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黑暗之刺》無牌戒酒私探馬修.史卡德的十九個人生故事

閱讀時間約 14 分鐘
*無牌戒酒私探馬修.史卡德的十九個人生故事
4、1981年\《黑暗之刺》\A Stab in the Dark
1982年夏姆斯獎最佳小說入圍
九年前,一個瘋狂的冰錐殺手連續刺殺好幾位女性後逃逸,九年後,紐約警方在偶然的機遇下逮到此人,所有案件他都承認,唯獨芭芭拉的案子。芭芭拉的父親委託史卡徳找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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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看見他走進來。我坐在阿姆斯壯後排那個我向來坐的位置上。午餐的人潮已經散去,吵鬧的聲音已經降下來了。收音機裡播放的古典音樂,現在你毫不費力就可以聽得很清楚。外面一片灰濛濛的,吹著可怕的風,空氣中流動著要下雨的氣氛。不過,這種天氣真適合待在這家位於第九大道的酒吧裡,一邊喝摻有波本威士忌的咖啡,一邊讀《郵報》上有關第一大道砍人的報導。

「史卡德先生嗎?」

大概是六十歲左右。高額頭,淡藍色的眼睛上面架著一副沒有鏡框的眼鏡,變灰的金髮服服貼貼的熨伏在頭皮上。大約五呎九吋或十吋,一百七十磅上下,膚色白皙,鬍子刮得乾乾淨淨,瘦削的鼻子,嘴小唇薄,灰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紅黑金三色條紋領帶。一手提著公事包,一手拿著雨傘。

「我可以坐下嗎?」

我朝我對面的那張椅子點點頭。他坐下來,從他胸前的口袋裡拿出皮夾,遞給我一張名片。他的手小小的,上頭戴著共濟會的戒指。

我看了名片一眼,拿還給他。「抱歉。」我說。

「但是……」

「我不需要任何保險,而且你也不會想要賣給我的。我的風險很高。」我說。

他發出一種類似緊張的笑聲。「老天啊,」他說,「你當然會這麼想,不是嗎?我不是來向你推銷東西的。我都不記得有多久沒寫個人保單了。我專門負責公司團體保險。」他將名片放在我們中間的藍格子桌布上。「拜託你。」他說。

從名片上看來,他的名字是查里士.倫敦,共同人壽新罕布夏總代理。地址在松樹街四十二號,在市中心金融區內。上面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在市區,另外一個的區域號碼是九一四。應該在北邊郊區,也許在威徹斯特郡。

當崔娜過來為我們點飲料時,我手中還拿著他的名片。他點了德沃牌蘇格蘭威士忌和蘇打水,我則還有半杯咖啡沒喝完,等崔娜走開聽不見我們的談話聲時,他說:「法蘭西斯.費茲羅伊向我推薦你。」

「法蘭西斯.費茲羅伊。」

「費茲羅伊警探。第十八分局。」

「哦,法蘭克,我有好一陣子沒見到他了。我甚至不知道他現在在第十八分局。」我說。

「我昨天下午和他碰的面。」他把眼鏡拿下來,用餐巾擦亮鏡片。「他向我推薦你,我剛剛說過了,我決定考慮一個晚上。我沒怎麼睡。今天早上我有約會,然後我到你住的旅館,他們告訴我在這裡可能可以找到你。」

我等他繼續說。

「史卡德先生,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我是芭芭拉.愛丁格的父親。」

「芭芭拉.愛丁格。我不……等一下。」

崔娜端他的飲料過來,放好在桌上,一言不發的走開。他彎著手指握住杯子,但是沒有將杯子拿起來。

我說:「冰錐大盜是我知道這個名字的原因嗎?」

「沒錯。」

「應該是十年以前的事了。」

「九年。」

「她是受害人之一。我那時候在布魯克林工作。柏根街和平林區的第七十八分局。芭芭拉.愛丁格。是我們分局的案子,不是嗎?」

「是的。」

我閉上眼睛,讓記憶浮到腦海中。「她是後面幾個受害人之一。應該是第五或第六個。」

「第六個。」

「在她後面還有兩個,然後他就洗手不幹了。芭芭拉.愛丁格。她是個教師。不是教師,但類似這樣的工作。一家日間托兒所。她在一家托兒所工作。」

「你的記憶力不錯。」

「應該可以更好的。但是我只辦到判斷又是冰錐大盜後,就把案子轉給專案承辦人。我想起來了,是中城北區。事實上,法蘭克.費茲羅伊那時候就在中城北區。」

「完全正確。」

我突然記起那時候的感覺。我記得在布魯克林的一間廚房裡,死亡不久的腥臭味壓過烹煮食物的味道。一個年輕的女人躺在油氈上,衣衫零亂,身體上有數不清的傷口。我記不得她的長相,只知道她死了。

