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老師和他的阿良：仲弓上

孔子說：傳述而不創作，對古代文化既相信又愛好，我想自己很像我們的老彭吧？水良術語一書中的言論，我是研究儒釋經典而成書，非我原作。仲弓想知道這個水良術語原作者在做什麽，仲弓知道伯牛上下兩篇，哪個阿良是真我，但活在水良的筆下。而哪個假我活在真實世界，仲弓要好好讀讀他。仲弓打勾。

讀到高中一上半年，我先退學了，不想浪費父母的血汗錢，都沒有心讀下去了。我等李國明、葉國良、蔡深浩和周建俐半年，然後一起去報讀美術學院，我先去打工了，有人請我。是一間磁相社，這裡是做相片的，往生了的人的相片，相片印在磁磚上，我修復這些照片。也就是說，做死人的生意。一個月的月薪三百塊，發薪的時候，買了一片廣東歌送給我父親，我父親喜歡看香港電視劇。放工會家後，就在家畫漫畫。仲弓打勾。

孔子說：默默存思所見所聞，認真學習而不厭煩，教導別人而不倦怠，這些事情我做到了多少？良人說：水良是一個蠢人，他不佩當一個老師。孔子說：默記心裡，學而不捲，教而不疲，他都做不到。仲弓在很遙遠的地放看見這小子，畫色情漫畫，他命中哪顆星在影響他，是月馬（天馬）疾病宮。仲弓打勾。

還有我也報讀了三個月的英語課程了，我的英語老師是一個馬來人，他看我英文那麼差，他問我讀到初中幾，我說我讀循人中學，讀到高一。ＳＲＰ及格沒有？《ＳＲＰ就是國中初級文憑》，我說不及格，他說然怪你英文那麼差，我說我只有獨中初中文憑，沒有國中初中文憑，他說好。仲弓打勾，這馬來人是個好教師。

孔子說：德行不好好修養，學問不好好講習，聽到該做的事確不跟著去做，自己有缺失確不能立刻改正；這些都是我憂慮啊。良人說：先天修養不足，後天又沒有努力。講了又不聽，聽了又不做：這些都是我的憂慮。仲弓覺得這小子總是在學日本漫畫，不讀論語，那麽我們的計畫又怎能成功，深思了。仲弓打叉。

我在磁相社認識了阿龍、阿年、阿泥，我們都在磁相社打工。阿龍小學沒有唸完，家裡真的很窮。阿年的一隻腳拐下拐下，腳有問題。阿泥口舌，說話不清楚，大家都有各自的問題。我算好的了，只是沒有唸完高中。阿龍如果不是家裡很窮的話，他一定能唸完小學，阿年的腳沒有問題的話，他走路一定比我快。阿泥如果不是口舌的話，他一定是一個口才很好的人。而我的老板常常說：秦始皇統一天下，孔夫子週遊列國，而我呢？永遠留在磁相社。仲弓打叉，磁相社的老板是個蠢人。

孔子平日閑暇時，態度安穩，神情舒緩。水良在大馬，態度自在，神情謹慎。孔子說：立志追求人生理想，確實把握德行修養，絕不背棄人生正途，自在涵泳藝文活動。良人說：志在快樂，握有真愛，依法有願，游戲人間。孔子說：從十五歲以上的人，我是沒有不教導的。良人說：十五歲的時候，水良無緣學儒釋學說。仲弓想：現在天下人學的是什麽？就是想要贏天下人，讓這小子也贏贏吧。仲弓打勾。

我讀美術學院的時候我認識了Perim他是新加坡人，是我們廣告設計老師。我愛上他，他很美，又活潑，又樂觀的人，我很愛他。他不知道，他以為我不愛他，他只是很不喜歡我那一套，我的設計總是披上池上遼一的影子，他教我們設計理髮室的傳單，我畫漫畫，畫人們的髮形，畫的很好，俊男美女，他不喜歡，所以我和他鬧的就是這一套戲了。仲弓打叉，不好好學廣告設計，老是學池上遼一。

孔子說：不到他努力想懂而懂不了，我不去開導；不到他努力想說而說不出，我不去引發。告訴他一個角落如此，他不能隨之聯想到另外三個角落也如此，我就不再多說了。良人說：每個人的角度不一樣，看到的形狀也不一樣。學習的態度應該如此，如果做不到全方位貫徹，就應該向人學習。仲弓想：真是一個傻小子。仲弓打勾。

我越愛他就越希望他接受我所有，他越喜歡我就越覺得我的所有是錯的，讓我的心不平。還有他支持李國明，我連葉國良、蔡深浩和周建俐都比不上，他們拿ＡＢＣ，我Ｄ，我很生氣。因為這樣，我沒有緣份成為他的好朋友，他是愛我的，但是我不能夠不成為漫畫家。他希望我成為一個專業的廣告設計員，因為他教的就是廣告設計。仲弓為Perim打勾。

