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安排,環環相扣的歲月審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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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安排,環環相扣的歲月審判》
第三章{想通}
蘋果公司的創辦人,賈伯斯曾經在2005年那場史丹佛大學畢業演說提到:「當你在面對死亡時—每件事情都會失色,所有外界的期待、傲慢,或是對所有事情的難堪與害怕都會消失,只留下真正重要的事情。」
以前的我,根本就不曉得人生的意義是甚麼,在我旅途的那些年,也一直都沒去思考過人生意義,只是一股腦的認定自己這輩子就是懷才不遇,不被上天認同,被這個世界用力排擠。
最後,在我終於拿著刀,自盡捨棄生命的那一年。
我竟然在網路上,透過發光的屏幕,尋見了那足以令我撼動一生的救命掙扎。
還記得那天,我像具屍體赤裸著上身側趴在冰冷漆黑的浴室,米白色的磁磚,持續不斷流出我的鮮紅血水。
我抽蓄的臉貼黏在地,瞪大的雙瞳,死命地看著手機的發光屏幕。
我像條蚯蚓扭曲著身,撐著最後的稀薄意識,張大著口拼命喘氣。
沒有人生跑馬燈,沒有任何後悔或者痛苦意識。
腦袋裡思考的全都是此刻落印在我視線裡的螢幕資訊。
體溫逐漸下降,不停發冷的我一直顫抖:「呃…ㄜ……」
手臂也開始沒了知覺。
角落的排水口,流著我細小微弱的流血聲,窸窸窣窣。
我看著手機上發光的資訊,眼淚爆出奪眶。
玩笑…捉弄?
為什麼?開甚麼玩笑?
我這輩子到底做錯了甚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子對待我?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讓我在這種快死的時候,才終於讓我尋見我想要的人生意義。
難道就一定非得要在我的人生中,種下那麼多無數次的絕望?
天啊…有沒有搞錯…
你這是再捉弄我嗎?
現在的我…隨時都會死…
就算尋見了,又能有甚麼意義?
我的視線越來越漆黑模糊,腦袋的恍惚,斷片也越來越嚴重…
開甚麼玩笑…憑甚麼…到底…
憑甚…麼…
「啪!」
黑漆漆的浴室,啪一聲地摔落在磁磚地。
螢幕畫面,停留在不知是因為巧合,還是昏厥前保留最後意識的一鍵向外撥打。
嘟—嘟—嘟—
「喂?…喂?你是一零八號房的阿守先生吧,你好,請問有甚麼事嗎?喂?」
嘟———
一名二十初歲的年輕男子,赤著上身側趴在血淋淋的浴室之中。
門外門內,堆積的所有空酒瓶及海量的安眠藥劑,明顯看出倒地的年輕男子,死意堅決。
男子的空間不僅令人感受到無限壓力,甚至還佈滿著一種連神仙鬼魅都棄而遠之的黑色孤獨。
在這沒有絲毫任何光明的窒息圈裡,地板上的手機卻照著一張不同顯眼如畫一般的女子圖。
穿透著垂死在地的男子,彷彿在給予他一份最後的死前救贖。
救護車的鳴笛,急速奔馳在大街上。
司機迫在眉睫,瞠目結舌的開車技術,連續闖下無數個紅綠燈,暢行無阻。
大街上聽見嗚咿嗚咿的警示鈴,即便是下班時段的擁擠車潮,也被後方這台救護車給鳴出了一條摩西分海。
車裡的救護小姐,專業迅速的為這名男子受傷患部做了緊急止血與急救。
跟坐在一旁的一位老先生,看著臉色蒼白的垂死男子,緊張的神情感受得出他完全不是滋味。
老先生是一名房東,他看著自殺男子,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掩蓋不住他的緊張憤怒。
他覺得無辜,自己好端端的出租套房,怎料到被眼前這名渾身酒氣的自殺房客,給破壞了他的平靜。
