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社會黨第十七

　　０１：聽了許多道理

　　關於被盤問的事項。終於起衝突了，被盤問的事項，大概是社會黨入侵校園。弱小的初中生，通常會被體格較大的同學盤問：你是那一路人馬。通常會有幾個黨係，體格較大無心上學的人，通常會被吸納。當古運良被盤問的時候，和古運良同一個小學，同一個村莊，和同一校車的同學，替古運良解圍了。他對那人說：他是我的朋友，他什麼也不懂。然後盤問者見事敗不能得豈，只好掉頭就走。

　　究竟是什麼回事？那裡得罪人了？古運良的朋友對他說：那傢伙大概妒忌你受女孩子的歡迎，但是女孩子喜歡的是你？原來是那兩個，生得非常相似的女孩。一個叫海燕，一個叫和敬。

　　古運良 4-1-1986

　　美心春麗對古運良說：《水良》上說；聽了許多道理，就以為沒人比得上自己。這就是說我了。而且我曾經聽人鄙薄冷禪的見識，而輕視果瓜的義行，起初我不相信，現在我總算目賭了你們的學識。我要是不回到從前，我將無法教育你，會被人看笑話。古運良問：冷禪和果瓜又是什麼人？美心春麗說：冷禪是你的師父，果瓜是你的師兄。

　　０２：井底之娃

　　其實當古運良要開始記述一件事情的同時，他習慣與環境先細做比較。因為他覺得這樣較踏實，不習慣在一件事項中打轉。而且古運良覺得自己是很喜歡說話的，但是，不是對誰都一樣的，熱衷於說話。他是有些喜歡表演，對於說話的方式，因為有一個女孩對古運良說。

　　你是全城最美麗的男人。這樣的說話方式，真的讓古運良大吃一驚，但是他真的無法終止這話題，也不管說話的人用詞對或錯，古運良一口就回答說。你也是全城最美麗的女人。哪女孩說：美麗只有一個喲，我覺得你比我美麗。古運良回答：不對、美麗有兩個，男一個、女一個，這樣才公平。

　　美心春麗對古運良說：《冷禪》上說；井底之娃不知天有多大，因為他在井底觀天。夏天不能對他說冬天有多冷，因為他活出自己。叛逆者不可以和他談道，因為他受到習性的束縛。現在你看到未來的自己（水良）總算知道自己不懂事，這才可以同你談談大道。

　　０３：以慈愛來說

　　什麼！你們兩個都那麼美麗，那麼我呢？他們兩個真的非常相似，古運良研究了很久，才知道他比較喜歡姐姐。妺妺切時常在攪蛋，一個在東說話，一個在西玩耍。感覺上像似一個人在做兩種事情，偶而東的向西說話，西的向東攪蛋，那明明是兩個人，兩個人在做兩件事。讓古運良想到了會變形的機械人，一種形體、倆種模式，古運良試著對他們說，他們切回答。我們不是機械人。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那麼我把校長看成大，把同學看成小，可以嗎？美心春麗說：這樣也不對。以慈愛來說，沒有分大小，只有分尊愛，你應該尊敬校長，愛護同學，就足矣。

　　０４：生命本無常

　　填下它？那是什麼？你時常在研究我們，也該讓我們研究你。那是一張表格。古運良腦中一直在打轉：究竟是誰？小學時候，在禮堂一起聽同學們唱茉莉花，和拍我肩膀的是誰，是和敬、還是海燕？

　　大家想知道，社會黨是不是真的火拼了？社會黨沒有真的火拼，這大慨是發生在高一Ｂ和高一Ｃ，為了踢足球的事情。群眾連成結隊在校外遊行，人們大概覺得，不好了、高中生要上演一套楚漢相爭了，這又讓我不自接的翻開，課外教科書。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有人議論說；父母最大，狗仔最小，這是真實的情況嗎？美心春麗說：從眾生的觀點來看事物，那是無庸置疑的。從我的觀點來看，生命本無常，都是脆弱的。

