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繼續不敗》(4)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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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感謝格友5 月 提供親手繪製的人像素描:東方不敗。



醫院的病房內,病人只有東方不敗一人躺在床上,之前和他同一間病房的病人被移到其他病房去了。病房內,坐著黑髮藍眼的安東尼,和剛剛在醫院外面碰到的義大利金髮美男尼可拉。

「喂,安東,你給那位亞洲人扎的鎮靜劑會不會過量啊?他睡了快兩小時了。」尼可拉問,看起來耐心一點點流失殆盡的樣子。

「不會啊,那是計算過後的安全用量,不會有事的啦。」安東尼露齒笑道。

「為什麼你要找我當中英翻譯?」

「因為你中文是母語等級的流利?」安東尼嘿嘿笑。


尼可拉雖然是義大利人,但是他能說十分流利的中文。為什麼呢?尼可拉是孤兒,小時候流浪在街頭,結果被華人黑幫青龍幫收養,一路長到十七八歲都在青龍幫裡跑腿辦事,中文說得十分溜,甚至懂一點點粵語。


「呿。應該是你想做什麼非法的事吧?」尼可拉一副稍稍嫌惡的樣子。

「嘿嘿,你自己不早就深入非法之事,只要我報個警,你就完蛋囉。」安東尼笑得更燦爛。

「啊,你這個魔鬼。」尼可拉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氣,不完全真的生氣的那種。


尼可拉在青龍幫長大成人後,在某次幫派火拼之中,身受重傷,被經過的安東尼所救。身體恢復之後,輾轉到了現在一義大利黑幫掌管的家族企業公司當會計主管。


「我怎麼會是魔鬼呢?你現在數錢都數不過來了吧?」安東尼笑。

「數得再多,也不是我的錢。」尼古拉嘟囔抱怨。

「你真想要花不完的錢,當初答應讓我包養,就好啦。」安東尼眨眨眼。

「我到底要怎樣做,才能還清你的救命之恩啊!!」

「又不是只給我你的屁屁就夠了。如果你今天肯幫我這個忙,就當作你欠我的人情一筆勾消吧。」安東尼指指還在床上昏睡的東方不敗。


「你想對他做啥?」尼可拉不禁替這位沈沈睡去的東方人擔心起來。

「沒做啥,只是立個契約而已。需要你解釋給他聽。」安東尼又想起什麼,道:「還有,當他的語言老師,直到他可以用英語和我溝通。」


尼可拉陰沉著一張臉,瞪向安東尼,一語不發。安東尼看到他這個樣子,反而樂得合不攏嘴。



格友5月提供的素描---林青霞飾演的東方不敗扮相

格友5月提供的素描---林青霞飾演的東方不敗扮相

躺在床上的東方不敗慢慢醒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又回到原本待的那間房間。他立即掙扎起來,卻發現手腳分別被手鐐腳銬銬在床竿上。東方不敗看見那位黑髮藍眼的男人和另一位金髮男人坐在床邊,看著他。

「放開我。」雖然心裡有些恐懼,東方不敗仍然保持教主的居高臨下風範,出聲命令。

尼可拉抬抬眉毛,對安東尼說:「他叫你放開他。挺有威嚴呢。」

「放開本教主。」東方不敗再次出聲,這次,安東尼友善地站起身來,行了個禮,說:「不好意思,先生,因為你一直想逃跑,可是你身體未癒,只能先把你綁著。我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想好好地治療你。我叫安東尼,他叫尼可拉。」


一旁的尼古拉原樣用中文翻譯給東方不敗聽。起初,東方不敗很是詫異這位金毛夷子竟能講一口流利的中文,不過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了解當下處境比較重要。


安東尼開始問東方不敗的姓名,國籍,以及為什麼會出現在荒僻的山上。

「不敗‧東方。」尼可拉照音翻譯:「他沒說他是哪國人,但應該是漢人無誤。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出現在山上。」


「不敗是什麼意思?」安東尼問。

「不曾失敗。成功。Success。」

「成功?好有野心的名字,我喜歡。」安東尼笑:「問問他是不是被人口販子帶來的?不然身上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人口販子?」東方不敗聽了尼可拉的轉譯,劍眉倒豎:「本教主怎可淪落到販子手上?我是一時大意,被賊人誤傷。」

尼可拉轉頭對安東尼說:「啊,他說他受傷是因為被人打的。不是人口販子。」


安東尼點點頭,又說:「我們切入正題吧。我願意給予他任何需要的的幫助,不管是金錢或是身份。他長期住我家也沒問題。前提是,他要作為我的實驗對象。」

「安東!」尼可拉意識到什麼危險事情,不禁提高聲音。安東尼搖搖手叫他別緊張。

「小尼可拉,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需要他定期讓我抽抽血,或是做點其他組織檢查而已。」