我喝完我的咖啡,真希望我喝的是純波本威士忌。坐在我對面的查里士.倫敦啜了一小口他的蘇格蘭威士忌。我看著他金戒指上的共濟會標誌。我覺得很奇怪,那些標誌代表什麼意義,還有這些標誌對他個人而言又代表什麼。

我說:「幾個月的時間內,他殺了八個女人。從頭到尾都使用相同的犯案手法,大白天裡在被害人的家中展開攻擊,用冰錐戳得傷痕累累,攻擊了八次以後銷聲匿跡。」

他沒說半句話。

「九年後他們逮到他。什麼時候的事?兩個禮拜以前嗎?」

「快三個禮拜了。」

我沒有特別用心讀那則新聞報導。兩個上西城的巡邏警察在街上攔住一個行跡可疑的人,搜身時翻出一把冰錐。他們把他帶回警察局,清查他的檔案,發現他服完在曼哈頓州立醫院的延長拘禁後回到街上。有人多事問他幹嘛帶把冰錐在身上,他們還真是走運。在大家都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前,他就全盤招認那一長串還未破案的謀殺案。

「他們登出了他的照片,」我說,「小個子,不是嗎?我不記得他的名字。」

「路易士.品奈爾。」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手放在桌上,指尖對著指尖,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我說他一定覺得如釋重負,經過這麼多年,凶手終於被抓到了。

「沒有。」他說

音樂正好在這時停了。收音機播音員推銷訂閱一本奧多本協會出版的雜誌。我等它結束。

「我有點希望他們沒有抓到他。」查里士.倫敦說。

「為什麼?」

「因為他沒有殺害芭芭拉。」

之後我回去把三份報紙都讀過了,報導中大略提到品奈爾招認了七件冰錐大盜殘殺案,但是他否認第八件是他幹的。就算我先前已經看過這則消息,我也不會把它放心上。誰知道一個患有精神病的殺人犯在事情過了九年後還能記得些什麼?

根據倫敦先生的說法,品奈爾並非僅憑記憶,他還有不在場證明。在芭芭拉.愛丁格被殺的前一天晚上,品奈爾因東二十街一家咖啡店服務員的控告而被警察帶走。他被帶到貝勒浮醫院觀察了兩天才放出來。警方和醫院都記錄得十分清楚,芭芭拉.愛丁格被殺時,他被關在禁閉室裡面。

「我不斷告訴自己他們一定弄錯了。行政人員記錄進出院日期可能會出錯。但是他們並沒有弄錯。品奈爾對這件事的態度更是斬釘截鐵。他十分願意招認另外七件謀殺案,我推斷他多少以此為榮。但是他著實氣憤別人將他沒犯的案子栽贓給他。」倫敦說。

他拿起杯子,根本沒喝又放下來。「幾年前我就放棄了,」他說,「我認為永遠抓不到殺死芭芭拉的凶手是理所當然的。一連串的殺戮突然停止,我猜這個殺人犯不是死了就是離開這裡了。我幻想他經歷了片刻神志清明,認清自己的所做所為,於是自殺了。假如能讓我繼續相信這個幻想,我的日子就會好過一些,我猜想這類的事情偶爾會發生,正如一位警官曾經告訴過我的那樣。接著我就想,芭芭拉是因為自然的不可抗拒力而死的,就好比說她是死於地震或水災。殺她的力量沒有人知道而且也沒有辦法可以知道。你了解我的意思嗎?」

「我想我了解。」

「現在一切都改變了。芭芭拉並非死於不可抗力。芭芭拉是被人謀殺的,而且殺她的人把她的死布置得像是冰錐大盜的傑作。殺死她的人肯定是個十分冷靜和精明的殺人犯。」他將眼睛閉上片刻,臉部一邊的肌肉抽動。「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以為她是無緣無故被殺死的,」他說,「然而,今天,情形更糟,我明白她是為了某一個原因被殺死的。對我而言,這實在太可怕了。」

