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棟旅舍暫住。
也許是一家人。
進入旅舍時,有一名男子將包包寄放在置物櫃(牆壁的無門方格框)裡,我感覺到地面在晃動,我應該在搭電梯。
打開門,是很大的通舖。
一名男子很興奮的清點現場的裝備,其中竟然有5台伴唱機,最後一台是在門邊發現的。
我看著他扶正卡在縫裡的喇叭,抽出接連的線。
有一個小男孩,我的胸和他的胸插著一條管子相連,他似乎要靠我的氧氣呼吸。當管子連接上,我看著男孩急速的喘氣,我自己也不自覺的深吸一口氣,怕自己的氧氣會被吸光。
很快的,男孩便在房間奔跑,從這頭到另一頭。管子很長,但好動的男孩差點扯掉管子,我似乎有點發脾氣。
還有兩個女孩,感覺在欺負小男孩。
我打電話和某人聯繫,告知其旅舍位置,大概在某人家裡公車站後的下一個站牌。
我不小心睡著了,醒來時,小孩男死了。兩個女孩弄死了小男孩。
我開始想像他們怎麼害死小男孩,槍?毒?
我氣憤的壓住兩名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名女孩身上也都有管子,我用顫阧的雙手將毒針注入女孩的管子裡。
男人在料理食物,我叫女孩們起來吃飯。
突然記起來,有個包包放在某個置物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