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筆的近日是一首詩,以不同的性情在流淌著,我說淙淙,於是乎與我所關聯的關聯,都進入了可供休憩的狀聲詞中。
盡量讓腦袋中的草坪,像一輛飽足的超跑,里程數有多浩瀚,遊戲區與臥榻就能看得到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舊蒙古。希望中的平靜與無擾,就靠自己來植被與開拓,而,世界已經太劬勞了。
而我,也頻頻地回憶起老舊巴士的拉鈴,正在想著要在哪一站下車才好呢。
幾個午后,意欲平躺之際,窗外的怪風很有事的一直問候著房裡的調光簾,啪啦啪啦地,這難道是一組摩斯密碼?是,我很容易帶著自己去斜角,說來說去,這也是在緩衝足下的地平線,太陽如果還持續上工,早餐就會上線。
捂著胸口,虛弱他也幫忙找到了對症的藥,累的不僅僅是我。更驚覺的是,當我無限充塞著對早年的眷戀,就代表著大門打開雙目所及的畫風,並不在藝術的範圍之內。
新聞跟我不熟,最大的志向就是當好當滿一個白丁的角色,下愚比天才更有救,但我還不夠白丁,不夠老實。
此刻我離開了房間,坐在廚房的半圓桌邊,這裡一樣有著一扇大窗。從窗口望出去鄰棟的住戶,是一位獨居的白晳的老婦人。我時常看到她在後陽臺晾曬衣物,一件一件都是手洗工程,老邁的舊式洗衣機佇站在角落,儼然只是個看門的夥計。
她很像我所述的白丁,她自成了一個孤寂的城邦,我偷偷的認定她是不是某個高我入凡來示現的。她的一切,在我眼中是晶瑩無比,她的舉手投足讓風中的沙粒都能尋到一份清涼的降落方式,我也跟著離垢,心中默默合十。
有云:狡兔三窟。
我停止筆耕就是往歌壇進軍中(白天就喝茫醬紫怎麼為人阿母啦),啊若短暫封麥,很有可能栽進短視頻的KPOP當中,丹藍還有其它的正經的事。你若好奇的問我,其它的正經事是蝦米呢?我就偏偏不說,因為這就是我的style。(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