「是的。」

「我去找費茲羅伊警探,看看警方現在打算怎麼做。事實上,我不是直接找上他的。我去一個地方,他們再把我送到另一個地方。他們把我傳來傳去,你明白的,他們毫無疑問的希望我知難而退,不要再麻煩他們了。最後,我終於找到費茲羅伊,他告訴我他們不打算緝拿殺害芭芭拉的凶手。」

「你希望他們做什麼呢?」

「重新調查這個案子。著手偵查。費茲羅伊讓我明白我的要求不切實際。我原本很生氣,但是他把我說服了。他說這是九年前的案子。那時候沒查到任何頭緒和嫌犯,現在當然更加不可能。幾年前他們就已經完全放棄這八件殺人案。現在有七件能結案純粹是意外之喜。對於還有一個殺人犯逍遙法外這件事,他或是任何一位和我談過話的警官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在乎。我猜有成堆的殺人犯逍遙法外。」

「恐怕的確如此。」

「但我對這個特別的殺人犯有特別的興趣。」他的小手握成了拳頭。「她一定是被一個她認識的人殺死的。這個人還來參加她的喪禮,假裝為她哀傷。天呀,我無法忍受。」

有幾分鐘我一言不發。我向崔娜使了個眼色,要她過來點飲料。這次我點了一杯純酒。我已經喝夠了咖啡。她把酒端過來,我一口氣喝掉半杯。我感覺到它的熱氣流遍全身,驅走了一些寒意。

我說:「你要我做什麼呢?」

「我要你找出殺死我女兒的人。」

一點都不令人驚訝。我說:「也許沒有辦法。」

「我知道。」

「就算有一條線索,經過了這九年也不管用了。我又能做什麼警察做不到的事呢?」

「你能夠盡力去做。這是他們做不到,或至少是不願意做的事,結果都一樣。我不是在指責他們不肯重新調查是不對的。但問題是,我要他們重新調查,而我又對他們使不上力,但對你,我可以僱用你。」

「不見得。」

「麻煩你再說一遍?」

「你不能僱用我,我不是私家偵探。」我解釋道。

「費茲羅伊說—」

我繼續說下去,「他們有執照,而我沒有。他們會填表格,寫三份一式複寫的報告,他們用單據報支出帳—申請退稅,他們做那些我不做的事。」

「史卡德先生,那麼你都做些什麼呢?」

我聳聳肩膀說:「有時候我幫別人忙,有時候接受我幫的人一些錢,做為回報。」

「我想我明白。」

「你明白嗎?」我把剩下的酒喝光。我想起布魯克林那間廚房裡的屍體。白色的皮膚,刺開的傷口旁黑色的血跡斑斑。「你要將殺人犯繩之以法,」我說,「你最好先弄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真有個凶手逍遙法外,就算真的有辦法把他找出來;但是過了這麼多年,不會有什麼證據留下來的。不可能在某人放五金工具的抽屜裡找到沾染了血跡的冰錐。我可能運氣好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然而這東西卻不足以拿來放在陪審團面前做為呈堂證物。某人殺了你的女兒至今逍遙法外,這件事讓你痛心。但是,如果你知道是誰做的,卻又拿他無可奈何,你不會覺得更加沮喪嗎?」

「我還是要知道。」

「你可能會知道一些你不喜歡的事情。你自己說的—某人為了某個理由殺了她。不知道那個理由,你可能會活得快樂一點。」

「是有可能。」

「但你想冒這個險。」

「是的。」

「好吧,我想我可以試著和幾個人談一談。」我從口袋裡拿出筆和記事本,翻到空白處,把筆套拿掉。「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說。

我們談了將近一個小時,我記了一大堆筆記。這中間,我又叫了一杯雙份波本威士忌。他則叫崔娜把他喝的東西收走,倒一杯咖啡給他。我們結束談話之前,崔娜為他續杯兩次。

他住在威徹斯特哈德遜河上游的哈士汀。芭芭拉五歲的時候,他們從市區搬到那裡,那時她的妹妹琳恩三歲。三年前,也就是芭芭拉去世六年後,倫敦的太太海倫因癌症去世。他現在一個人住在那裡,每隔一陣子他就有把房子賣掉的念頭,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不曾跟房地產經紀人談到告示出售的事。他認為他遲早要這麼做的,到時候他可能搬到市區裡或在威徹斯特找間花園公寓。

