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哪裡做錯？讓你如此對待我？」孔子：「我們一起來當好人吧！」

 

前天來的時候，

上山的校車，正好在播鄭怡的「小雨來得正是時候」。

「啊！這是我小時候的歌啊！好懷念！」

一上車，就聽到當年的歌，

頓時覺得時空好像都錯亂了。

 

我想我的表情應該忍不住產生了某種變化。

但是車上小朋友想必完全不知道這首歌，

大概只覺得這個大叔不太妙吧。

 

查了一下，這是1983年的歌，

已經是34年前的歌了。

 

聽完之後，接著也是差不多年代的歌，

林慧萍的「倩影」，李碧華的「心雨」，

也就是80年代初所謂民歌餘緒的時期。

但是聽到這裡，沒辦法，必須下車了。

 

××××××

 

說到「小雨來得正是時候」，

我記得，當年紅到綜藝節目常常拿來當梗：

 

「我到底是哪裡做錯？讓你如此對待我？」

 

這句伴隨的就是「你就是錯得離譜」然後打人整人。

不過當年的綜藝大哥大是誰呢？

記不起來了。

但是是在張菲倪敏然出現之前，

所以大概是方正許不了孫越那時代吧。

還是更早的包國良？

 

「小雨來得正是時候」我的mp3裡也有，

是後來買的鄭怡精選集CD；

倒是之前也貼過的「心情」，反而沒在裡面。

 

回家後打開檔案來聽。

現在聽當時的錄音，感覺很特別。

那是沒有電腦技術的時代，

沒有修過的聲音，小小的缺陷都在，

聽來反而很真實。

 

××××××

 

話說，

「我到底是哪裡做錯？讓你如此對待我？」

在2017年的此刻，聽到這句話，

簡直就是人生的副標題的感覺嘛。

 

要說到這個問題，

這次講完孔子，正好，我說，他的意思就是：

 

「當我在吶喊：

 

『我都已經長成這樣了（形軀我失格），

人又笨（認知我失格），

又魯（情意我失格→這個是亂講的），

太不公平了』！

 

這時候孔子會怎麼樣呢？他會幫你解決嗎？

不會。

他只會嘆一口氣，過來拍拍我的肩膀：

 

『別傷心了，我們一起來做好人吧！』」

 

這就是孔子對這個問題的解答。

 

於是我一時感慨萬千，詩興激發，說：

 

「所以古人說得好，

正所謂『月上柳梢頭，人魯黃昏後』…」

 

台下反應感人。

但其實我本來還想說下去的：

 

「接下來呢？是什麼？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

你以為是這樣嗎？

 

錯！醒醒吧！根本沒有去年人！你根本沒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