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繼續不敗》小說 (7)

東方不敗的畫像，感謝格友 5 月

紐約大都會博物館裡的一處昏暗分室裡，東方不敗仔細地觀看玻璃後面展出的文物。安東尼因為要電話要接先離開，只剩他專心地觀賞東方文物展。另東方不敗驚訝的是，展出的文物中，竟有一份和「葵花寶典」相似的文物。

因為句讀是東方不敗讀寫的基本，他流利讀著上頭的文字。「這說明牌說的什麼鬼東西，這哪裡是養生之道。」東方不敗心裡咕噥。在他看來，典籍上面的句法和「葵花寶典」如出一轍。任我行說是殘本，雖然他練功研讀時，並不覺得那裡有殘缺，猜測可能任我行的那本是上冊，還有一本下冊的存在。估計，這本在博物館裡的就是下冊。可惜只能讀取展出的那兩頁。

一名解說員帶領著一團參觀者正好經過，東方不敗攔下那名解說員，問是否可以打開玻璃櫥櫃，翻閱那本典籍。

「很抱歉，先生，那是不允許的。不過博物館的紀念品商店有複本。您有興趣的那本『菊花秘典』很有人氣呢！裡面說的都是東方養身之道。」

東方不敗道過謝，又詢問了紀念品店的方向，恰巧安東尼打完電話回來。「咦，東方，你這是要去哪啊？」

「紀念品商店。我想買這一本『菊花祕典』。」

「其他的文物你不看了？」

「那些都是日常東西，唯獨那本書我想要看內容。」東方不敗說。

進了人擠人的紀念品店，東方不敗立刻像鷹搜尋獵物。「在這呢！」他露出難得的笑容，伸手就拿了一本去付帳。「替我付錢。」他對安東尼說，卻沒聽見預期中的爽朗回應。「安東尼？」東方不敗回頭問，卻看見安東尼臉上不自然的微笑。

「嗯，幫你付。」安東尼動作略微僵硬，從錢包拿出信用卡來刷卡。

「怎麼回事？」東方不敗挨近安東尼身旁，低聲問。才問完，他感覺背脊被一堅硬冰涼的東西抵著。

「別回頭，別喊救命。」東方不敗耳邊輕輕響起粗啞陌生的聲音。「繼續付帳。付完帳，走到後門出口。」

東方不敗眼珠一轉，瞧見安東尼的身後也貼有一位陌生男子，身著黑色西裝。「安東尼，這是怎麼回事？」東方不敗氣定神閒地輕聲問。

安東尼苦笑，「抱歉，把你拖下水了。這是要找我的仇家。」

「仇家？他拿什麼東西抵在我背後？」

「槍。一扳動扳機，子彈就飛出來。這麼近，人會死的。」安東尼雖然有點緊張，卻沒有慌張。

「哦，彈子。」東方不敗心道，那不就是暗器？如此近距離，當然是躲不開的。

付完錢後，兩人在兩位不知名的黑衣人士要脅下，靜靜地走過僻靜的走廊，來到人不多的後門。在門口，有輛黑色賓士轎車等著。車裡出來了一位男子，命令那兩位黑衣人將安東尼押進車裡。

「那這位亞洲人也一併帶走嗎？」其中一名黑衣人問。

那男子撇撇嘴：「不是老大要的人，就放了吧。不過，看著他別鬧事。」

東方不敗站在原地，冷靜地看著安東尼被押進黑車裡。待那兩名黑衣人也進到車中，黑色轎車開始啟動駛離。

「嗨，大家好，我是安東尼。」安東尼掛上笑容，向抓他的三個人打招呼，「你們是陰間天使吧？」

「不錯嘛，馬上就看出來了？」看樣子是領頭的那位男子，似笑非笑。

「因為你們的領針。雖然低調小巧，但是很吸睛。」安東尼盯著對方那枚銀質天使翅膀的領針。

「記性不錯，這麼多年，還算有心。」

「路梭老先生最近還好嗎？」

「健朗的很，這次就是帶你去見他。他要跟你算那筆老帳。」

「唉。老先生還是記仇啊～明明就不是我做的……」安東尼笑歸笑，眼神裡多了神傷。

黑色轎車繼續在紐約的馬路上行駛，車外傳來一陣陣喇叭聲，甚至還有人群驚叫聲。

「是怎樣，外面怎麼突然這麼吵？」領頭男子皺眉抱怨。

「紐約就是這樣啊，你不是當地人？」安東尼挖苦。

「Ｘ，這是怎樣啊？」之前拿槍挾持安東尼的黑衣人突然驚訝起來，「那個亞洲人是瘋子吧？」

安東尼聞言，忙轉頭往後車窗看，他也驚訝得睜大眼睛。「東方？」

只見東方不敗在馬路上飛奔，還不時把移動的車子當作踩腳點，眼看著就要追上他們。

「喂，快點開！換路線！」領頭男子急忙向駕駛命令。

東方不敗運起真氣，在馬路上大施輕功，有如飛豹敏捷。路上行駛的車子紛紛鳴笛，行人莫不停下腳步看這一幕，不少人拿出手機或拍或錄。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黑色轎車的去向。來到這奇怪的世界，東方不敗一無所有，唯一一起帶來的只有一身武功。在以前的世界裡，他坐在唯我一尊的教主之位，看似擁有一切，仍然沒有一切。在這裡，他原以為會像以前一樣，仍然一無所有。

但是，他現在有想要的人。從虛寂的巔峰處跌落，在低谷處他遇見安東尼，找到堅實的地基。雖然安東尼總是笑笑的，像鏡花水月般捉不住。

黑色轎車開始左閃右閃。為了有更好的視野，東方不敗徒步沿著高樓大廈的牆壁，往上飛走，在頂樓和頂樓之間飛躍跟蹤。車子駛進一條有點髒兮兮的小巷子，安東尼被架出進到一棟樓裡。東方不敗在樓頂觀察了10-15分鐘，躡手躡腳飛落直下，一路摸進陰暗的樓裡。

「啊！」安東尼的慘叫從某處傳來，東方不敗接連聽見安東尼幾聲被痛打的慘叫，探知了方向，漸漸循聲摸去。

在一間陰慘慘的房間裡，安東尼雙手被銬在背後，整個人躺在地上，幾個黑衣人輪流拿著棍棒毆打他全身上下。房間裡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位上了年紀，但仍威嚴不可侵犯的老先生。老先生舉手示意停止。

安東尼努力抬頭望向老先生，說道：「路梭先生，這麼多年過去了，您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嗎？」

「相信與否，盧卡的死都與你脫不了關係。」路梭眼裡透著深層的憤怒。

「是與我有關係，可害死盧卡的人，不是我啊！」

「狡辯！要不是你，盧卡也不會叛逆到不聽我的話，執意離開我。就是因為你，盧卡根本就變了一個人，甚至像男娼一樣！」

「您誤會了。盧卡沒變過，他是像太陽那樣溫暖的人。」安東尼喃喃地說。

「給我打！」路梭老先生怒吼。多少年前，年僅十七歲的盧卡殞落離他而去。盧卡，是他最驕傲的兒子啊。

「誰敢打我的男人？」眾人毫無預警地聽見門口傳來陌生的聲音。

門口站著東方不敗，原本在門口站崗的黑幫份子早被他全放倒。

『今天下午四點，在紐約第六大道上出現奇異的一幕。不少行人目擊一名東方男子像動作片在馬路上飛奔，甚至像蜘蛛人在大樓牆壁上飛跑，難道我們的世界要出現超級英雄了嗎？請鎖定BNN新聞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