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走得腳有點酸了,我們去旁邊的『聽鐘庵茶屋』休息一下吧。順便喝一下裡面的抹茶,我也有點口渴了。」
「好啦好啦,不要拉啦,這麼大了還愛撒嬌。老婆,我們去坐坐吧。」
姿卉左右手各勾著爸媽的手臂,開心的往茶屋走去。
姿卉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旅客,大多數的人基本上都不認識,但有一些人她倒是看過,都是爸媽的朋友。但他們也沒來找爸媽打招呼,都是各自走各自的,或是看著周圍的風景。
這畫面讓姿卉想起當初曾經問過雪靈的問題。
『在夢境裡,會不會只有我跟我爸媽而已?如果都沒有其他遊客,感覺好像也很奇怪。』
『放心啦,在夢境裡面,會有被託夢者潛意識裡投射的人物在裡面。妳還活著的時候,作夢時不會只有妳一個人吧!有一些人妳不知道是誰,但其實都是妳看過的人唷!』
回想到雪靈的解釋,就跟姿卉現在看到的情形一樣,周圍的遊客應該就都是她爸媽看過的人物。
甚至現在在茶屋裡送抹茶過來的服務生,她記得就是她爸爸當初買車時的那個業務呢。
「嗯~好好喝,爸媽你們也都喝完了嗎?好!那我們繼續往天守閣去看看吧!」
看著自己的爸媽也休息完了,姿卉想要保握住僅存的時間帶爸媽好好的遊玩。
雖然剛剛在喝茶的時候有偷偷地抱著爸媽,但都被以『這麼大了還撒嬌』的話語,抱不到五秒就被推走。
繼續帶著爸媽來到天守閣外的廣場,看著盛開的櫻花樹,輕風吹過後飄落滿滿的粉白櫻花,姿卉在一棵大櫻花樹旁,隨著飄落的花瓣跳著小時候學過的芭蕾舞。
啪啪啪!——
一小段舞跳完之後,姿卉的父母與周圍的路人都給予熱烈的掌聲。跳完舞的姿卉,也馬上衝過去抱緊媽媽,然後又抱緊爸爸。
「好久沒看到妳跳舞了,記得妳上國中之後,曾經抱怨過同學跟大家都只談論妳那讓她們感到自卑的胸部,都沒有人真的欣賞妳跳舞的樣子。從那次之後,妳就都沒跳舞了呢!」
姿卉的爸爸看著把自己抱緊緊的女兒,由衷的欣賞著自己女兒的舞姿柔美,以及那專注的樣子。
「我開心嘛!我要讓你們都記得我在這花影繽紛時跳舞的樣子,要讓你們記得一輩子。」
姿卉放開爸爸,又轉過去抱緊媽媽。
「好好好,我們不會忘記,會永遠記得的好不。又在撒嬌了,妳都多大了!」
姿卉的媽媽感到很開心,但還是慢慢的把女兒給推開。
但推開後卻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沒來由的有這種感覺。
姿卉又繼續帶著爸媽走上去天守閣。途中還買了一個吉祥物布偶──彥根貓,是一個頭戴武士帽,手拿武士刀的白貓。
在爬上天守閣後,在這被列為國寶的建築物裡,姿卉帶著爸媽在窗口欣賞著日本最大的湖泊──琵琶湖壯麗的景色,湖水倒映著天空,看起來就像是鏡子一樣,整個湖面都是天藍色。
明亮的好天氣,使得站在窗口還可看到湖面對岸綿長的山脈,再加上微風輕輕的吹拂著,整個心境都放鬆了起來。
『好想時間完全停留在這一刻啊!』
剛這樣想過的姿卉,卻聽到爸爸也開口這樣說著話。
這算是父女連心嗎?