冷靜的護理小姐,一邊急救一邊搖頭,表情難以置信。
護理師皺眉:「腕部的動脈切口直徑約6公分深約至4公厘並大量出血,傷者同時還有服用大量的安眠藥劑與高純度酒精,請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我不是他的家屬…」
老先生看著護理師的表情眉頭深鎖,內心不斷祈禱著眼前這名男子千萬不能死,不然他唯一仰賴的那套出租公寓,這下還怎麼租的出去。
手術室裡生理監視器緩慢跳動,儀表上的心電圖,波動著男子的性命垂危。
圍繞在手術床邊的急救團隊,各個都覺得眼前的男子存活率並不高。
從他被送進這裡來之後,護理長看著主治醫師的眉頭越埋越深。
護理長當然知道,依照過往的經驗來看,眼前這名男子的現況,其實也無法再做過多的急救,再來全看男子的恢復力與存活意識。
他們除了緊急處理的止血輸血,男子最大的糟糕程度卻不僅如此。
連帶他長期以來的酗酒導致身體有嚴重性的酒精中毒,血液裡還殘留著自殺前所服用的大量安眠藥劑,加上失血過多不排除會引起腦部嚴重缺氧造成其他器官機能壞死。
「切口寬深,容易影響日後手部活動…」
「大量失血,部分性缺氧腦休克…」
「體內殘留過多酒精與大量安眠藥劑,活下來,也難保不會破壞腦部細胞組織,會不會清醒?清醒之後是否會破壞到智能也是疑問。」
「長期性營養失調,恢復力明顯不足…」
手術室的討論聲,此起彼落。
近乎被醫護人員判定只能問奇蹟的男孩,在手術室關閉使用中的紅燈後,所有的急救,也終於在打開手術門的後那一剎那宣告結束。
手術房外,等候區的座椅上空無一人,執刀完畢的醫師團連個需要替男子說明詳細情況的家屬一個都見不著。
實習醫師在一旁覺得詫異:「連個人影都沒看見,難道都沒有人通知他的家屬?」
「其實,這種自殺的人,近年來出現的情形是越來越多,到處都有不同的人在醫院裡進進出出。」
護理長覺得感嘆:「如果說他們今天需要走到結束生命的地步,那沒有家屬等待,好像也沒那麼奇怪…?」
「活著,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主刀醫師看著空蕩蕩的座椅,想起了自己每天都經歷著不少生生死死,有人哭,也有人笑。在不斷救人的過程之中對生離死別早已麻痺。
可此刻的他自己,對人的存活竟又感到疑惑。
或許,在這充滿各種絕望的世界裏,對於那些痛苦無解的他們來說,死亡似乎也不是最難承受的一種折磨,反倒成了一種他們的冰冷解脫。
就在此時,醫護人員正準備離去的同時。
一旁拖地的清潔阿姨,聽見之後卻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疑惑。
清潔阿姨停下手中的拖把,轉過身來,面帶微笑:「唉唷!你看啦,一個大醫師,怎麼會問出這種傻問題啦?」
「關你甚麼事?」實習生嗤之以鼻,語氣略兇無理。
阿姨看著實習生對她的態度,搔搔頭,為自己的插嘴感到抱歉:「啊…歹謝…我沒有惡意…」
「只是啊,我覺得吼,人活著不管是不是一件好事,只要他們不肯活著,那就絕對不是好事!」
阿姨一邊解釋,一邊再度挪起拖把:「那些失去意志的人啊,才是真的比死亡還可怕吶。有的人單純的選擇死去,但是如果還遇到心術不正不善良的,搞不好還有可能會做出其他傷害人的舉動啊。」
「所以啊,不管活著好不好,只要不肯活,那就絕對不是好。」
清潔阿姨面帶微笑,手中的拖把來來回回,地板上印出了他們一身亮色的手術綠衣。
不單單是實習生,就連在場其他的所有人聽著阿姨的話也是跟著發楞。
他們咀嚼著拖地阿姨給出的答案。
沒錯,活著不管好不好,只要不肯活,那就絕對不是好。
不知道睡了多久,慢慢的,我在漆黑中逐漸清醒。
口乾舌燥,我皺著眉,脖子頸部相當卡緊,想轉頭卻又不好動彈。
唔…
這個…是甚麼?這裡是哪裡?啊斯…
我的手…好痛?
