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詹姆斯在《仕女圖》小說裡,曾寫道:「生命中總也有連舒伯特都無言以對的時候」("There are moments in our Life when even Schubert has nothing to say to us…"by Henry James 《The Portrait of Lady》)
我讀到這段的時候,不由得猜想,在那個無以為繼,連話語也無法補綴傷痕的時刻,舒伯特會以那一首曲子回應天問呢?
是浪漫青澀的 《野玫瑰》,還是優游自在的 《鱒魚》或是慢舞憂愁的 《天鵝之舞》呢?
如果每一條不安的神經緊繃為弦音,奏鳴一曲生命之歌,安置帶傷的日子,文字也可能成為患部的敷料嗎?
如果生活也有無詩以對的時候,我還是寫字。 一筆一劃,橫豎直撇一針一線縫補我與世界之間的裂隙。
時間是戰場。我們都戴傷上陣。 如果連舒伯特也有無語的倉皇,那些無奈無措的時刻,似乎讓我們離永恆近一點點。
我說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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