孔子在家有喪事的人旁邊吃飯時，從來不曾吃飽過。水良朋友的爸爸往生當天，朋友向死去爸爸求財，兌現了，這算是孝嗎？孔子在這一天哭過，就不再唱歌了。水良看了韓劇會哭，最喜歡韓劇：父子情。仲弓想：這人向死去的父親求財，兌現了，他們的父子情真深。仲弓打叉，求財不對，人要自力更生。

Perim是一個很強的女子，他單身一個人來吉隆坡打天下，他會做人，我不會做人，我承認了。他叫我們設計名片，我為我自己取了一個英文名字叫Frankie，是不是很蠢？Perim也教我們用特製的泥土造模型，我造了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出來，是他給我的靈感。仲弓為Perim打勾。

孔子對顏淵說：有人任用，就發揮抱負；沒人任用，就安靜修行；只有我和你可以做到吧！子路說：老師率領軍隊的話，要找誰同去？孔子說：空手打虎，徒步過河，這樣死了都不後悔的人，我是不與他同去的。一定要找同去的人，那就是面對任務戒慎恐懼，仔細籌畫以求成功的人。良人對水良說：寫文有人讀，做人就幸福，我當師，你作文，能合作的就只有你和我。水良說：老師去彼岸，與誰同去？良人說：我和你去，你去不去。仲弓打勾。

我覺得我在浪費時間，因為我們都知道自己不正常，每天下課之後，我們大家就去購物中心玩電子遊戲機，《街頭霸王》我用春麗，我不用Ken，因為他是美國人，我也不用Ruy，日本人，我用春麗，中國人，我每次都輸。仲弓打叉。

財富如果可以求得，就算在市場擔任守門員，我也去做；如果無法以正當手段求得，那麼還是追隨我所愛好的理想吧。良人說：中彩票的人，不用做。如果中不到彩票，就和我好好做人。孔子在齊國聽到了《韶》樂，三個月都沒有嘗出肉的味道，說道：想不到音樂能夠達到如此的境界啊。水良在〈哈日〉的８０年代，聽了很多日文歌曲，日本漫畫。有好有不好，創作歌手最愛飛鳥涼，漫畫家最愛池上遼一。仲弓想：這小子最愛飛鳥涼的Love Song。仲弓打勾。

最後我離開Perim了，我沒有唸完廣告設計課程，沒有拿到文憑，唸了兩年多了，還剩下一年，我不唸了。我走的那一天，我看到Perim，一句話也沒有說，心痛而已。我寫小說了，我寫人的不幸，我寫我和Perim的愛情故事，我哭了。我畫成了漫畫，投給了池上遼一，不知他收到沒有。仲弓打勾，小子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是因為他還有工作。

冉有說：老師會幫助衛國君主嗎？子貢說：好吧，我去問一問他。進去，說道：伯夷、叔齊是什麼人呢？孔子說：古代的賢人。問：有怨恨嗎？孔子說：追求仁義得到仁義，又怨恨什麼呢？出來，說道：老師不會幫助衛君的。文彬問：老師喜歡爭先嗎？水良說：好，我去請教他。水良走進屋子，說：許銀川和呂欽是什麼人？良人說：是現代棋手。水良問：他們喜歡爭先嗎？良人說：他們是棋手，他們不喜歡爭先，誰喜歡爭先？水良走出屋子，說：老師喜歡爭先。象棋術語：先就是贏。有德行的人要贏天下人的愛戴。仲弓想：水良還是沒有變，把伯夷、叔齊比喻成許銀川和呂欽。仲弓打勾，因為找不到更合適人選。

我又去磁相社打工了，磁相社除了做死人的照片，也有做活人的照片。就是一塊心形的石塊，石塊上印上了一對夫妻的照片，把他們的衣服割除去了，畫上全新的衣服，男的畫上西裝大衣，女的畫上《沙麗》印度女士的傳統服裝。畫的都是印度人的比較多，馬來人也流行，華人就不流行了，畫完後就那去光磨，光磨之後照片就有一層臘，那麼照片上的顏色就不會脫了。阿龍、阿年、阿泥都是畫這些的，大家都很喜歡這份工作。我的老板常常說：神仙難賺印度人的錢，我們賺到了。仲弓打勾。

孔子說：吃的是粗食，喝的是冷水，彎起手臂作枕頭，這樣的生活也有樂趣啊！用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富貴，對我就好像浮雲一樣。良人說：阿Sam的浪子心聲唱的是：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麼強求。富貴人人要，偏有人不要，孔子不強求，佛陀全散掉。孔子說：讓我多活幾年，五十歲的時候去學習《周易》，就可以沒有大過錯了。水良說：我五十歲的時後，修改文章，百年後見佛。仲弓想：水良說自己的文章是一個局，高看自己了。仲弓打勾。