啊對,我自殺了。
可是所以,我…成功了嗎?
等等…讓我想想…
甚麼情況可以讓一個死意堅決的臭肥宅,服下大量的安眠藥跟酒精之後,在浴室裡自殺還能活下來的…?
我冷靜的思考,嗯…所以…我應該是,死掉了?好吧…
原來這就是死掉的感覺?
甚麼,都沒有。
而且…靠北喔,這裡怎麼都黑漆漆的…甚麼都看不到?
還有我的手,怎麼那麼痛?媽啦…都死掉了還有感覺的?
我感覺自己陷躺在一處萬年泥巴裡,我想動身,卻明顯的感覺到我的身體十分黏緊。
漆黑到毫無能見度,而我的下意識,卻想伸手去觸摸看看我知道的刀傷部位。
當我正緩慢抬起另隻手的瞬間,卻感受到在我移動的手背上,似乎有明顯扎著甚麼東西正在抽動。
嗯…殺小…這甚麼?
我看不見,但被扎手的我,當然感覺不舒服,於是我開始對它拉扯。
可就在這時,突然有個女孩聲音冒出,阻止了我。
「那個是點滴,不可以扯!」
嗯!!?
「唔!殺…殺小?你是誰?」
我移動雙眼,試圖想在漆黑裡找尋那位對我說話的女孩。
但我還是看不見她的存在:「呃…哈囉?有人在那裏嘛?」
女孩沒有回應。
我再度發問:「有人嗎~?我心臟不好你別嚇我喔…我警告你喔,我會怕哦。」
還是沒回應。
好吧算了,但其實被她這麼一說,我也能確定我手上的這種扎實感,應該就是點滴無誤。
但我不能理解的是,如果有點滴,那我應該在醫院?可是為什麼我現在會躺在這臭泥濘裡?
而且…剛才那出聲阻止我的女孩又是誰?
過了一會,看來那發聲的女孩似乎是真的不打算鳥我。
於是我決定…
我故意:「我~要~拔~掉~我的點滴囉~」
喊完之後,我繼續拉扯我的手背,因為真的很不舒服,而且很煩。
突然!女孩果然現身!
「啊就跟你說不能拔你是聽不懂喔!」她兇我。
我無辜:「兇屁啊…啊你就一直不理我…我有甚麼辦法…」
此時周圍的景色,隨著她的出現也漸漸起了些發光。
女孩穿著一件米黃色的洋裝,模樣看上去應該剛成年,罕見的墨綠色眼有種空靈的仙氣,亮麗的黑長髮略及腰身。
女孩保持沉默,但她無奈的神情中,看的出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呃…嗨!請問…你是誰?這裡是地獄嗎?我應該死了才對?你…是鬼嗎??」
女孩先是看著我,靜靜的嘆了一口長氣,答非所問:「我等你很久了。」
「蛤?你等我很久?甚麼意思…」
「我是一個開端,我沒有名字,但你可以叫我世界。」
「蛤…?」
「我同時也是一種意識,深層意識。」
「你在說人話嗎?」
「這裡不是地獄,你還沒死,但很接近了。」
我沒有說話,只皺著眉,等待她繼續解釋。
「你應該有聽說過一種空間叫做彌留,這裡就是。」
我傻眼,不知道該說甚麼,腦袋想辦法正常運作。
彌留,我當然聽說過,那是人在臨死前,潛意識所停留的未知秘境。
但我也知道,並非世上的每個人,都會有死前彌留這件事情,因為那通常都是留有怨念或者心願未了,才有可能觸發條件進入那所謂的彌留空間。
「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的靈魂成形,等你…終於可以讓我們見面的這一天。」
「等我?靈魂…成形?」
「是的,在過去的一生當中你應該有發現,你過往的所有遭遇,都跟所有的人很不一樣,你,與眾不同。而且,還很坎坷。」她認真。
「乾你怎麼知道。」可是我玻璃心。
「其實一直以來,不管是在你身上,或是生活周遭所發生的那些好事壞事,對你來說,都具有意義。」
世界女孩繼續說:「在你身上,藏有著一股很特殊的力量。」
她屏著臉,語速放慢:「你擁有,可以改變世界的能力。」
但我越聽越糊塗,一時之間換我沉默。
女孩看我似乎開始認真思考,才再度開口:「我,需要你的幫忙。」
看著她的眼神,我明顯感受到她語氣裡的無助。
「那個,你…還好嗎?雖然我還是聽不太懂你的意思不過,你需要我的幫忙?你不舒服嗎?還是?我…可以,怎麼幫你?」
「你身上潛藏的秘密,足以改變整個世界。但因為早年前期的你,靈魂深度還不夠茁壯,所以才會一直招來不順,那些都是必經過程。」
她說:「你以前所承受過的人生打擊,以及所有的不順遂,全都是為了給你的靈魂施加考驗,為的就是要鍛鍊出,你往後更強大的靈魂意志。」
