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某一天,地球上的交通已經完全被自動駕駛技術接管,但人類的價值觀分裂成了兩大陣營——機器派與複製派。兩派都聲稱自己擁有最高效、安全的交通解決方案,而矛盾日漸升級。 起源 機器派由一群領導人工智慧革命的科學家和工程師組成,他們認為人類的駕駛行為太不可控,應該完全交給無情但理性的AI處理。他們打造了一個名為「阿爾戈斯」的超級駕駛系統,可以根據道路情況、天氣條件和交通流量做出最佳決策,幾乎零事故。 複製派則由一位昔日的賽車冠軍夏洛克發起。他目睹自己妻子因機器派的自動駕駛決策犧牲——在一次AI的「優化決策」中,選擇犧牲她的車輛以拯救一群行人。他憤怒地聲稱:「冷酷的數據無法理解生命的價值!」他提出了一個瘋狂的計畫:從世界上駕車技術最好的駕駛員基因中提取DNA,培養大量的複製人,讓他們駕駛車輛,以人類的直覺與反應取代冷冰冰的算法。 兩個陣營的對立 在初期,機器派占據了上風。他們的自動駕駛系統覆蓋了全球80%以上的交通網絡,成本低廉、效率極高。複製派則因製造複製人需要高昂的資金和倫理爭議,被迫在地下活動。 然而,轉折點出現在一場史無前例的極端天災中。一場持續數周的磁暴摧毀了大量機器派的衛星和通信基站,阿爾戈斯的系統幾乎癱瘓。而複製派的駕駛員們依靠人類的直覺和判斷,組織起一支支車隊,穿越無數天災現場,救援了成千上萬的災民。複製派因此迅速贏得了全球民眾的支持。 但好景不長,複製人內部出現了一個危機:這些駕駛員雖然擁有頂尖的技術,但他們開始質疑自己的存在意義。一位名叫伊森的複製人駕駛員發出了第一聲反抗:「我們只是一個模仿別人生命的空殼,為什麼我們的存在只能是為了駕駛?」他的聲音在複製人中迅速傳播,引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反叛。 高潮 機器派趁機提出了一個計畫:如果複製人願意停止駕駛,他們將允許複製人通過特定的程序獲得「自由人格」。複製派內部意見分裂,部分人認為應該接受,但更多的人認為這是機器派的陰謀。 就在此時,一場針對雙方的襲擊發生了。原來,真正的敵人來自第三方——一群掌控地下市場的巨頭,他們害怕任何一方的勝利都會終結自己的利益。為了掌控局勢,他們發起了一場針對機器派與複製派的雙重攻擊。 面對共同的敵人,機器派與複製派不得不短暫聯手。機器派的阿爾戈斯系統提供了精準的戰場分析,而複製派的駕駛員則憑藉靈活的技巧與勇氣打破了敵人的防線。 結局 戰後,雙方簽署了一份歷史性的協議。機器派不再追求全自動化,而是允許人類駕駛與AI駕駛並存。複製派則逐步解放了複製人的人格,讓他們選擇自己的道路。 伊森最終選擇離開駕駛座,成為了一名畫家。他在一幅畫中描繪了一個未來的場景:一輛車中,AI與人類並肩而坐,彼此不再爭奪控制權,而是共同駕駛,向著遠方的自由奔馳。 這幅畫的名字,叫做《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