　　０５：楚漢相爭

　　周朝末年，春秋戰國之時，群雄爭霸、各自為王，造成了一個百花齊放、諸子爭鳴的局面。這一段時期，雖然戰亂不已，然而欲是歷史上思想最蓬勃、言論最自由的時代。而秦朝末年，又是另一個《時勢造英雄》的新局。項羽因一時的婦人之仁，成為悲劇英雄，勝者為王，劉邦統一天下，重新建立漢朝。漢朝乃是歷史上有名的盛世，在安和樂利、循序漸進的歷史軌道…

　　楚漢相爭，最終循序漸進的歷史軌道。

　　高一Ｂ和高一Ｃ，為了踢足球的事情，而上演一套楚漢相爭，究竟是為了什麼？古運良和水良隨後跟從，他們等待一種群歐場面，但切沒有發生，應該覺得高中生，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初中生一直在觀察。

　　古運良 5-1-1986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生命本無常，要依據什麼來分辨貴賤呢？美心春麗說：生命沒有貴賤之分，他們的分別是因為善根福徳姻緣，成就了他們的生命體。

　　０６：騏驥驊騮

　　那是屬於一張這樣的表格。

　　除了姓名、年齡、性別外，還有最喜歡的人、最喜歡吃的什麼、看的什麼、聽的什麼？大概是從報章上，娛樂版的某某明星自我表現的表格。古運良只記得問答題中有，你最喜歡的人，他寫了女孩的名字。女孩看了之後大吵大鬧，又尖叫說。這怎麼可能？為什麼？你看。女孩拿了很多表格給古運良看，那都是別人的選項，有些人填寫上最喜歡的人是爸爸、媽媽、小叮噹、偉人、卡通人物，就只有古運良寫下他的名字，彷彿不對，古運良笑笑說：只是玩玩而已，不是嗎？女孩生氣的回話。女孩回答：別這樣玩啊？但是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妺妺見了，又拋了一本作業薄，叫古運良幫他改，古運良不是很願意的，結果還是改了交給他，他切交給別人。是同班的男子，妺妺向古運良示表，別只對姐姐好，並暗示。我並非省油燈之類的。

　　美心春麗對古運良說：《莊子》上說；騏驥驊騮可以一日奔馳千里，但是捕捉老鼠的本事不如野貓與黃鼠狼，這是因為技能不同。貓頭鷹晚上能抓跳蚤，看清毫毛，但是大白天確張著眼睛野看不到山丘，這是因為本性不同。古運良問：什麼是騏驥驊騮？美心春麗说：騏驥和驊騮本是兩匹不同的寶馬，但我們時常將它們放在一起說，所謂《騏驥驊騮》，它們也因此成為了中國寶馬的代名詞。

　　０７：畫美人

　　那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那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人，也是轉校生，據說以前學校的名聲非常嚮亮，比大城市中的學校都嚮亮得多。只是成績並非很好，但絕對的聰明，古運良只記得他桌上放滿了中森明菜的玉照，同學們都很好奇。而我的桌上什麼也沒有，粗糟一片。

　　那一日水良在班上，被老師拋書。感覺上那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女教師，只是有一些神經質，那老師怒孔道：我知道你很聰明，但是學校可是上課的地方，如果你不想上課，可以不要到學校來。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那麼我應該求什麼，不應該求什麼？美心春麗說：你應該求進步，不應該求好樂。我知道你做不到，求好樂同時也求進步，就可以了。古運良說：你知道我喜歡畫漫画，畫美人。美心春麗說：那你就好畫美人，沒有人不給你畫。

　　０８：馬耳東風

　　啪！書本便飛了過去，事後水良對古運良說：我在抽屜偷偷的看書，被發覺了，但他誤解了我。古運良問：沒有想過辦法解釋嗎？水良回答：沒有辦法的，沒有人知道別人在想什麼，所謂義務性的事情總是少之又少？古運良暗想：義務性的事情？水良說：沒有人為了這些小事情，推動自己義務性的去解釋，那是不妥的。如果要也可以，我倒覺得無所謂。