她緩慢蹲下,靠在我身邊,用她的手掌溫柔輕壓在我額頭上。
「現在,你的靈魂已經被考驗得差不多,而我…也沒有辦法再繼續等下去。」
她摸在我額頭上的那隻手,有股前所未有的溫暖包覆全身,頓時間熱淚盈眶。
她的手,彷彿有著治癒一切的能力。
被她觸碰之後,我感覺到傷口部位的細胞急速癒合,連同我被安眠藥與酒精摧殘的頭痛後遺症也一併消除,腦袋中的清晰,前所未有。
「分秒不差,在你絕望至極的時候,捨棄性命的那一瞬間,我用盡我全部的力量顯化給你,目的就是要讓你當下的靈魂能夠真正覺醒。」
「覺醒…你是說,我在臨死前,剛好出現在我手機螢幕上?」我當然不可能忘記。
世界女孩歪著頭,一副苦笑:「沒錯,老實說我真的很害怕,怕你萬一如果沒有接收到這份我給你的覺醒…到時,可就不只是你會死去這麼簡單而已。還會連同我維持的這整座世界,也會失去你這份力量的協助而失去平衡。」
我看著她墨綠色的雙眼,直覺告訴我必須要相信她。
我深呼吸:「你說,需要我的幫忙,我可以幫你甚麼?」
「你誕生在這世界,本身帶有著任務使命,我需要你身上的那份專屬天賦,協助我,維持我。」
「維持你…?」
「嗯…是的,我生病了。」她帶著苦笑,難受點頭。
世界女孩眨著眼,緩慢地流下兩道無助的淚。
「你有一股改變他人精神意識的正面能量,我需要你來幫助我,修復這存在世界各地裡的黑色錯誤。」
我放慢呼吸,仔細傾聽著她所說的每句話語。
「換句話說,就是…我可以改變錯誤,然後保護世界,保護你?」
她看我快速理出簡單註解,敞開眉心,笑容十分迷人。
「那…我要怎麼改變錯誤?我能做什麼?」雖然好像猜對了,但我有些地方依然不懂。
「我需要你天生的直覺能力,我想你用你的想法,替我盡可能的散播出,所有可以修復世界上的各種錯誤資訊。」
「在這世界裡,由於時代的不斷進步,負面能量急速擴張,由最大致爆發出各國戰爭,小到至世界各地存在的各種錯誤能量,如常見的暴力糾紛與社會霸凌。」
我安靜的聽她對我求助所有種種招喚我來這空間裡的各種需求。
在我一邊聽著她說話的同時,我很清楚地感覺到,身旁黑色的彌留空間竟開始亮起生機。
從原本陷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臭泥濘裡,逐漸演變成一望無際的煦風草地。
不只所有身體上的疼痛,她連同我過去的所有痛苦精神也一併包覆。
慢慢的向我湊近,她的美彷彿不同維度。
世界女孩與我零距離四目相接。
在她靠近我的一瞬間,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溫暖花香。
她低著頭,在我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她捧著我的後頸,與我腦門輕輕對撞:「我以世界之名為你祈禱,我將正式轉動起你這一生任務的大門鑰匙。協助我,保護我。你的一生終將有我給予你的守護庇護。」
突然間,有種強大的嗜睡感直衝腦門,眼皮越來越沉重。
我免強撐著最後意識。
模糊之中,我彷彿感覺世界似乎交了一對甚麼東西到我手裡:「再來我會先送你到一處小村莊,那裡叫做菁英城,那是你重生之後第一個要去的地方。」
「現在的你要維持我的能力條件還是不夠。我要你去的這裡,它可以在短時間內,神速的補足你其餘不夠的精神意識。」
「那個地方,像一座幻境但也真實,裡頭有著你靈魂中所欠缺的最後一項精神。」
「去把你的靈魂給補足起來,等你再更成熟之後,我們在未來再次相見。」
「堅持到底不要放棄,你擁有可以改變世界的強大力量,尤其是在你孤立無援的任何時刻。不要擔心,我會守護著你。」
我閉上眼,她溫柔細膩的聲線沁入我耳裡,感受著她為我祈禱出最後的臨別祝福。
慢慢,我們倆很有默契的睜開雙眼,眼前的她,對我說出如同我人生中最關鍵的那句人生天啟。
「千萬別忘記你人生中的,主線任務。」
凌晨三點三十三分三十三秒,急診室二樓加護病房。
我逐漸清醒,虛弱的眨眼,腦袋中的神經意識也慢慢恢復。
我想開口說話,但明顯的感受到,似乎是因為自己太久沒張嘴,又或許是因為躺太久而暫時失去所有體力,帶著氧氣罩的我根本發聲不得。