但姿卉卻看到爸爸在說完之後不自覺的流了眼淚。
這時候又想起了雪靈叮嚀的話語。
『不可以讓被託夢者的情緒起伏差異太大,否則容易會與夢境的連結斷開,導致甦醒過來。』
於是姿卉過去勾著爸爸的手臂。
「怎麼哭了,跟老婆女兒出來遊玩竟然會哭,我要懲罰爸爸你待會下山要揹我下去喔!」
「要我揹妳,我都這把老骨頭了,妳是要我晚上直不起身嗎?沒事沒事啦,我沒哭啊!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這一刻好珍貴,好想永遠保存下來。」
姿卉的爸爸一手擦掉眼淚,一手享受著女兒對自己的依賴。
而一旁的媽媽雖然沒有流淚,但此時的心情卻也是一樣的。
「好了好了,我們下山吧,等等還有其他行程呢!」
儘管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姿卉知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要讓爸媽有個確切的驚訝感才能完美的離開夢境。
這也是雪靈有提醒過她的。
姿卉一手勾著一個手臂帶著父母慢慢的走下彥根城的山丘,在大樓梯上慢慢的走著,繼續走過護城河的橋面,在一個刻著有『琵琶湖八景月明彥根の古城』的石碑前面停了下來。
「爸、媽。」
姿卉終於忍不住,眼淚開始滴落。
「怎麼了、怎麼了?不要哭,不是玩的好好的怎麼哭了!」
姿卉的爸媽看到她突然哭了,整個心情也都慌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爸、媽,旁邊的『玄宮園』跟彥根城外面的『滋賀縣護國神社』,風景也不錯,也值得去走一走,我還聽說彥根城晚上的景色還別有一番情境。我雖然也想繼續帶著你們遊玩,但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我已經沒辦法陪著你們一起去玩了。」
姿卉放開爸媽的手臂,面對著他們倒退著走回護城河的橋上。
「小卉妳在說什麼,我們好不容易來這邊了,就一起去走走看看啊!」
姿卉的爸爸也不自覺的帶著悲傷的情緒對著姿卉說著。
看著女兒已經往回走到橋上去,想過去把女兒給拉回來,但卻無力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往前移動一步。
「對啊!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妳不是說『玄宮園』就在旁邊而已嗎!」
姿卉的媽媽不自覺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卻也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移動半步。
「爸、媽,我真的很開心。最後能夠擁有這樣美好的回憶,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只能陪你們到這邊了,往後的日子你們一定要代替我來這邊遊玩看看。」
姿卉此時已經走到橋的另一邊,與爸媽隔著護城河。
「爸……媽……謝謝你們,對不起,再見了。」
姿卉一邊哭著一邊說著,然後跪了下來對著爸媽深深的一拜。
「小卉!」
「姿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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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卉帶著她爸媽的意識化成光點飛進『引夢瓶』,在那一團紫色旋轉的煙霧將『引夢瓶』整個包覆起來後,我就感覺到全身的法力也跟著躁動起來,感覺有一股法力從我剛剛滴了血的手指與『引夢瓶』有連接著。於是我在車上用著最舒適的姿勢打坐著,讓法力在身體裡運行著。
而我法力在運行著的時間,姿卉跟她父母在『引夢瓶』裡發生的事情,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卻感覺得到。
現在時間清晨五點鐘,三月中旬的天空還是灰濛濛的,四周也是一片黑暗,遠處還傳來著陣陣的狗吠聲。
我突然發現運轉在身上的法力與『引夢瓶』的連結已經停止了。我睜開眼睛一看,瓷瓶外的煙霧已經散掉,隨即那一紅二白的三道光點,慢慢的飛回到姿卉家二樓的房間裡。
過沒多久,姿卉也慢慢的從她家門口走回到車上,但看她的神情還是沉靜在悲傷裡。
