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我們不能在精神病院裡清晰判別出一個人是否神志清醒。醫院本身營造了一個特殊的環境,在當中的行為會被輕易誤解。 在如此環境中對病人的環境影響——無力感,人格解體,疏離,屈辱,以及自我標籤——似乎都無可置疑地表明出反治療的結果。- 羅森漢恩實驗。
因此精神症大致上可以歸因成- 在社會是彼此互助且相互增益的前提下,卻有人無法在社會上獲得增益,或著給予自己的所長,而陷入停滯與僵局,讓人生無法在社會的良性循環裡繼續生活。
是症,透過調整就會恢復;是病,透過治療就會康復。 原來當好心好意,在確切的時機,形成適當的給予時,卻又無法傳達到位,就會彷彿看見血液不通,導致未來的衰敗死亡與逝去。 縱使是個體,也是別人,但心底就是不願意這樣的事來發生,因為始終相信「只要有一個人變好,社會就會慢慢變好。」。
於是在各種證明了精神病是無法被判斷的情況下,還是會有精神病以及精神症的存在,因為說到底這是一種美麗的期許。
謝天! 神經對我而言,就是神經過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因此知道了,縱使未被觸發,沒有感覺。 神也在照顧著自己,感恩謝天,縱使是痛苦,也是一種訊息,背後一定是精彩美麗無比,甚至是期許。 就像神經病作為一種假標籤存在於社會上,標籤裡面的藥膏是希望與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