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8-28|閱讀時間 ‧ 約 7 分鐘

少年的自白-愚蠢與無知

風中的飛沙~ 落佇地腳 ~我唱著咱的悲歌,將虛華當作繁華,少年在頂樓的邊緣哼著歌,手拿著碎石塊在斑駁的圍牆上刻著【若是有來世】思索在三後,又將【若是有來世】劃掉,在旁寫上【簡平安到人世一遊,此後人間在無平安】,便縱身一躍,隔天新聞報紙全是有關少年自殺的消息,平時若是一般人自殺的確不會有新聞去報導及評論,但這位往生的少年的確不是一般人,警察在調查死因翻查他房間時,除了凌亂的衣物和少許獎盃獎牌外,還有一本上了鎖的筆記本和違禁藥物,在經過死者家屬同意後,警方將筆記本敲了開來,而關於少年的心路歷程也在此像大眾曝光..........

從幼稚園開始,我得家人就對我抱持很大的期望,畢竟我是全家唯一的長子,再小的時候,爸爸媽媽總是忙著工作,而我平常都是奶奶帶著的,一天當中最開心的時候就是爸爸中午回來,會帶著店裡的便當還有彈珠超人的影集,而媽媽晚上則是帶我去家裡附近的廣場溜搭,有時他們放假或是不會那麼累的時候,則會騎著摩托車帶著我這個小屁孩去夜市走走,假日一家人會走路去附近的大賣場走走逛逛,當時有一款名叫甲蟲王者的遊戲機一次三十塊台幣,只要遊玩就會有卡片,而對於那個年紀的我來說實在無法擋住其魅力,而我父親也非常寵溺的每次去都會讓我玩上兩三回,也會盡可能滿足我的所有,而媽媽則是會稍加嚴厲的ˊ對爸爸說不許對我太放縱,不然長大會變本加厲,爸爸當時不以為意,而媽媽的話則像是算命師般的靈驗,但在當時沒有人注意這句話,而名為貪的種子也在我我的內心慢慢發芽。