我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仔細回想在我臨死前從手機螢幕上所看到的那幅畫面,以及剛才在彌留裡空間裡所見到的那位女孩,還有她對我說的每一句話。
突然,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裡,似乎握著甚麼怪異的冰冷感。
原來,世界女孩送給了我一對金黃色耳環。
而且還跟我所看見的她,耳垂上所戴的那對款式一模一樣。
我閉上眼,在心裡冥想,傻傻的想嘗試用心來跟她道謝:「謝謝你告訴了我這麼多我不知道的東西,也謝謝妳…給了我,這一生…都不曾擁有過的東西。」
我緊握著自己手中的耳環,彷彿有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精神力支持著我。
就像有著無限電能包覆一般,不止治癒傷口的癒合,就連內心也是從未有過的舒暢。
握著世界女孩送給我的一對祝福,我從彌留空間醒了回來。
謝謝妳。
那…現在,我應該要做甚麼?
相信直覺?
我想著世界女孩對我說的話…
她似乎好像叫我要先到一個地方去。
好像叫做菁英…城?是嘛?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到那個地方,得到妳口中所說我那欠缺的東西。
到時候,我一定還要,再見妳一次。
浩瀚無際的宇宙深處,如同深海一般,浮動的星光像是閃著一處處的無限希望。
世界優雅地坐在金黃色的懸掛月彎弧上。
至剛才別離了一名男子之後,她就一直坐在這裡,不曾離去。
微風輕輕吹起的髮梢,她划著雙腳模樣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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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聳入雲霄的高空,跌入萬丈無底深淵的我,只想將自己活埋。 在大學可以說是諸事不順,朋友的無情背叛,必修學業科目被當,可以說是相當鬱卒。好不容易認為一切都已經進入正軌的我,卻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讓我不禁又開始懷疑活著的價值。死亡步步逼近,惡魔的低喃正在誘惑我走向一條不歸路,然而天使沒有放棄我,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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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拼了命的不讓身邊的人難過,卻不知道,最難受的人是自己。 人們或許會說:自殺不能解決問題,卻不知,對於想要了解生命的人而言,那是他們當下唯一能解決事情的辦法。我從小就被人說太過敏感,不管是特別有同理心或是愛哭這點,我身邊的人都受不了我的情緒,高三那年被診斷罹患憂鬱症,這不是結束,而是惡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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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常想到死亡,但在2023年的最後一天特別想死。 2024年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光想到要活著就好疲憊,明天之後還有好幾個明天,我已經救了自己好多次,我好努力了。 在倒數的前幾分鐘,我放聲大哭,無奈跟同情自己的情緒交織成眼淚,一滴滴落下,我沒有找任何朋友訴苦,不想打擾任何人。 我拿著刀往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