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是我探索這個世界的方式。不管是YouTube影片、Spotify的音樂作品、IG廢文、朋友在Telegram上分享的迷因,全都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份。我不用到世界的另一頭旅遊,也能從創作中體驗到另一個文化的人們,是用什麼方式在思考和生活。
沒錯,非常突然的開始往動漫界發展,沒有要 care 和其他文章的一致性,甚至懶得簡介這部動畫。沒辦法我會有感而發的東西就是這麼的四散啊啊啊啊啊。
(以下含大量劇透,還沒看的請快逃)
當鄧肯趕到現場,看見拉比捏和利希塔被逃脫用的魁儡扛在肩上逃跑,才發現他們已經被冉則的複製體偷襲,逼不得已要放棄這場試驗。
冉則是這次陪同他們進入地下城的主考官,她的能力是用魔法包覆她的頭髮,操控頭髮造成強大的殺傷力,拉比捏和利希塔都是因為身體被冉則的頭髮刺穿,失血過多,才不得已使用魁儡逃走。
尤蓓爾和蘭特隨後到了現場,看見鄧肯躲在牆後,小心地觀察著冉則的複製體,問他是不是想親自打倒那個怪物。然而鄧肯自己也知道,即使身為在場實力最堅強的魔法使,要打倒冉則仍然非常困難。
就在他們思考著對策時,尤蓓爾突然站出來表示,既然一定要打倒冉則,那就由她來完成。蘭特想勸退她,說她只不過是個不純熟的三級魔法使,連鄧肯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打得贏。尤蓓爾接著解釋,她的魔法是砍斷任何「她認為能砍斷」的東西。如果她沒辦法想像出切斷那個東西畫面,就無法砍斷;但是只要能想像,就能輕易砍斷。
冉則在地下城的遠處感知到她自己的複製體要和尤蓓爾決鬥時,心想,這場對決將會迅速的落幕。
在兩年前的魔法使測驗,其中一關的主考官是位擅長防禦魔法的一級魔法使,布魯格。他穿著一件用魔法做成的「不動的外套」,任何魔法都無法穿透,據說在他當上一級魔法使以後就不曾受過傷。考生要做的事情,就是使用魔法攻擊主考官,只要主考官退後一步,就視為通過測驗。當然,測驗也規定若有殺人行為,就會失去資格,但這項規定主要是用來保護其他考生,從沒有人擔心過布魯格的生命安全。
結果,一換到尤蓓爾上場,她就輕易的把布魯格的身體砍成兩半。
事後,尤蓓爾被冉則找去,問她究竟是怎麼突破「不動的外套」。尤蓓爾拿起桌上的剪刀把玩,說起她小時侯常看著姐姐做裁縫的樣子,也喜歡剪刀「咻」地劃開布料的聲音,她說布料會被剪刀劃開,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
對尤蓓爾來說,一切都只是「想像」的問題。
聽完尤蓓爾的這番話,冉則看著她眼前的這位魔法使,認為她既是個天才,也是個瘋子。一般人在看到「不動的外套」以後,就算是笨蛋,都應該知道那是難以突破的魔法。但她卻能跳脫這個框架,順著自己的感覺,建構出成功剪開「不動的外套」的畫面,那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是擁有天賦的人才能達到的境界。
尤蓓爾在離開前,看著冉則的頭髮說,真是漂亮呢,保養起來應該很麻煩吧。
我很喜歡尤蓓爾這個角色中瘋狂的人格特質,給了我很多的反思。
她在打敗了冉則之後,輕輕的說,大家都想太多了,頭髮是可以剪斷的東西吧。這句「想太多了」,喚醒了我內心的某些感覺。
我們長大以後,變成了懂得遵守各種社會規則的大人,卻也不知不覺被這些社會規則給綁住。我們告訴自己,那是絕不可能攻破的「不動的外套」,所以不可能砍斷的;那是多有錢的人才能做的事情,這輩子不可能做到的;那些舞台只屬於夠聰明的人,像我這麼笨的人是不可能的。根本就還沒嘗試,就先把一大堆的預設塞到自己身上,最後就連「頭髮是可以剪斷的東西」這樣的直覺都忘了。
在變成了大人,理解這社會有多麼複雜以後,我們還需要學習怎麼做回小孩,隨著自己的感覺走。
其實人生中很多事情就像尤蓓爾的魔法,只要想像的出來,就能夠實現。之所以沒辦法做到某些事情,只是因為無法想像出在做那件事情的自己。
就像是《原子習慣》一書裡面提到,要改變外在的行為,需要先改變內心的「身分認同」。例如,想養成健身的習慣,那就必須先說服自己真的是一個「會健身的人」,一旦相信自己是個健身人,那麼會去健身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這就是一種「想像的問題」,尤蓓爾以前接觸過裁縫,知道布料被裁切開來是怎樣的感覺,於是要親自剪開布料當然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同樣的,如果多接觸健身,能夠想像出自己在健身房運動的樣子,那要實際做到這件事,也不會是太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