芭芭拉活了二十六年。假如她還活著,現在應該三十五歲了。她沒有小孩。死的時候已經懷有幾個月的身孕了,倫敦是在她死後才知道的。講到這件事,他的聲音都變了。

道格拉斯.愛丁格在芭芭拉死後數年再婚。他們結婚時,他是政府福利部門的環境調查員,謀殺案發生後不久,他就辭掉這份工作,改行做行銷。他第二任太太的父親在長島擁有一家體育用品店,他們結婚後愛丁格成為合夥股東。愛丁格現在和妻子住在米尼歐拉,有兩個或三個小孩—倫敦不太確定小孩的數目。愛丁格一個人來參加海倫的葬禮,倫敦從那時候到現在一直沒有和他聯絡,也從未見過他的新任太太。

琳恩.倫敦這個月正好滿三十二歲。住在喬爾西區的她在一家實驗私立學校教四年級。芭芭拉去世後不久她就結婚了,她和她的丈夫結婚兩年多後分居,不久隨即離婚。沒有小孩。

他提起其他一些人。鄰居、朋友、芭芭拉工作的那家托兒所老闆、那裡的一位同事、她大學最好的朋友。有時候他記得名字,有時候不行,他把片片段段提供給我,我可以從中自己找資料。但其中沒有任何一項可以指出本案的方向。

他講了許多題外話。我不想侷限他的話題。我想讓他天馬行空的講,我更能對死者有全盤的了解。然而,儘管如此,我還是沒能對她產生真實的感覺。我只知道她長相迷人,十幾歲時很受歡迎,在學校裡表現良好。她熱心助人,喜歡和小孩子在一起,她一直渴望有自己的家庭。從童年到她不能再活下去的年齡都是一個無邪而具有溫柔美德的女人影像。我有個感覺,他並沒有非常了解芭芭拉,由於工作忙和父親這個角色的關係,他對她的感覺並不完全可信。

這並不稀奇,很多人在自己的小孩為人父母前並不真正了解自己的小孩,而芭芭拉並沒能活到那個時候。

當他能告訴我的都說完了以後,我大略看了一下我的筆記,然後把本子閤上。我告訴他我會看著辦。

「我需要一些錢。」我說。

「要多少?」

我從來就不知道如何開價錢。什麼叫太少?什麼又叫太多?我知道我需要錢—一向都如此,他也許可以源源不絕的供應。保險經紀人有的賺很多錢,也有只賺一點點的,但我認為推銷公司團體保險應該收入頗豐。我用擲銅板來做決定,數目是一千五百元。

「這筆錢能買到什麼?史卡德先生。」

我告訴他我真的不知道。我說:「買我的努力。我會用這些錢做到有些結果出來或是直到我確定不會有任何結果。如果情況比我預期的提早明朗化,我就賺到你的錢,你也得到一些你想要的。假如我覺得我能查到更多東西,我會告訴你,你可以到時候再決定要不要付我錢。」

「非常隨意,不是嗎?」

「你可能不太習慣這個方式。」

他考慮著但沒說什麼。隨後,他拿出支票簿,問我支票抬頭要怎麼開。我告訴他開給馬修.史卡德,他照著寫上去,把支票撕下來,放在我們中間的桌子上。

我沒有把它拿起來。我說:「你曉得,我不是警方之外唯一的選擇。還有許多人才濟濟的大公司,他們的做法要正規得多了。不但報告詳盡,收費和支出也精確計算。此外,他們可以取得的資源比我多。」

「費茲羅伊刑警也這麼說。他說他也可以推薦幾家有名的徵信社給我。」

「但是他推薦我?」

「是的。」

「為什麼?」我當然知道一個理由,但不是他告訴倫敦的那一個。

倫敦第一次露出笑容。「他說你是個狗娘養的瘋子,」他說,「這是他說的,不是我。」

「還有呢?」

「他說你會全心全力的投入,這是一般大徵信社做不到的。而且,一旦你的牙齒咬到東西,你絕不鬆口。他說雖然這案子看起來勝算不大,但你就是可以找出殺死芭芭拉的凶手。」

「他這麼說嗎?」我拿起他的支票,用心看了一下,對折起來。我說:「他說得對。我會的。」

——摘自臉譜出版《黑暗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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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地面,是永恆的現代性,理當有文學來捕捉人類心靈最躍動的一面。 --詹偉雄×臉譜出版 山岳文學書系 me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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