「剛剛我爸媽在同個時間一起驚醒,然後都說著有一起夢到我帶他們去玩,就互相抱著痛哭說我回來找他們了。」
姿卉說著說著眼淚又慢慢的流了出來。
「沒事的,妳沒有離開,妳會一直活在妳爸媽的心中的。」
看著姿卉又哭了出來,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整個陷入慌亂。
「妳先回瓷瓶休息吧,平復一下情緒。」
在姿卉回到瓷瓶後,我慢慢的開車回到旅館去。
這時櫃檯已經有服務人員了,想想我還需要再補眠一下。
如果晚上姿卉的情緒已經恢復正常了,說不定還有機會在這旅館裡直接把她給吃了。
於是我又付了一天住宿的費用,跟服務人員說不用來打擾也不用更換物品之後,就回房間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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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半夜起床準備託夢的關係,還是幫忙完成託夢消耗我太多法力,回到旅館我幾乎一沾床就睡著。
醒來的時間已經是傍晚快六點了,我竟然昏睡了近十二個小時。
雖然好好的補個眠了,但似乎是睡太久的關係,還是覺得全身腰酸背痛的。
在床上坐起身來,打著哈欠伸展一下筋骨,轉頭一看我才發現姿卉一臉平靜的站在床旁邊。
「主人,你醒了。」
姿卉用接近九十度的鞠躬姿勢向我說著。
「等等,主人?幹嘛這樣叫我?」
姿卉表情平淡,連說話也沒有起伏,搞得我好不習慣。
「我聽雪靈都這樣叫你,而且依照契約你不是要我聽命服從於你,那你不就是要當我的主人嗎!」
姿卉語氣淡淡的,完全不像我之前認識的她。
「話是這樣說啦,但妳還是妳啊!也不用學雪靈叫我主人。姿卉可以做回自己,我比較喜歡之前的那個妳,那個有什麼說什麼,會哭會笑,還會跳芭蕾舞的妳。」
我下床走到姿卉前面,兩手輕輕抓著她的肩膀說著。
「你看到了?怎麼可能?你又沒有在裡面!」
姿卉驚訝的問起我來,但她語氣已經恢復之前的樣子了,不再是那種壓著情緒說話的樣子了。
「我雖然沒跟著你們進到裡面,但你們在裡面發生的事情我卻都感覺得到。不要問我為什麼,我自己也說不上來,可能要問雪靈才清楚。妳在櫻花樹下隨著飄落的花瓣跳起芭蕾舞,還有你們去茶屋喝茶的事情我也都知道。我說……」
就在我話還沒說完,我的肚子卻發出了超大聲的抗議,告訴我現在很需要進食。
「呃,你的肚子是不是不會看場合?」
我的上一餐好像是昨天的晚餐,我竟然已經接近一整天沒進食了,肚子一叫之後整個飢餓感就跑了出來。
「啊哈哈、吃飯皇帝大嘛,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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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代完姿卉先回到瓷瓶裡好好休息,便出了旅館隨便找個麵店解決我的飢餓感。
想著等等回旅館有機會跟姿卉來個巫山雲雨,就沒去那著名的拉麵店,否則光那排隊的時間可能就要一個小時了吧。
解決晚餐的同時,回想起幫姿卉託夢的整個過程。
說也奇怪,我沒親身在裡面經歷,但那感覺卻是我主宰著當下發生的一切。我要太陽大就大,要花瓣落下就落下,要微風吹拂還是要風大到讓姿卉的裙子給吹翻起來都可以決定。這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感受與經歷,但後遺症好像就是整個虛累,累到我昏睡了大半天。
吃完了晚餐,解決了生理上的需求,現在就該更進一步的來滿足生理加心理上的需求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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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回到旅館,進房之後沒看到姿卉,想想她應該還在瓷瓶裡休息。
雖然今天昏睡了大半天,但感覺還是有點懶洋洋的,於是我進到浴室裡洗個熱水澡,在這微涼的天氣裡來個熱水澡真的是舒緩疲憊、放鬆身心靈的好方法。
當我梳洗完走出浴室,就看到姿卉已經端坐在床上了。
「妳心情好點了嗎?」
看著姿卉低頭沉思著,難道她還在感傷?
