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茶,辭去了法國的工作和公寓,帶著一個包在亞洲找自己,試圖從迷失找回規矩,找到心中的落腳處。
他能說走就走,到任何地方,邊工作邊旅遊。大山被他走在腳下,又或許,山一直立在他心裡。
旅者的心有沒有比較自由我不知道。 但我能理解尋求的心,找到歸所的渴望。
走到累了,也許才發現找的不在外面。
那要真的累到放棄,累到不再有任何想,把自己逼上懸崖。
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求,其實就有了一個頓點。
頓點之後,要繼續,要坐下,還是回頭看一眼過來路徑,一杯茶裡都能看見。
坐下來喝茶就是個頓點。
直到整個生命轉化爲靜。
把求看清楚了,湯色也清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