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母親與其他人談論起我的「職業」時,她仍然會用著這樣的方式說:「我不知道我這個孩子在做什麼?」旁人不可思議的對著她說:「妳怎麼可能(可以)不知道自己的小孩在做什麼。」
早些年還在出版社工作時,母親還至少有個公司別可以告訴其他人我的職業。選擇在高雄成為一個自由工作者,比較好的說法是「我的選擇」,更殘酷的說法是我挑撿難以下嚥的就業市場後,也被就業市場淘汰了!
剛開始「在家工作」這四個字會先在鄰居、親友間傳開來,總是追問著母親或是我:「到底有沒有在工作?」在那個「斜槓青年」、「在家工作」這種名詞還沒有流行的年代,在這個台北以外的南端,沒有人會知道這種職業是什麼!所有「窩在家」的行為都只會被套上「啃老族」這種說法。母親的確不知道我「真正的」收入來源,只知道我過著她口中「極為不正常」的生活。(大概也有人覺得我中樂透不工作之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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