　　這大概就是絕對的聰明，但功課不好的學生吧。某日在課外書本，發現一首這樣的詩，很符合現在的情境。

　　馬耳東風：李白。

　　李白的詩句：世人聞此皆掉頭，有如東風射馬耳。東風是指春風，當春風輕輕吹上身時，人們的心情也會變得更溫和，更有感覺；但是春風若吹到馬的身上，馬是毫無感覺的。這句話是比喻人不肯接受他人的建議，當成耳邊風之意。

　　古運良 6-1-1986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那麼道有什麼可貴呢？美心春麗說：道能讓你安心、自在、快活。不殺人就不需填命，不欠債就不需還錢。法布施就是修功徳，財布施就是修福徳。學畫漫画，日復一日，工復一工，他日比能成就，其工徳。

　　０９：開花之作

　　班主任在我日記流言：你寫的日記非常有趣，其實我不應該進入你的日記。我感覺到你的熱情，看你的記述彷彿採用小說方式，我不自覺的成為你的讀者，還有節奏感，感覺何來？

　　古運良想：姐姐（班主任）終於出現在我的日記了，始於終在於；為何寫日記會成為學校的一種作業方式呢。還有寫毛筆字，這是一種取向，生活是離不開取向。而且取向可是兩方面的，例如這是一本屬於我的曰記薄，我可以在上面寫上任何東西，也可以把它當著不存在，因為這是唯一一本，屬於我的東西。這就是兩面了，是指對於我的態度，熱情由此而來。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我能夠成為池上遼一（漫画家）嗎？美心春麗說：你不會成為池上遼一，你會成為你自己。古運良問：你怎麼能這麼確定呢？美心春麗說：我存在水良的心中，我看過水良開花之作，是屬於他自己的徳能演變而來的。古運良問：水良為何最終放棄了成為漫画家？美心春麗說：因為水良不是生在日本，所以他沒有辦法延長自己的壽命，所以水良改成習文，親近中華文化，得於延長自己的慧命。

　　１０：真正的漫画家

　　〈〉＝ 姐姐　〔〕＝ 我

　　〈o i c。〉〔音樂也是一種取向，如何解釋感覺何來？〕〈那是一種態度吧，音樂也是一種態度，還有節奏感、熱情。〉〔那麼生活是離不開取向、態度、熱情、節奏感、還有文字。〕〈你彷彿發現了很多東西，我的記述方式與你不同。〉〔那是發現角度不同。〕〈你的記述方式有趣，以這角度成標準，然到發現能力比你低麼？〉〔那是性情方面，也不同吧。〕〈這和性情方面有什麼關係？〉〔性情不同，取向也不同。〕〈何以見得，請舉例？〉〔請容我想想，一下子我想不出來。〕

　　古運良 7-1-1986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水良當不成漫画家，還那麼快樂自在，他不是為了當漫画家而來的嗎？美心春麗說：誰說水良當不了漫画家，水良百年之后會遇上阿彌陀佛，向他老人家學習繪畫、學習水彩，當個真正的漫画家。古運良說：生命的延續，我明白了。

　　１１：九九八十一難

　　在水良身上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是這樣的，每當水良接觸妺妺亦是和敬，氣氛會變得很不同。有一次我問他：每一次當你和和敬說話的時候，氣氛會變得很不同。水良說：連這些東西你也發覺了。古運良問：請別逼開我的話題？水良回答：和敬是我的好朋友。

　　古運良暗想：和敬也是我的好朋友，感覺怎會如此不同。翌日。我在草場上睡午覺，忽然聽到有人唱歌：好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暖暖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月亮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月亮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水良的漫畫構思是怎樣的，可以說來聽聽嗎？美心春麗說：他要改寫《舞》超能少女漫画，和《星雲兒》池上先生的原作，還有很多，他都會從新細讀，他要成就漫畫家的九九八十一難，不成功、不圓滿。

