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甚至來不及看清,頭頂上這片雲攜著什麼故事,它就跟回憶一同遠去了。
世界上最公平的不公平,應該是每個人的一天都只有 24 小時。
無論你的腳步是否倉促,還是覺得生活老像一團迷霧。
說到時間,不由得想起前 2 天的菜市場小插曲。
那天早上,我認認真真地到菜市場走跳(近期開始學會分辨菠菜跟 A 菜的長相,太好了),跟一個年紀約莫 70 幾歲的老闆娘買 2 把菠菜。
「ㄏㄚˋ?2 把?啊妳就只有這樣?」她雙手忙著秤斤兩,雙眼忙著無視我,語氣很不和藹。
「對的,謝謝。」我沒有多說,伸手把硬幣遞給她。
手臂滯空時間約莫過了 10 秒,過程中她沒有伸手接零錢,只有隨手把菠菜裝袋丟到旁邊桌上,而後轉頭跟另一位客人聊起天。
我注視著她爬滿歲月痕跡的臉,仍然沒有說話。
等待了幾秒,眼前畫面沒有一絲改變,於是我逕自把硬幣放在桌上。
「奶奶,錢放在這邊。」伸手拿走我的菠菜,轉身離去。
這是件只能心領神會的小插曲。
「時間雖然靜止在人們的臉上,醞釀了數十年,卻沒有改變人的本質。」回家路上我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