我找到一份工作，是雜誌社，在雜誌社當美術排版員，一個月五百塊，要搭兩輪的車，非常遠。這份工作很好，每個人都對我很好，主編是一個女子，他差不多每三個月就請大家吃飯，非常樂善好施。他知道我喜歡畫漫畫，他給了一個命相的專欄給我畫，畫人的相，算命的，我照著他們的說法畫了；眼要小，鼻要挺。常吩咐我應該怎樣畫，我都一一照辦了。仲弓打勾，主編是一個好人。

孔子用通行的官方語言說話的時候，讀《詩經》、《尚書》、舉行禮儀，都用官方語言。水良是大馬人，講的是廣東話，學文與寫文的時後，是用華語。葉公（葉縣的縣長）向子路問起孔子的為人，子路不回答。孔子說：你為什麼不說，他的為人，用功時忘記吃飯，快樂時便忘記憂愁，不知到衰老將要到來了，如此罷了。師伯問文彬有關良人的為人，文彬沒有回答。良人說：你應該這樣對他說，他這個人知錯就能改，對人態度恭敬。師伯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師伯七十了，不喜歡聽教。仲弓打叉，師伯行善有其用心，要長壽。

這裡的工作人員流動性很高，我想是因為薪水少的關係，人們來來去去的。我認識了一個新同事，他的名字叫著Sony，和一個大品牌的名字相同，這個人最會交朋友，他總是先向人升手，他第一次見到我就向我升手說：嗨！我叫Sony，請問你叫什麼名？我說：我叫古運良，我最喜歡的漫畫家是池上遼一。Sony說：我喜歡馬榮成，中華英雄的馬榮成。仲弓為中華英雄打勾。

孔子說：我不是天生就有智識的人，而是愛好古代文化，勤奮敏捷追求而得來的人。水良三十命犯空劫夾命，而猛讀書。空劫夾命，說的是地空地劫，紫微斗數的兩顆兇星。孔子不談怪異、勇力、悖亂、鬼神。良人知命，只有行善能改命。良人可言命理、儒術、釋學。仲弓打勾，空劫夾命就是要悟道。

在雜誌社我也認識了一個從日本跳飛機回來的男子，《跳飛機》非法入境者，他的名字叫Alex他回來之後，將他從日本賺來的錢，買了一輛大型機車。他也是美術員，每天都鬧薪水少，叫我給一些美術作品他找工作，我給他了，他找到新工作了，不幹雜誌社了，他在雜誌社交上了一個女朋友，Alex此人不行。仲弓打叉，Alex用阿良作品騙人。

三個人一塊走路，其中一定有能做我老師的人，選擇其中好的來學習它，其中不好的來改正它。儒、釋、道各有所長，大家都可以學習的。孔子說：上天給我這樣的品德，桓魋（宋國的司馬向魋）能把我怎麼樣？平生不做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孔子說：你們這些學生以為我有所隱瞞嗎？我沒有什麼對你們隱瞞的。我沒有什麼行為不向你們公開，這就是孔丘的為人。現在的人最會隱藏自己，水良因為論語無法隱藏。仲弓打勾，不隱藏，好。

在雜誌社做了一年，我因為Alex的緣故，我也換工了。在一間小公司當電腦美術員，一個月六百塊，這裡是做傳銷業與保險業的激勵書本，也認識了一個從日本跳飛機回來的男子，他看我聽日本歌，他介紹少女隊給我聽。仲弓打勾，日本少女隊，文彬也喜歡。

孔子教學有四項重點：文獻知識、行為規范、忠於職守、言而有信。良人說聖人之教育有：聖母瑪利亞、耶穌、釋迦牟尼佛、穆罕默德。聖人們任道重遠，水良寫了這一章為自己打勾。

自從我當了漫畫家之後，我再也沒有畫漫畫，我寫小說，但我不是一個好人，因為我放棄了Perim，我心裡有愛，但是顯不出來，心裡也有慾。我換工作了，因為我必須不斷進步，不能退步，電腦科技日新又新，所以我跟著時代跑，我去了一間打字社，做電腦排版的工作，老板是個好人，薪水也高了一點了，七百塊。發現一個美麗的女子，他的名叫著Cecelia，這是他的英文名，中文名我忘記了，這個女子也有慾。仲弓打叉，阿良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

孔子說：聖人，我是沒有機會見到了；能夠見到君子，也就不錯了。孔子又說：善人，我是沒有機會看到了，能夠見到有恆的人，也就不錯了。明明沒有確裝作有，明明空虛確裝作充實，明明窮困確裝作豪華；要做到有恆，是多麼困難啊！水良說：佛我是沒有機會看到，能夠見到菩薩，也就不錯了。良人又說：水良！善人不容易做，持之以恆更難做。你的朋友之中誰最持之以恆？水良說：沒有吧，每個人都帶一張面具做人，持之以恆不難才怪。仲弓打勾，露出真面目，無法自如，好。

