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架空 ✓冰漾有交往 ✓單純爽文 細節那些作者已經快放棄了建議別帶腦看
✓開始囉~~
--------------分隔線-----------------
自從夜闖公會回來後,某個興奮難耐的小屁孩在黑館的三樓房間裡激動的睡不著,開開心心的準備接此生第一個公會任務,沒想到的是,他不用自己來,有趣的事就找上門了。 手機來電的訊息來時,微亮的螢幕在昏暗的房間裡很容易吸引注意,尤其是心智頗為幼稚的傢伙。 「那個不知好歹的人啊?一大早的」夕假裝不耐煩地拿起長方形的電子產品,其實激動的差點沒拿好摔到手機。 「喂?」 「你是夕,對吧?」 「你誰啊,我認識嗎?」 「那麼快就忘記是誰給你豁免權的嗎,人類真是健忘啊」 「喔,是那個異色瞳,所以怎麼了?」如果是那群傢伙,查得到自己的名字應該也算正常。 「異色瞳,真是個奇怪的綽號,隨便,我打給你是為了告訴你一些那件黑袍的使用規則」 「不就跟一般的一樣嗎?該不會你拿瑕疵品坑我吧?果然不安好心」不遠處黑袍的圖騰閃著幽光,異常刺眼。 「不是」在電話看不見的另一頭,某個實力強大的人露出了被逗笑般的微笑。 「你那件是“特殊”的,雖然出任務的時候公會規定要穿袍級的衣服,但你那件,盡量別穿,除非是危急情況、打鬥中,不然穿了可能會阻礙任務的進行」 「好喔」聽完長篇大論,他的腦袋有點吃不消「反正就是“非緊急情況不得使用”,對吧?」 「沒錯,理解的蠻快的嘛」 「不過為什麼?」 「你剛來這個世界應該不太理解,強大到一個程度的人很容易招人忌憚跟討厭」 「喔,隨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們如果有填什麼公會資料的,名字幫我寫“斜陽”,不要寫“夕”」 「敢問為何?」 「呵呵,雖然我剛來,但還是有點基本常識,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 「或許我是一隻你殺不死的貓」這點他倒是有十足的把握,如果真要問原因,大概是因為他覺得夕喜歡有趣的事,而自己恰巧被分類在“感興趣”的地方。 「那麼夕,咳咳,斜陽,你有想要接任務嗎?」 「什麼?!」還有這等好事?啥都不用做,機會就直接從天而降。 「是什麼樣類型的、需不需要打架、時長幾天、有沒有別人、會不會受傷都給我說清楚」這人底細我還不確定,不能隨便應聲。 要不是我心思縝密,早就衝動的答應了,啊哈哈,聰明如我。 「偵查型、必要時殺死阻礙者、一兩個禮拜,主要看你的效率、有一個實力不錯的黑袍、技術好就不會」 「我接!」 (米:這大概就是夕決定出任務的起因,嗯,十分隨便,不打擾了,我們繼續。) 一邊倉促的把必需品裝進特製袋子裡,一邊聽著內容簡介,有點怪,不過大概也知道為什麼有專門找他來,畢竟他在這方面應該算是專門,那個小傢伙應該也發現了大概。 挺聰明的 「為什麼暗物種躁動是吧?沒問題,下禮拜一定完成」反正到時候,不說他們也會知到了。 這個側背包不管裝了多少東西都不會有重量,當然也不會裝滿,就算把一個成年人塞進去都綽綽有餘,當然前提是他的肩膀夠窄。 看著被自己慎重的掛在整個房間最顯眼地方的衣服,他想到了個問題。 「是哪個倒楣鬼跟我搭檔啊?名字我還不知道」 「這個嘛,你應該也很熟」某個滿腹壞水的董事翹著二郎腿,悠閒的把玩著身旁小女孩柔軟的金髮「冰與炎的殿下--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 一陣寂靜的沉默……他從空中大力地摔在地上,因為高度頗高,搞得地板微微震動。 「x北啊!」他老大的…… 「受人尊敬與崇拜的董事大人啊」皮笑肉不笑的,夕把手上的包包抓的變形。 「我姑且不追究為什麼你們查我的個資,你故意的是吧?」既然看過資料,就算只有兩天,也絕對知道他跟他完全不對盤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就當作你闖進來,讓我們的工作人員留下靈魂出竅的心理創傷的代價吧」 「好,你有種」大丈夫敢作敢當,你敢做,我敢當「我認,但明天再出發」 「我還以為以你的個性一聽到就會直接衝出學院」 「又不急,總得給殿下消化資訊的時間吧」伸了個懶腰,東西都弄好了,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 「畢竟要跟自己的不是搭檔,而是個搶了男友身體的傢伙」苦笑著,他說。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手上出自情報班的報告不足十頁,薄薄的幾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通用語,在柔和的燈光下更顯神秘。 儘管如此,這在四大董事之首--伽法多斯*眼裡還是有著舉足輕重的份量。 