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點之後,河畔飛來幾隻烏鴉,啞啞掠過褪色的天空,隱身於路旁的大樹。
我也像離群的一員,喑啞兩日之後,發現語言不是生活的必須。但日常裡仍有些窸窣,大概是以狀聲詞的方式表態。
五點之後,大多的廟院都關門了。日本的神大約是很重視家庭生活或喜歡獨處,很少像台灣廟宇總是燈火通明。
這次晚訪神社也是一個失算,早上無預期去了神戶一趟,再抵達二条城已是晚間七點。
整個城市像失真的時區,我永遠晚一步抵達燈火,永遠得收拾自己闌珊的腳步。
正當這麼想的時候,漆黑的隧道亮起微光,地铁到站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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