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是 2017 年我還在 POP Radio 擔任衛莉姐《娛樂最夠莉》企製時,幫方大同錄下的驚點語錄。
那時候的臉書很流行「○○○驚點語錄」作為粉專名稱,於是我也給藝人們弄了一個「○○○驚點語錄」,當然作為廣播,「驚點」與「經典」在聽覺上並無差別。
但也是因為廣播,當年在各個音樂電臺的 DJ 們強力引薦下,一種猶如旋風式的口耳相傳讓我們聽見一個即將席捲樂壇的好聲音,而那位來自香港的音樂才子方大同,對我們來說充滿謎樣。
終於在 2017 年 hito 流行音樂獎頒獎典禮的前一天,我見到了這位謎樣的男子。
清瘦、白皙、道骨仙風、謙遜有禮、沉默寡言但聊起音樂可以滔滔不絕,這是大同給我的第一印象,因為性格、價值觀與飲食習慣的相近,忍不住就很喜歡、很喜歡這個人。
兩次簽名不約而同的畫下笑臉
於是當我昨日一到總圖要上網搜尋資料,跳出的第一則臉書動態卻是馬世芳轉發「賦音樂」 20 分鐘前的貼文。
「太難過了。謝謝。再見。」馬芳這樣寫著。
什麼意思?我先是看到大同的照片,再去看賦音樂的文字。
什麼意思?看完我還是反應不過來。
我的筆電沒有當機,但我的大腦當機了。
一整個下午渾渾噩噩機械式的處理原本要做的事,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個二月怎麼了?先是外婆,然後熙媛,接著金賽綸,現在方大同,春節期間接二連三傷心的事,二二八連假又再度震驚。
去年內觀後已養成十點就寢,五、六點起床的習慣,今早不到五點醒來,有感於腦袋控制不住的想起大同,又逼迫自己回床上睡。再次醒來後,依然無法和那股源源不絕的悲傷對抗,「去爬山吧」突如其來的一個念頭,讓我久違的爬了柴山,以一條從未走過的路線。
腦袋思緒紛飛時,就讓身體不停的動,動完後腦袋又開始故態復萌,根本沒有午睡習慣的我又以睡眠來作為現實世界的遁逃。沒有熟睡的不斷醒來後,我知道必須透過一個儀式來轉化哀傷才行了:把我們曾有過的回憶寫下來作為餞別。
左:2017. 6.3(六)、右:2017. 6.4(日)
上圖左是與大同的初相見,由於事後發現忘了拍他的獨照作為節目用,隔日 hit 流行音樂獎頒獎典禮的小巨蛋後臺請他補拍時,他就這樣像個好學生的直挺挺站著讓我拍,跟舞臺上恣意揮灑音樂的模樣截然不同。
方大同驚點語錄:「做任何事情,我認為過程比結果更重要。」
大同上《娛樂最夠莉》宣傳《JTW 西遊記》,在節目中他用這句話來詮釋屬於自己的經典語錄,他認為任何事情都有一個無限的可能性,好比說曾經寫下的〈Goodbye Melody Rose〉,是因為聽見朋友的朋友告訴他身邊有人自殺,聽了這個故事後特別想寫一首歌曲給任何有這樣念頭的人,也許能幫到他們,但是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多年後收到一位曾打算結束自己生命的歌迷來信告訴他,是這首歌讓他改變主意。所以大同覺得許多事情在過程當中其實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他寫歌可能不一定賺到什麼大錢、拿到什麼大獎,但是能夠有一個這樣的例子,有一個小小的貢獻比較重要,而音樂本身就是一個有很多可能性、有很多自己的生命力,所以他會這樣看待事情。
提到從小的宗教信仰「巴哈伊教」,因為中心思想是所有人類往世界大同走,所以最早名稱是「大同教」,外公雖不是教徒但很喜歡教義,所以在他出生後便說不如就取名大同,又好寫、意思又好。
當然信仰對他的處事也有影響,做很多事不會是因為要得到什麼,而是做一件事一方面是一種學習,二方面是一種磨練,三方面就是開心,所以不太會被得失心左右。
你覺得自己在演藝圈算不算是比較特殊的例子?就是不去與人爭、默默做自己的事。衛莉姐問道。
我相信還是有人會類似這樣,大同舉例相熟的盧凱彤亦是投入愛在做音樂。不料隔年凱彤為我們留下哀慟的遺憾,〈Goodbye Melody Rose〉沒能再次挽回一條生命。
人間 41 載雖匆匆,但你如己所願的為世間留下許多貢獻,再多的不捨終要接受,謝謝你讓我見到一種不染世俗的純淨,與你共處時那種頻率相近的舒適,都會是我往後好懷念、好懷念的珍貴記憶。
人類就宛如樹上的葉子。大多數的葉子會一直到枯萎或變色才落下,但有些葉子會在依然翠綠時掉落。 by《我可能錯了》
2018.1.5(五)大同來上俊菖節目宣傳《艾美夢遊》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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