　　１２：唐詩宋詞

　　「和敬。」「哎呀！你就是那麼愛睡呀。」「是阿！回到家無所事事，在家吹著風扇睡在沙發上，倒不睡在草場上，被春風吹。」「春風。」「或許不是春風。」「那是什麼風？」「我也不知道，那天我的找些資料，發現一首詩，隨口就說出來。」「什麼詩，你念念給我聽吧。」「世人聞此皆掉頭，有如東風射馬耳。」「咦！什麼意思？」「是這樣的，東風是指春風，當春風輕輕吹上身時，人們的心情也會變得更溫和，更有感覺；但是春風若吹到馬的身上，馬是毫無感覺的。這句話是比喻人不肯接受他人的建議，當成耳邊風之意。」

　　「哈哈！原來是耳邊風。」「嘻。」「那是誰的詩？」「李白？」和敬聽了，抬頭又想想，古運良又問：剛才你唱的那首歌，是什麼歌？和敬：嘻，康定情歌。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水良就只學日本人的東西，不學中國人的東西嗎？美心春麗說：那你就錯了，水良要學很多東西，他要學唐詩宋詞，他要向阿彌陀佛學習契入唐宋的時代，從中學習。水良會學到很多東西，這是生命的延續。

　　１３：茉莉花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也想不通。」「什麼事情？」「在小學的時候，在禮堂拍著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聽同學們唱茉莉花的，就竟是你還是海燕？」「你記不起來了麼？」「沒有辦法記起來了，太久了。」「你慢慢想吧，我不會對你說的，哈哈。」「嘖！」「我發覺了一件事。」「什麼事？」「原來這片草地，最好的位置被你坐了。」「哈哈，你也發覺了。」「你不應該這樣。」說完話，他好似生氣的，離開了古運良。〈和敬真的好似有些奇怪。〉〈老師，我在為你追查，你的外號：靚女姐姐，是如何盛傳的。〉

　　古運良 8-1-1986

　　古運良對美心春麗說：佛究竟是怎樣生活的。美心春麗說：天然佛究是什麼都不做，終日游手好閑，自在快樂。自然佛什麼都做，和我們一樣。作曲、唱歌、作畫、寫詩、演戲、游樂，無所不能。

　　１４：成就正覺

　　同學們某天在議論，老師也有好和壞。社會黨入侵校園，和學校順導處成了倆大對立局面，從中都感受其壓力。小小的事項都會被變大，那一天高中生要上演一套楚漢相爭，他們都感受其壓力了。古運良和水良在討論，為何會演變成這種局面，水良說：社會反影著文明，觀看社會，就能意識到人民的意識水平。古運良問：那你對社會有什麼看法？水良回答：那裡都有黑社會，意大利有黑手黨，日本有山口組。那大概是人類的事情，並非社會的事情。

　　美心春麗對古運良說：《果瓜》上說；所有眾生，愚痴的、失聰的、智障的、來我國土，和我一同學習，成就正覺。不得此願，我不做佛。美心春麗又說：你大師兄有這麼大的量，你要向他學習。

　　１５：和我同光

　　然後看到一個滿有味道的社會黨首領，頭髮亂亂，身高手長。他和黑幫的某幾個人物有些交涉，他一個揮手，一大群中學生便跟著他走了，很威風，楚漢相爭上演不成了，大概談妥了。古運良忽又說：那一天在日記，寫了一些對老師的看法，班主任說，學生不應該隨便批評老師。水良問：你們的班主任是誰？靚女姐姐。是不是那個六尺高，有模特兒身段，教國文、英文、中文的老師。古運良說：是的。就是他。你知道他的外號是誰取的麼？水良問：靚女姐姐，為何問我？古運良說：你的觀察能力特強，也許你會知道些端兒。水良回答：我不知道。

　　美心春麗對古運良說：《果瓜》上說；我作佛時，所有眾生，和我同光，真心相愛，沒有討債者，沒有追命人，這願望不能實現，我不做佛。美心春麗又說：我們來到人間是合作的，不是對抗的，你要向大師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