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夢》#6-10 再次啟動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週一早晨,瑪格麗特像一陣綠色的旋風般衝進了我的辦公室。她一身綠色,這一幕讓我瞬間愣住。她平日裡那混搭風格的衣著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設計明顯受夏洛特風格影響的緊身洋裝。連她的頭髮也染成了夏洛特的顏色。整體效果與其說是時尚,不如說更像是擬人化的青椒,但我明智地將這個觀察留在心裡,沒有說出口。

  「教授!我們必須打電話給夏洛特,感謝她的幫助!」瑪格麗特興奮地說,眼神中閃爍著近乎狂熱的光芒。

  我對她投去懷疑的眼神。「糾正我一下,如果我沒記錯,你之前還說她是『父權企業的象徵』吧?怎麼突然這麼崇拜她了?」

  瑪格麗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中充滿了誠懇和激情。「這純屬個人層面上的事,穆內塔尼教授。人際連結超越了階級、種族或企業層級。我們必須看到個人,而不是他們所處的社會角色。這是建立橋樑,跨越鴻溝,促進理解的過程。事實上,這些個人的連結往往是系統性變革的種子。承認夏洛特的善意,我們並不是在認同她所代表的系統,而是承認她在這個系統中的人性。這是一種承認人類經歷複雜性的細膩行動……」

  當瑪格麗特開始展開長篇大論,討論交叉性理論以及如何通過人際關係來解構壓迫性結構時,我感到自己的決心在逐漸崩塌。我舉起手投降,打斷她說:「好吧,好吧,我懂了。但我們不應該也感謝一下巴巴通德女士嗎?而且,寫封電子郵件不是更合適嗎?」

  瑪格麗特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電子郵件太過冷淡了。再說,你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嗎?」

  她說得這麼準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內心隱藏的渴望被一語道破。我嘆了口氣,翻找文件,找出了EW集團人力資源部的聯絡方式,撥通了公司的座機,並按下免提鍵。

  鈴聲持續響了好久,終於,一個圓滑的聲音接了電話。「EW人力資源部,我是雷蒙。今天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我清了清嗓子。「早安,我是……大學的穆內塔尼教授。我們想對巴巴通德女士和卡拉維女士上週五的招聘工作表達感謝。」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雷蒙帶著困惑的語氣回應:「我很樂意將您的訊息轉達給薇薇安,但……卡拉維?我們部門並沒有這個人。」

  瑪格麗特眼睛驚恐地瞪大了。她一把搶過電話說:「可她確實來了!高挑、苗條,棕色波浪捲髮,暖棕色的眼睛。她右上唇旁有顆小小的美人痣,笑起來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雷蒙輕輕哼了一聲,若有所思地說:「聽起來有點像我們廣告部的夏洛特.溫莎,但我確定她這週一直在辦公室,忙著我們新產品的文案寫作,並沒有去招聘。」

  突然,我們聽到了背景中薇薇安的聲音。「雷蒙,是誰打來的?」

  雷蒙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應該是轉過身去對著別處說:「有位教授說他們要感謝你和一位叫夏洛特.卡拉維的人,說上週五你們一起參加了大學的招聘活動。」

  薇薇安的聲音聽起來充滿驚訝。「夏洛特.卡拉維?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我是那次招聘活動唯一的EW代表。」

  電話掛斷後,瑪格麗特和我陷入了震驚的沉默。我們轉向電腦,迅速在Google搜尋「夏洛特.卡拉維」,結果一無所獲。然後當我們輸入「夏洛特.溫莎」時,出現的圖片無疑就是我們見到的那位夏洛特,但這怎麼可能呢?

  瑪格麗特焦急地拿出手機,翻看著她的相簿。「我肯定和她自拍過!我明明記得!」但無論她怎麼找,根本找不到和夏洛特的任何一張照片。

  這時,一名學生從我辦公室門口經過。瑪格麗特立刻跳起來,把他拽了進來。「安迪!你週五和EW的招聘代表自拍過,對吧?」

  安迪點頭,神情困惑。「對,怎麼了?」

  「給我們看看照片,」瑪格麗特急切地說。

  安迪皺著眉,翻找著手機上的相簿。終於,他把螢幕舉到我們面前。「就是這張,但……有點奇怪。我記得當時有更多人。」

  我們湊過去看。照片裡的安迪站在EW的攤位旁,對著鏡頭笑得燦爛。但他身後的攤位空無一人,既沒有招聘代表,也沒有其他學生。

  瑪格麗特和我對視一眼,背脊一陣發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難道是集體幻覺嗎?還是有更奇怪的事情正在發生?

  安迪離開後,滿臉疑惑。我癱倒在椅子上,腦海中閃過夏洛特燦爛笑容和那些神秘的話語,感覺依然真實無比。但面對這些缺乏證據的現實,我不禁懷疑:我們是不是都陷入了某種集體幻覺?還是這裡有更深的謎團,超越了那些消失的照片和記錯的名字?

