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巴黎,不散的饗宴》所述,有段時間海明威與妻子來到山區生活,他們有一位名為「導航魚」的朋友,海明威說自己信任他就像信任「地中海水道航行校正指南」或《布朗航海年鑑》(Brown s Nautical Almanac)──以這兩本書做對照應該可以讓熟悉海洋的朋友,更能設身處地地理解這份信任,但可惜菲比並非海友,無法瞭解其信任程度。但就是基於這份信任,且導航魚跟著有錢人一同現身,因此海明威與妻子便自動解除防備。
(Ce livre rassemble des dessins et des textes parus dans l'Express-Paris entre mars 1990 et juin 1991. C'est un voyage en forme de rverie dans Paris, du Palais-Royal au parc Montsouris en passant par le canal Saint-Martin, travers des sites clbres ou mconnus. Claude Ponti est n en Lorraine mais vit Paris depuis trente ans.)
凱旋門(L'Arc de Triomphe)、艾菲爾鐵塔(Tour Eiffel)、協和廣場(Place de la Concorde)和聖母院(Notre-Dame),專門提供觀光巴士的導遊小姐負責哄騙觀光客,以避免他們和這個城市做真正的接觸。畢竟巴黎對這些睡眼惺忪的旅行者來說,太複雜多元。其實要感受這個城市獨特的光輝和活力,只需用自己的雙腳,在巴黎走上半小時的路,就足以驅散任何的悲傷。克羅德的畫對行走在這個城市的人來說,正是進入各種風景和夢境的鑰匙。他的畫充滿奇蹟,有栗樹、結著紅漿果的构 骨葉冬青、依附在石頭上的青苔,或是懸掛在聖母院後的葡萄藤,這些畫引導你的目光,看見所有公園和水邊的綠意。
再往南走,來到拉丁區(Quartier Latin), 這裡是巴黎中世紀時的心臟,至今仍頑強地抵抗所有現代化的攻擊。她表面上接受了服飾店、麥當勞,但在石頭與樹木的保護下,她仍會不時發出抗議的怒吼,並將堅持到永遠。往北走,氣氛又不一樣了, 這裡的運河帶有一點中國式的詩意,滑過聖殿騎士團寺公園(Square du Temple)裡的迷你池塘,和瑪納運河(Canal de la Marne)邊的海關。再往下走,來到第九區。這裡是巴黎的精粹,有雕刻細緻的門面、圓形廣場、細窄筆直的道路、玫瑰玻璃窗,像畫一般的區域。
十三區像是走訪外地,樸實得多。從植物園到義大利廣場(Place d'Italie),有一種特別靜的氣氛。不過,巴黎本來就融合了各種情調。 塞納河谷地(Vallée de la Seine)是這個永恆城市的回音,她千瘡百孔的傷痕、瘋狂的歷史和閃爍不定的小小亮光,所有被遺忘的東西,都順著河流到這裡。 布伊莎克(G. B.)
義大利公路
南方公路(Route des Sud)穿過十三區,經過植物園、老鼠山(蒙蘇里公園(Parc Montsouris)有時會被直譯作「老鼠山公園」),或鵪鶉丘陵(Butte-aux-Cailles)的迷人小巷。如果要從這裡逃離,有很多路可以選擇。
植物園一直試圖想說服我們,不需要離開巴黎也能感受到熱帶的暑氣。籌畫這場騙局的先是布豐(Georges Louis Leclerc de Buffon, 1701-1788),然後是傑斯宇(Antoine Laurent de Jussieu, 1748–1836)和畢許柯育(Jean-Charles Pichegru, 1761- 1804),就這樣持續 了360年,直到1795年,有一名以戰爭名義出遊的旅人帶回第一批大象為止。而長頸鹿則要到1826年才出現在巴 黎。走在溫室、關爬蟲類的發臭房子和迷宮小路裡,此時人們只能忙著管束孩子,因為通常這時他們已經完全不聽指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