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住民族專門人才獎勵論壇,作為太魯閣族的雅崩,談到回到自己部落做研究。受過現代教育的自己在訪談裡,生活裡,種會有文化斷裂和無法理解的狀態。於是,後來她發現,做研究似乎怎麼樣都無法迴避與自己有關的人。必須探索與父親的疏離,與母親的爭執,面對自己對部落的無知,尤其需要一次一次地劃開家族間的傷口。總是需要一次一次經歷,反思才能明白為何家族很多人都割去盲腸,為何家族總是在刀光相見的日常裡,卻不是批判,想說的只是為何自己不被理解。經歷多次,好像才有能力理解父親,明白母親,然後才能長出看懂部落的眼睛。
嗯~在部落蹲點17年,到這幾年也才覺得自己稍稍長出看懂部落的眼睛。稍稍能接納看懂部落人的無法,無力,無奈的處境。繼續深究「what」應是重要事,或者是集體創傷,是歷史創傷。只是在部落生活,有意識的生活,必須先能長出看懂部落的眼睛。而一直靠近一直靠近部落,是唯一方法,沒有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