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著。這讓我像極了電視劇裡被男主背叛的苦主,而三片【赤朽葉】的飄落,飄下了曾經熱情如仲夏的愛情,落下了那年承諾如光束的永恒。
我的右手緊抓著他的上衣。我拼命地向前奔跑著。我並不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他就是個壞孩子,壞男孩,月兒都知道,不待蓍龜。
“原來是小雲呀!” ,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 “怎麼了啊?” 。
“汪汪汪!” ,《小白》回答道,明明白白我的心。
那是《布克爺爺》,即使閉上眼睛,我依然能夠輕易地認出他的聲音。他每天都會和我說上幾句話,當他坐在門前的椅子上送走每個【今天】以前。他的出現說明了此刻的【為時已晚】,這讓我的步伐又跨出了一大步。
他終於下定決心處理家務事了。又或者,其實他很早就想走出來了,只是年老力衰拖了後腿。也許,在這地球上,我的一小步就是他的一大步。
不過,我並沒有回答他,現在不是強顏歡笑的時候,更別提回眸了。天平的一端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了勝利,變態狂的下半身的暴露打敗了短暫的敬老尊賢的問候。
羞愧牢牢地抓住了我,我已經困在其中了!
幾秒鐘過後,我冒險飛快地向肩膀後掃了一眼,然後寬慰地看見,《布克爺爺》的屋子幫我攔住了他。
我停下了腳步,彎下腰。
我深吸了口氣,喘息著。
“竟然~” ,我的話被自己的呼吸給打斷了。
“把~褲子也脫了~這實在是~太~誇張了!” ,我嘟噥著,刻不容緩。也許,他從小就是鑰匙不離身,以致於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一陣【鑰匙兒童】的憐憫湧上了心頭,讓我的抱怨喪失了一些動力。
“不過~有必要~特地~把衣服拿來~丢給我洗嗎?” ,我對於他模仿【奧麗芙的擄掠行為】非常的感冒,相當的不舒服。一股【忘了帶鑰匙】的代罪羔羊的出氣筒罩住了我的全身,即使我的想法都已經放在袖子上了。《林女士》常說,我是一本翻開的書,而且還是童話故事的那種。
”是,他確實帥氣。我不是。乏味,愛幻想,膽小,懦弱,或許還帶有點詛咒,可以毁了某人的一身~~~生的帥氣!” ,我喃喃地抱怨道。我擊退了一絲想要使出【終身醜化詛咒術】的壞心眼,在它篡出來之前。
“咦~~~氣死人了!”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輸了。女孩永遠都是【坦然相見】戰爭中的弱勢族群。水泥地成了我的【妮妮兔子】,我踩踏了它好幾下。
我不悅地撅起嘴來。
我只想要快點走開坐下,獨自冷卻燃燒中的怒火,很顯然,【黑山老妖】今天不是我的對手。我的臉皮就這麼薄薄的一層,即使今天的BB多塗了一點,但還是都給他燒了。
我板起臉來,調到不悅全開模式。
我大步流星地走往林家後院的【七里山】。我不斷地低語碎念著,希望他現在已經趕去看【耳科】了。這是我目前學會的最強的詛咒術了。
就在我走到與【七里路】的交接處時,忽然,一個人影擋住了我的去路。
“嘿!小雲,妳回來了!” ,一個熟悉又溫暖的聲音說道,中斷了我正在施展的【癢癢詛咒術】,讓我幻想裡的所有黑色都一掃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