「為什麼?你該不會要做什麼違法人體實驗?」尼可拉雖然不認識東方不敗,但是替他警覺。


「這哪裡是什麼違法實驗。」安東尼嘿嘿一笑,「因為他很特別,恢復能力令人驚奇,如果能讓我有什麼重大發現,只有好事,沒壞事啊!他也能成名呢。」


尼可拉只好照樣翻譯給東方不敗,並準備東方不敗有什麼不滿或是憤怒的反應。出乎預料地,東方不敗格外冷靜,聽完後沈思一會兒,確認道:「這是賣身契吧?」


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有人願意提供任何需要的幫助,對於在這個幻境中一無所有的東方不敗來說,其實很不錯呢。重點是,要他提供什麼。他一點都不懂什麼「抽血」,什麼「組織切片」。


尼可拉忍不住笑出來,雖然被東方不敗瞪了一眼。「不敗,你說的沒錯,跟賣身契差不多。不過別擔心,你擁有人身自由,你的自由和權利受這國家法律保障。你可以說不,安東尼就沒辦法對你做什麼,但你也無法享受他提供給你的任何幫助。當然啦,一些基本的幫忙,我相信安東尼還是會給你的。」


「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本教主現在被綁著,隨時令人宰割,還能說不?」東方不敗不失威嚴說。


安東尼趕緊替東方不敗解開手銬腳銬,在旁陪著笑臉,心裡擔心他可能趁機再度大鬧逃走。不過這次東方不敗沒有跑。他揉揉手腕,慢慢地問:「除了要我做你說的那些事(他不知道啥叫抽血),沒別的嗎?」


「啊,有的。」安東尼鬆了口氣,「尼可拉會擔任你的英文老師,直到你可以用英文做基本的溝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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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我是小莫, 我是水深火熱中的化學研究員。 實驗室生活不易,想乘文字的翅膀浪一把,能浪多久是多久。 《畫下你的飛揚》入圍2024Kadokado角角者百萬小說大賽複選;方格子上檔中,角角者已完結。 《梁祝》重新解讀耳熟能詳的浪漫故事,請您來方格子一起笑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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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惡鬼地獄?」東方不敗喃喃自語。曾是唯我獨尊,對手下呼風喚雨的他,失去血色的雙唇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害怕的,並非鬼差索命,畢竟因他狠辣而死的人早不計其數,這點心理準備是有的。 他懼怕的,是曾經熟悉的被遺棄感。在這闇夜鬼域裡,他,隻身一人,無人知。
進來的是和他相熟的護理長山米。「安東尼,那個無名者醒來了!」 安東尼兩眼放光,一臉饒有興趣模樣:「小山米,那位無蛋男?還挺快的嘛!我們收他的時後,也不過一週前?」
東方不敗沒死。 東方不敗腦筋一片空白,就連楊蓮亭的笑臉也沒出現在腦海中。此時此刻,如果能實現一個願望,他最想要的是什麼? 諷刺的是,死前能想起的,卻是《葵花寶典》。
我忍不住嗤笑,眼睛有點酸澀。我跟她之間的那道線,我的那道線在哪裡,我現在知道了。過了良久,她姍姍來遲的簡訊要我多喝熱水,我也沒點開來看過,草草地點走作罷。於是,從酷寒的一月到微寒的三月,我們之間有如未消的積雪,往來也不怎麼熱絡。
秋葉蕭蕭落下,那段夏日熱烈的戀情也隨之換季。她不再留戀,雖然那是段短暫的濃烈甜蜜。十一月,冷風襲來,她漸漸地緩下和我的互動,即使我幾次主動傳信息,也只得到簡短的回覆。我也沒太在意,畢竟出了社會的日子永遠忙碌,比不上學生時代那種閒情歡快,沒有額外的精力去計較。
貝多芬的第五號鋼琴協奏曲『皇帝』本該充滿著金碧輝煌,英雄驕傲的光彩,在她的指尖下卻黯淡乏味。雖然座中聽眾們似乎沒聽出這一點,仍然為名為『皇帝』的曲子大力鼓掌,為小城裡的唯一鋼琴仙子誠心喝采。 我仍記得她在演奏完,鞠躬謝幕時,她臉上有一種焦躁,似乎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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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說之前我只有腦補所有劇中男男CP,而或耽改的作品,一直沒有一腳踏入腐圈,正式的看BL連續劇(同志電影反而看過),這部《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就是我的起始之作。也讓我在還沒有入圈前,就三刷了。我會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本來就很愛動漫改編的真人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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