「嗯。其實我剛剛在瓷瓶裡也想了很多,雖然看到瓷瓶裡的景色會想起託夢時與爸媽訣別的感受,但大多時間我還是快樂的,實現了帶爸媽出國看櫻花的心願,也好好的跟他們說再見了,所以……」
姿卉此時抬起頭來看著我。
「所以我很感謝你幫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雖然知道你是有目的的,但你也說到做到了,我也該實行該履行的承諾了。」
姿卉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胸部上。
「我知道你當初在我家門外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就時不時的盯著我的胸部看了。我知道每個男人都愛看,我也早已經習慣了,起初在銀行工作的時候也是這樣。」
我兩手隔著衣服搓揉著姿卉碩大的胸部,那是一種從來沒體驗過的感覺。
雪靈的胸部雖然有彈性,但是不夠大,畢竟她的形體是高中生的型態。
而麗樺雖然也巨大,但可能是生育過也哺乳過,老實說有點鬆弛缺乏手感。
然後是現在姿卉的巨乳,一手無法掌握就算了,那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真的讓我愛不釋手。
姿卉看來已經接受了她的未來,她的手也環抱著我然後跟我親吻在一起。
後來還把自己的衣服給脫掉,也把我剛穿好的衣服給全部脫掉,一手輕輕擼動著我的分身。
姿卉抱著我,跟我一起轉過身來,讓我坐在床上。
「讓你體驗一下我的厲害!」
姿卉說完繼續親著我的嘴,又往下吸著我的乳頭,她的手也繼續擼著我的分身。
後來她對我拋個媚眼之後,跪坐在地毯上,小嘴將我的分身給含了進去。
等等、這什麼感覺?好舒服啊!這真的太舒服了。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體驗了,雪靈跟麗樺也都有幫我口交過,但怎麼姿卉含進來之後的快感卻是一直衝擊著我的神經。
整個分身被姿卉溫暖、濕潤又極具吸力的小嘴給包覆著,感覺就像第一次跟雪靈做愛時,那初開苞的陰道帶來的擠壓感一樣。
但姿卉的感覺更強烈,因為她的舌頭還不時刺激著我頂端的敏感點,旋轉式的將頂點整個按摩著。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發現我已經快要爆發了。就在我還來不及反應,連思索的時間都沒有的狀況下,姿卉已經被我射得滿嘴都是。
而姿卉像是已經預測到我激烈的爆發,就在我發洩狂噴的同時,她也將嘴裡的精華給吞進肚子裡,以準備承接更多的精華。
就在我將這七天累積的精華全給了姿卉的小嘴後,我彷彿經歷了一場瘋狂做愛的大戰一樣,那種感覺真是太詭異了。
怎麼會這樣,才一分鐘左右的時間而已,姿卉的嘴巴為什麼像是有魔力一樣,瞬間就讓我繳械投降!?還是超級愉悅的那種!
我倒下去躺平在床上,大口喘著氣,回味著剛剛讓人震驚的事實。
一分鐘、才一分鐘!是姿卉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這感覺真的難以形容,就是爽而已啊!
姿卉還繼續吞吐著我的分身,確定已經沒有精華會再流出之後,就沿著我的身子趴到了我的身上。過程中她的巨乳擦過我的分身時,我還被刺激的叫了一聲。
姿卉趴在我的胸膛,讓我的身體感受著她那兩團巨乳的按摩。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怎麼樣?舒服嗎?」
「嗯、妳真的……讓我無法招架、妳讓我創了……最快的紀錄……」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回答著姿卉,姿卉也不說話讓我慢慢地休息。
「天啊!妳的小嘴有魔力嗎?妳的技巧也太強了!妳怎麼辦到的?」
休息了一段時間後,我總會有點恢復了精神,但對於剛剛的感受還是驚訝不已。
「技巧?當然是訓練出來的!但卻是我為了談判與逃避而訓練出來的,你要聽我的故事嗎?」
***
後記A:
哈囉~我是已吃完朋友日本空運來台的抹茶麻糬的抹茶乳酪!超級好吃的,一口一串停不下來。
大家新年快樂呀,祝福大家打麻將都能連十拉十,彩券刮刮樂都能中大獎。
彥根城我也好想去啊,尤其想去聽鐘庵茶屋喝抹茶,喝那種原始原味的抹茶。
夢裡的一切都能控制,感覺超好用的。畢竟是自己創造的嘛!我也好想要控制我的夢……
不到一分鐘小金旺就繳械了,這種極速快感我也好想要體驗看看啊!
***
後記B:
大家好,這邊是很常去滋賀卻沒有去過彥根城的艾梅莉。
因為京阪石山坂本線常常和某個動畫作品連動的關係,所以那幾年就一直去大津搭,哎呀哎呀。
然後看了後半段不知道為什麼腦內又響起了白學的名台詞:
「 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你和雪菜親過多少次了啊!?你到底要把我甩開多遠你才甘心啊!?」
——冬馬和紗
「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接吻也好,擁抱也好,還是喜歡上那傢伙也好。」
——冬馬和紗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喜歡的人。有了能做一輩子朋友的人。兩件快樂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帶來更多的快樂。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小木曾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