差不多,頂多有時我會有隔代教養的氣質,或是突如其來一些父母帶給我的都市觀念或是額外的物質。
突然又想起我的高中班導,從台灣第一志願男校風塵僕僕的回到家鄉,在一所也可以算是偏鄉的學校教書,他想要帶動,想要學術,結果遇到的困難卻是這些來自基本觀念的落差或是家庭環境的不同所導致的困難。
後來那位被霸凌的同學大學跟我讀了同所,讀了服裝設計,服裝設計的人很能包容不同特質,後來她也走向網美帶貨之路,現在想起來,她可能也很知道自己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