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的夜晚,我常跟朋友談論時事。正好碰上同婚釋憲案通過。我提出這時候是很好互相理解的時候。忽然朋友有點不悅。他提到,婚姻平權的團體過去十幾年來都相當努力,辦了許多公開座談會,為什麼現在要他們寧聽恐同人們的聲音。這是我們第一次討論。
我後來很不智的再次提起此事。我說,或許恐同的心理就像當我們談起表親之間的婚姻。再次觸及朋友的底線。
後來我沒有再提起此事。沒有提過我曾經想要跟朋友討論如何理解恐同仁們的心情。或許這世界總是有一些人的心情是不該被瞭解的。像是,從此我跟朋友因此漸行漸遠的心情。我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連我自己也無法了解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