幾頁的紙張泛著代表年代的黃,纖細且修長,有著沉穩少年感的手指把桌上用之截然不同的、剛從一位稱職紅袍手裡上繳的檔案放在最前面。 那份資料原本被藏在檔案櫃的最裡面,反正在眾人的認知中,除了神話,也不會有記載,不過,今天似乎是個例外。 他不太確定是不是同一個,或許是,或許不是,雖然有點小題大作,甚至可能可以說是侮辱“祂”,但如果是呢?如果真是他所認為的,那麼他該告訴大眾嗎? 嗯,賭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公會傳來訊息囉」夏碎依舊掛著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指著手機。 洗澡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剛結束完了一個白袍任務,即使是最低袍級,還是有一定的難度,洗個熱水澡放鬆是冰炎結束任務後喘息的時間,重要程度僅次於睡覺。 「幫我看一下寫了什麼」冰冷的嗓音在雜音的干擾下也很清楚,他不介意別人翻閱自己的手機,畢竟裏頭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好吧,跟正,頂多就是跟褚肉麻的聊天記錄,但也不用太羞恥,與他和戀人的閃光相比,某兩位兄弟所散發出來的強光,那才叫做“把人閃瞎”。 紫袍熟門熟路的點開搭檔的手機,心情在一瞬間似乎變得特別美麗。 「他們要你接一個黑袍級的任務喔,雙人的」 「那你準備準備,明天嗎?」 「時間是彈性的,不過」他露出了紫袍專屬的腹黑笑容加強版「你的搭檔不是我,是夕」 原本淋浴間的水聲嘎然而止,幾十秒後,無辜的木門被大力推開,砰一聲的巨大聲響讓隔壁房間的小男孩震了一下。 「再說一次,夏碎」 「你要跟你最討厭的人執行一個黑袍的」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逼得他再次開口「說也奇怪,夕應該是沒有袍級的,為什麼他可以……」 「走了」 「好哦」看那眼神,不用想也知道他那個衝動的朋友想做什麼「記得,不要激動到把人打傷,我不認為你會想讓提爾有機會碰你家男朋友的身體」 「他敢?」 「要一起去嗎?」 「不用」 「好吧,那我先走了」 真可惜啊。滿腹壞水的紫袍走出黑館時心想。錯過了難道的吃瓜機會,不過這次就先不用了,他有預感,只要夕在的一天,冰炎的心情每天都會很有趣。 現在,他笑得燦爛,令人心頭發寒,先想想等等要怎麼玩弄他那個可愛的弟弟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稍早另一邊…… 叩、叩,有禮且優雅的敲門聲引起了夕的注意力,也顧不得準備到一半的行李,急匆匆地跑去應門。 意外的,真的十分意外的,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柔順的金髮,微微瞇起的雙眼像清澈的海水,溫柔的笑容平易近人,不經使得夕也勾起溫和的弧度。 「尼羅先生,怎麼了嗎?」 稀有的金霧狼人抬起稍稍底下的頭,在聽到夕說話時不可查覺得遲疑了下。 「剛剛在樓下聽到您的房間發出了東西摔在地板的聲響,是出了什麼事嗎?」 「啊這」總不能直接跟尼羅說我從空中摔下來吧?對了,他還不知道我的事,先隱藏一下好了,省得之後的麻煩。 「沒事啦!我只是不小心碰到檯燈然後就,你也懂得,哈哈」 眼看事情快解決了,夕急著把門關上逃離這個尷尬的局面,卻被一股力道按住了門,雖然有力,卻不失風度。 「還有件事,蘭德爾先生請我把這盒甜點交給你」不知從哪裏便出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盒子那在手上,看上去就是又甜又高級的東西。 「真是謝謝你」有點咬牙切齒的說,漾漾很喜歡甜食,不拿的話不就暴露了,還好我機靈。 「那我就先收下囉」不過我更喜歡鹹的,算了,等等把這盒用隨便一個理由送給喵喵好了。想著,手的力道正要重新把門關上,另一邊的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揚起比平時更加柔和的嘴角,心懷別的想法的管家道「需不需要我幫您泡一杯紅茶呢?平常您總是喜歡配著吃下午茶,今天不需要嗎?」 「呃,好啊」靠,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 房間在夕來後就被整理的井然有序,陽光從大片的落地窗灑進來,為室內更添了幾分暖意,照的金髮閃爍著光,讓人有種眼前的狼人是精靈的錯覺。 夕坐在椅子上看得出神,目光被這幅美麗的畫面吸引,對方及肩的細髮輕輕被大氣精靈扶起,隨著風飄動,手裡拿著泡好的茶。 「喝吧,漾漾」 「啊,謝謝」回過神來的外貌協會嘗試把注意力放在甜香兼具的紅茶上,盡量不去想剛剛美妙的情景,尤其是酷似自己所愛種族的容顏。 「漾漾」一聲呼喚把他吸了過去,抬頭,澄澈見底的眼眸有種不該出現的懷疑。 