事情是這樣的，當我進了這間打字社之後，Cecelia已經辭去這份打字社的工作了，他看到我出現之後，他要求回來做了，我們相識了，我喜歡他，但是我不會表達我對他的愛。我需要女人了，但是我沒有上了他，因為我笨。他問我：你愛誰？愛自己，你太笨了。我就失去一次機會了，我還有夢想，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仲弓打勾，池上遼一讓這小子入局。

孔子釣魚時，不使用綁著許多鉤子的網繩；以附帶生絲的箭射鳥時，不針對在巢中休息的鳥。良人說：做人不要趕盡殺絕。也許有人是自己不懂確去創作的，我與他們不同。多聽，選擇其中正確的部分來接受；多看，把好的記在心裡。這種知是僅次於《生而知之》的。創作要克苦耐勞，池上先生說：蓋著毛毯來畫漫畫，我真的相信，我是個天才。這種本能是是僅次於《與身俱來》的。仲弓打勾，池上遼一！

在打字社做了一年，又換工了，我和Cecelia沒有發生任何關係，他不愛我，我不會愛他，我走了。這次去了一間小的設計公司，薪水也提高了，不方便說了。我遇見了一個好人，我的新老板，Mr Chew。我被人妒忌了，此人名叫Koo。Koo是我的上司，他這個人有問題，他懶，又不讓別人勤勞，他怕我勤勞，威脅到他在Mr Chew的地位，我工作的時候給了我很多麻煩。仲弓打勾，為Mr Chew加分。

互鄉（地名）的人很難溝通，有一個少年確得到孔子接見，學生們覺得困惑。孔子說：我是贊成他上進，不希望他退步，又何必過度苛責？別人修飾整潔來找我，我就嘉許他整潔的一面，不去追究他過去的作為。良人是虛無，水良是實有，這說明了什麼？我們並非同時存在，求的都是良知。為什麼認知？是不是都不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仲弓打勾，上天有好生之德！

Miss Lai是一名書記，Koo喜歡的人是Miss Lai，這小姐喜歡的人是我。這小姐有一天問我幾時生日，我對他說了，他請我吃蛋糕。我無法和Koo一同工作，我辭職了，Chew留我，加我薪水。我留下來了，Koo他和我鬧下去，我最終還是辭職。Chew請我吃飯，對我說處世的技巧，他說：良！做人圓滑一點，不要發脾氣，Koo是一個蠢人，你為什麼不讓他？就為了這種事情而辭職。我真的非常認真，這就是我的不是了，最後我離開了。Miss Lai我想念他，謝謝他的生日蛋糕了。仲弓打勾，因為這小子沒有搭上Miss Lai。

孔子說：仁德難道離我們很遠嗎？我想要仁德，它就來了。良人說：學佛難嗎？很難，只要你願意學，沒有不能成就的。仲弓打勾，說得好。

陳司敗問：魯昭公懂得禮制嗎？孔子說：懂得禮制。孔子離開，陳司敗向巫馬期（孔子的學生，姓巫馬，名施，字子期）作揖，上前對他說：我聽說君子不偏袒自己人，難道君子也偏袒自己人嗎？魯昭公從吳國娶了一位夫人，魯吳兩國是同姓，所以稱她為吳孟子。魯君如果懂得禮制，那麼誰不懂得？巫馬期轉述了這番話，孔子說：我真幸運，只要有什麼過錯，別人一定會知道。良人說：孔子很幸運，有了錯誤，人家就會指出來。聖人如此，水良更該如此。仲弓打勾，水良不是聖人。

孔子說：書本的知識，我和別人差不多。身體力行做一個君子，那我做得還沒達到標準。良人說：水良這個人，說到做不到。孔子說：如果說到聖人和仁人，我怎麼敢當？不過是作為起來總不知厭煩，教誨學生不知疲倦，就是如此罷了。公西華說：這正是我們學生做不到的啊。良人說：像孔子這種境界，我怎敢當？如果要我去了解他，我沒有反效果，如此而已。仲弓打勾，沒有反效果就能成就，好！

孔子生病了，子路請求去祈禱。孔子說：有這回事嗎？子路回答說：有的《誄》文中說：為你向天地神靈祈禱。孔子說：我早就祈禱過了。良人說：追求真理者，理所當然，不違法不怕掉腦袋。對得著天地良心的人，已經為自己祈禱了。孔子說：君子心懷開朗寬廣，小人確經常局促憂愁。良人說：慈者安心，偽人勞心。孔子溫和而嚴厲，有威嚴確不凶猛，恭敬而安詳。孔子是老師，我是他學生。仲弓打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