小學的時候,我在學校是出了名的調皮及大膽,而每當老師打電話給爸爸媽媽的時候,我當天的皮就得繃緊了,那每一鞭名為愛的教育打在我身上屬實不太好受,最嚴重的一次是,我三年級把鄰桌女同學的椅子拉開令他摔在地上,當時名為年紀小不懂事的錯,害得我家人賠禮道歉,不停地跟對方家長道歉,但我卻不知道這些事,反而還怪罪於父母將我痛打了一頓,如今再往回看,從三年級開始我就讓我父母傷腦筋,還常常因為我而大吵一架,實在是沒有顏面面對他們,但是皮歸皮,我在國小三四年級的時候就學會了買賣交易,當時很火的遊戲王卡三幻神正版在遊戲卡牌店買才450 而我拿去學校賣同學則可以賣到3-4000,當時爸爸總誇我有生意頭腦,但是媽媽則持相反意見,覺得小學生哪來的那麼多錢,應該是用偷的,而且我年紀尚小,應該專注於課業而不是做買賣交易,但這句話對於當時的我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羞辱,那時期我在全北區英文朗讀比賽拿了亞軍,除了數學以外其他科目分數平均都在八十-九十分,而且又會做生意,妳不高興就算了還總是訓斥我,男子漢大丈夫豈能久居於人下,而名為仇恨的種子也隨之在我內心種下,而接踵而來的事情也使我的內心更加扭曲,在當時我會為了比賽遊戲卡牌而去外縣市【四年級的時候】那時有個專業玩家會帶著兒子南征北戰,因為玩遊戲機台而讓雙方家長認識,它們也常常讓我看它們比賽,冠軍還會有照片放在遊戲官網上,這對於我來說是相當新奇,充滿挑戰的事情,能夠與各路高手切搓,是一個男人都會躍躍欲試!而我爸爸也很放心的讓我跟他們去,但是可能是自身實力不好,通常都是屢戰屢敗,而有一次我終於贏了,當時的冠軍會送一張冠軍卡,但是當時唯一一次得過冠軍,還沉浸在喜悅的我,卡片竟被那對父子拿走,更可氣的,當時我爸爸來接我時我哭訴著這一切,而我爸爸卻並未替我討回公道,而那段時間,我也曾受到同學霸凌,但是我也選擇了不再提起,那時的我並不知道什麼叫霸凌,只知道它們這樣很傷人,還有我怕沒有人會替我說話,所以還不如什麼都不要說,只要假裝這些事情沒有發生過,我就可以繼續開心地過生,這是種自我保護,也導致我後來總是逃避現實說著天馬行空的話來欺騙他人,以此牟利,哈哈,就連現在寫下這些也覺得只是為了找藉口罷了,或許我直到現在還在自欺欺人,啊哈哈哈偏題了,精彩的故事現在才要開始呢,五年級開始有游泳課,我因緣際會下認識了別班的小混混,他因體型瘦小,個頭也比較矮,所以他的綽號叫猴子,當時游泳課的老師要我們在水下練習憋氣,而在憋氣時猴子壓我得頭,結果我們兩個在水裡打了起來,最後我們被罰了兩星期不得上游泳課,它們去游泳時我們倆還得在訓導處面壁思過,但有一句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有一次放學他約我去打撞球,當時我不會打於是我婉言拒絕了他~沒想到他說我不敢,在他持續的激將法下,我的倔脾氣忍不了於是便跟著去了,一進到撞球館就是很重的煙味,而旁邊有不少是我沒有看過的人,但猴子很快就迎了過去,便和他們打成一片,我則有些小尷尬屁顛屁顛的在旁邊看者他們,猴子這時拿出了一包菸,只見他熟練的點燃了一支香菸,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的我對於香菸也很好奇,猴子也看出我的心思,於是便拿了一隻給我,並且教我抽真菸,一開始我吸了很大口便咳了出來,旁邊的學長看到我這樣在旁哈哈大笑,雖然知道跟他們再一起及做抽菸等行為是不好的,但在當時的年紀只覺得跟學長混再一起,學著大人吞雲吐霧的樣子就是成熟的表現,於是我的成績也開始慢慢往下滑,甚至為了不想去補習班,將家裡的玻璃門踹破,被爸爸載著去縫了15針,但是就是在這五六年級,我的班導非常用心及開導我,他身高175,身材壯的跟熊似的,但在他粗曠野蠻的外表下卻有者極其的溫柔和耐心,時刻提醒著我歹路不可行,要好好做人,但那時的我根本聽不進去,上課也都是在睡覺,但是老師還是苦口婆心的特別照顧我,甚至會在我放學去撞球館時,犧牲自己的下班時間來把我抓回去,那時總覺得你特別雞婆死纏爛打,還記得當初國小畢業我回去找您時,您偷偷帶我上學校頂樓抽菸的時候嗎哈哈,事到如今特別後悔沒聽您的建議找份鐵飯碗,好好腳踏實地的生活...

在快要上國中時,我發現媽媽越來越少在家,而再家一見面就是跟爸爸吵架,而奶奶總是安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不經意間流露的悲傷,是全家人不曾見過的,但是那時的我並未在乎這一切,只在乎我媽是不是不回來了,當時她的離開對於我來說就像被五指山壓在山下五百年後解開封印的孫悟空,終於可以大鬧一場了,於是我開始了夜不歸宿,整天瞎晃的日子,坐在公園跟學長喝著工地常喝的保力達【提神藥酒】,有時太無聊學長會打電話報警說公園有人在鬧事,而當警察到了之後我們則會四處奔逃,享受著被追殺的刺激感,年少的輕狂與不懂事卻並未在準備上國中的這個暑假而劃上句號,而隨之而來的是變本加厲的惡意。

在國中看著自己跟誰同班時,我發現我跟國小時期暗戀的一個女生還有在上述未提及的一個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好兄弟同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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