「你是不是…」 突然的撞擊聲從隔壁房間傳來,打斷了尼羅的文句,接著就是一陣急燥的敲門聲,剛好與管家的形成強烈的對比。 「對不起,應該是冰炎殿下」苦笑著,有點無奈啊。 「我去開門吧,漾漾坐著就好」未見絲毫不耐煩,他自動地開了門。 「夕你給我解釋清…楚?尼羅?你為什在這這裡?」 「我來給漾漾送點心,順便泡杯茶給他喝」 「隨便,我有急事找夕」 冰炎不耐煩地將目光放冷,根據在漾漾腦中觀察的結果,這位半精靈”絕對”出完任務回來還沒睡覺,絕對。 「夕?」從小的訓練讓尼羅不會把情緒不加掩藏的展露在臉上,這時疑惑卻十分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你還沒說嗎?」這句話是衝著躲在尼羅身後的夕,他打死也不要獨自面對剛起床的冰與炎殿下,如果是自己造成的那另當別論。 「總結來說,今天幫你開門,吃了你家主人甜點的不是褚,是一個比褚還要欠打的人格--夕」 「夕是他的第二人格,因為褚借用了他的力量打敗了鬼王,作為交換條件,從前天算起兩個星期我們都要面對他,資訊量有點多我知道,先消化一下吧,我有話有跟夕說」說到“夕”時,他有意無意的加重咬字。 說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走進房間並關上門,獨留困惑的狼人呆呆的處在空無一物的走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後悔了。夕後知後覺的想。 蒼天啊,我懺悔,我不該夜襲公會,不該把整棟大樓除了四董事跟長老的靈魂全部開玩笑般的抽離,不該跟那個權力很大的該死異色瞳勾搭上,更不應該答應這奇怪的、自己根本不能在不違反“規則”的情況下完成的任務。 再多的悔恨的不能解決眼下的危機,現在的重點是,我該如何面對一個已經爆炸、隨便一個彈指跟覺悟就能把自己冰凍或燒成灰的紅眼殺人兔,呃不是,冰炎殿下。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的手舉起,掌心的一撮紅火正劇烈燃燒,沙發附近的溫度又高上了幾分。 「好、好,你冷靜,我說總行了吧?把你那個殺人凶器放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別跟我說你沒聽過這句諺語。」 「說,快」 「要說什麼?」 「說、為、什、麼、我、要、跟、你、搭、檔,你不是沒有袍級嗎?」他咬牙著說,只差沒把牙齒咬斷。 「第一個問題:我不知道,你以為我會想跟你嗎?隨便抓個路人都知道你不爽我;第二個:……」 要講嗎?講,不講,講,不講,啊麻煩死了,講! 「我昨天晚上拿到的,黑袍」 「什麼?」 嗯,即便是史上最年輕的黑袍(曾經),現在CUP 也反應不過來,燒了,黑袍?夕?昨天晚上?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怎麼拿到的?」 「就,你知道,嗯,你先發誓我說了你不會打我」 「好,我發誓」有點無言,這傢伙有點幼稚啊。 「我偷襲公會,然後找到董事,接了他們幾招,異色瞳就在現場給我衣服了,諾,你看」唯唯諾諾的,跟之前欠打的樣子又不太一樣。 夕手上的黑色衣物是新的,沒有任何痕跡,跟自己現在穿在身上的一模一樣,不對,等等…… 「這是什麼?」他蔥白的手指指著金色的花紋,那華麗的東西正被墨色的底襯的發光,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只是不認為這會出現在夕的衣服上,為什麼?因為他是黑袍。 「喔這個」第二人格的聲音本就比漾漾的低上幾度,抓著頭,他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他們說,這是一個類似免死金牌的東西,遇到有人找碴直接亮出來就好」 真是個簡潔有力的解釋,非常好,好到我都懶得繼續追問了。 「害,任務什麼時候出發?」雖然不想,但搭檔是上頭指定的,還是得問問意見,免得之後鬧翻,即使現在已經快了。 「明天吧」夕往後一躺,仰望著天花板「我想想要怎麼辦,你也去看看任務內容吧,我打賭你絕對是看到我出現在簡訊上就直接衝來」 就算再對這個傢伙懷有不滿,冰炎還是聽得出來,在這個半開玩笑的語氣背後,有著很深沉的情緒,是喜是憂,或惱或怒,他不知道。 「那我先走了」 「明天中午十二點,白園最高的那棵樹下見,要記得喔!」 難搞的人離開後,距離漾漾今天的第一節課還有好幾個小時,天都還沒全亮,那就先放縱一下自己,舒舒服服的做個夢吧。
--------------結束囉-----------------
一顆米碎碎念
抱歉,我超~久沒更,最近大考降臨,有故事又不知道該怎麼下手,結果手感一來就寫完了大半,字數直逼6000啊!
記得,愛心是你催米最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