  瑪格麗特的聲音,出奇地小,打破了沉默。「喬治……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呆呆地盯著安迪照片裡那空蕩蕩的攤位,幾乎沒注意到瑪格麗特居然喊了我的名字,而不是以往的「教授」。亞力士曾經的警告突然在我腦海中迴盪——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但我不願向他求助。相反,我的腦海開始飛快地構想出一連串愈發荒謬的解釋:

1.   也許夏洛特是一個高度先進的全息影像,這是EW集團最新的招聘策略?但不對,我們握過她的手,感受到她的存在。全息影像還做不到這種真實感……至少還沒做到。

2.   這會不會是一個大學精心設計的惡作劇,測試我們的觀察能力?但這似乎過於複雜,甚至有可能對學生和教授造成不良影響,不能只是個玩笑。

3.   或者我們不小心進入了一個平行宇宙,夏洛特根本不存在?但這不是科幻小說,我們的世界不應該有這麼不可思議的現象。

  我搖了搖頭,迅速否定了這些想法。這些解釋都不合理,然而我們面臨的現實似乎同樣難以置信。

  突然,瑪格麗特的聲音提高到了尖叫,將我從沉思中驚醒。「我不能接受這個!我們一定要找出真相!」她的眼中燃燒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剛染的頭髮隨之顫動,像是被這股強烈的情緒所驅使。

  「喬治!」她大聲說,我被她再次叫我的名字震了一下。「我現在得去上德國浪漫主義文學課了——今天我們要討論諾瓦利斯的《夜頌》及其對浪漫主義運動的影響。但今晚七點,我們在『雪橇犬』見面。我們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

  她轉身要離開,突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等等!」我喊道。「妳還不到21歲吧?妳不能──」

  但瑪格麗特已經走了,門在她身後果斷地關上,發出一聲響亮的「咔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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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難平生,難得又逢海上;不祥名字,且作留皮之計。詞不甚工,存之者,存其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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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英語代詞的模糊性!我忍住笑,暗自咒罵英語語言頑固地拒絕區分單複數第二人稱代詞的毛病。可惜,我們此刻陷入了自造的代詞煉獄。
「你知道嗎,喬治,」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語調,讓她聽起來既在眼前又遠在天邊,「有時候,書會在應該被讀到的時刻找到讀者。就像秋葉,在合適的季節掉落在我們手中。」她停頓了一下,眼神似乎穿透了我,而不是看著我。「畢竟,我們都只是暫時守護這些故事的看守人。」
Alas, my love, you do me wrong, 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 For I have loved you well and long, Delighting in your company.
Ach! die Erscheinung war so riesengroß, Daß ich mich recht als Zwerg empfinden sollte.
更為憤世嫉俗的想法浮現了出來。這不過是那個老掉牙的故事——英雄最終成為他最初痛恨的東西。像馬克白一樣,被野心驅使,犯下他曾經憎惡的罪行,或者像弗蘭肯斯坦博士一樣,被自己的創造吞噬。我們都愛幻想自己是那個高尚的滲透者、改變的代理人,但有多少次,我們最終成為了被同化的一員,而非革命者?
當他離開我的辦公室時,我無法擺脫一種被巧妙操縱的感覺,彷彿自己成了這個體制如何商品化批判的活生生體現。但我又能怎麼辦呢?最終,我不過是他們那殘酷成功帝國中的另一個「仁慈失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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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是一場感情的試煉,撕裂了信任,也暴露了關係中的隱形裂縫。它讓人深陷傷痛與困惑,但同時也提供了一次重新審視自我與關係的機會。在這篇文章中,我們將深度解析外遇的成因、對愛情的影響,以及如何在裂痕中找到修復或重生的可能性,幫助你面對這場情感的挑戰,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
稍早跟朋友聊天,她向我詢問一個關於現階段她所遇到的一個選擇,目前找不到答案,一切混沌不明,問我她是不是一個「靈性沒有升級的」鬼打牆之人?電話打來的時候,恰好從行天宮參拜結束,我就一路從行天宮走到
有一頭鯨魚,到今天還一直在人們心中唱歌。牠從一生下來,聲音的頻率就比較高,有 52 赫茲那麼高。所以別的鯨魚聽不到牠的聲音,也聽不懂牠的意思。這頭音頻特殊的52 赫茲鯨魚,從被發現後就持續引起關注。科學家長期探尋,希望能找到其他的 52 赫茲鯨魚,據說後來真的有人發現一群「52 赫茲」在同時鳴唱。
  你心中有故事,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來?   你想寫小說,打開文檔,卻發現自己的腦袋跟word一樣空白?   你想動筆,卻發現每個人寫的小說都長得不太一樣,讓你無從參考?   那麼,這篇針對小說格式的教學文,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忙。   許多人都想寫小說,卻不是每個人都注重基本格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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