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實習就上手?不通芬蘭語卻要獨立治療個案│芬蘭JAMK大學交換 10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寫於Mar 25, 2017,Dec 19, 2020重新編輯。
芬蘭Kyllön sairaala醫院大門,超不特別的對吧?我看到大門的第一眼也是這麼覺得。
在芬蘭實習的日常,冬天就別太奢望太陽的存在了。
七點的早晨暗的跟半夜一樣,這麼早也沒半個人(對芬蘭人來說這時間真的超早),還自己一個人去醫院,公車裡也沒其他乘客,只能跟司機相看兩不厭。
以為要轉乘所以下車的我,發現公車直接原地停了五分鐘後,又轉回來接我......,原來網路顯示要換搭的公車其實是同一台啊。
孤單的我與孤單的雪,還有我髒髒的影子們。
新到一個地方,必不可少的跟著老師到處走走、認識環境,了解職能治療師的每日例行任務。
這邊的醫療人員在地下室有一個類似球員更衣室的地方(類似健身房男生更衣室整排鐵櫃可以換裝跟置物的那種),放完大衣後換上妳的工作制服。是的,這裡連職能治療師都有專屬的制服喔!不再是台灣那樣披上短白袍在外但裡面穿自己的衣服,而是上衣、褲子、外套皆有制服,而且無限量供應,只要妳覺得髒了隨時自動取新的換。
比較令我意外的是竟然是穿、拖、鞋上班哈哈,從此開啟了我用藍白拖征服醫院的日子(握拳)。
嗒噠!職能治療師的衣服是我最愛的藍色!
當然理由一定不是藍白拖很夏趴,是因為難免會遇到可能會反芻的個案,如果被吐到,比起我本來穿的防滑鞋會好清理很多。
醫院啷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上大夜班呢,其實這是清晨啦。
醫院的名字是Kyllön sairaala。雖然名稱直譯是醫院,但這邊的人會覺得這間更像個Daycare center,雖然這邊的個案其實是住院的,並非是早上來、晚上回家睡的。我猜可能是不同國家定義不同吧?用台灣的定義很難找到剛好對應到的詞。
而在馬路對面有間Keski-Suomen keskussairaala(中部芬蘭中心醫院),負責整個芬蘭中部區域的個案(至少就職能治療來說)。個案一般救護車會先載進這間,如果需要職能治療的話,會由裡面的職能治療師做初步評估,再將不同需求的個案轉到相對應的醫院,像是我待的這就是負責收中風的長輩個案。所以這間(我們都直接稱大醫院)裡的治療師偏評估與一些急性復健,而我待的地方則是負責後續,包括到出院之後的居家職能治療。
來之前才參加馬術社而已,這不就是馬鞍嗎哈哈,也太懷念了吧。
第二個意外的點是,他們真的超常休息的啦!雖然有些休息並不是長到半小時或一個小時的,但差不多每兩個小時會有約20~30分鐘的時間休息誒。八點上班、九點morning break 15~20分鐘、十一點吃午餐30~40分鐘、下午兩點tea break 15~20分鐘、四點下班。
這邊、或者說芬蘭人都對於時間要求的非常精準,基本上時間到該如何就是如何,比較不會出現太過於注重事情,導致事情沒做完硬要做,壓縮到休息時間。所以常常Bed side處理完一到兩位個案後就休息了。
像是有次我、醫院負責帶我的老師、和學校的老師要一起討論我的實習目標,約定的時間一到醫院負責帶我的老師就有點坐不住,頻頻往外確認沒看到人才又回來辦公室等,但不到一分鐘又出去確認一次;或是跟同學一起等公車的時候,時間超過兩分鐘她就會開始覺得「怎麼還沒來,該不會是錯過了吧?還是遲到了?」,焦慮的左顧右盼。
不過因為他們是滿有禮貌的個性,所以基本上並不會生氣或是怎樣,只是真的時間到了會開始發作哈哈,不過我沒真的遲到過,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會怎樣。
但諷刺的是,注重準時的芬蘭人說他們的公車很準時,雖然我的經驗覺得跟台北的比起來真的還好。
等公車回宿舍時一定會看到的樹,這裡的天空真的是乾淨到不行,拍起來超美。

至於職能治療室裡的櫃子倒是不意外,整排櫃子滿滿的哩哩扣扣的給溪,跟台大生理職能治療一樣林林總總。
但其實老師說他們基本是很少在用這些東西,因為這邊的通常是照顧完ADL就差不多會放生出去了,會用東西的時候可能就是些定向感不好、或要特別再練精細動作的個案,或是治療師邀請個案做ADL時被拒絕只好找他有興趣的物品來練同樣ADL需要的功能。
這裡說的「邀請」是真的「邀請」喔,像是有個阿公就拒絕跟職能治療師一起洗澡,因為他覺得治療師都不幫他、都讓他自己洗,所以不喜歡。(#`Д´)ノ 治療師也就不勉強,改成認知跟手功能訓練,畢竟職能治療的核心思想就是以個案為中心,個案的意願永遠是第一考量。
全~部~都是職能治療師的喔!根本可以自己一個人在這玩一整天。
有個不得不提的,這間醫院有超酷的移動式電腦桌。
不限只能醫師使用,治療師、護理師、心理師皆可登入自己的帳號後使用。
在一個單位裡有十多台這種移動式電腦桌遍布在走道和病房,有需要臨時查病歷或是在病房一邊訪問病人一邊打病歷的時候可以用到,不用在寫紙上或是用貧瘠的大腦強行記憶訪問內容(對,我就是在說台灣!我甚至差點去買當兵用的小本子當作筆記本)。
先承認貧瘠的大腦就是我嗚嗚 இдஇ
職能治療師們的辦公室:門上那個"Toimintaterapia"就是芬蘭語的職能治療。
這種洗手台不管是治療室或辦公室、病房,每間都設有一個,所以治療師可以隨時洗手保持衛生。現在看來根本為了COVID-19超超超前部署。

很幸運的跟了一組當地職能治療系的學生帶的手功能團體。
有八個被邀請來參加的個案(基本上都是已經出院的個案),團體固定每周舉行一次,大概會持續一個多月到兩個月,主要內容包含手功能訓練、衛教、進行日常生活時該注意的事項,或是一些可以省力又避免二次受傷的小撇步。
還是要再次強調我所在的醫院以台灣的分類來看,是屬於偏成人生理的職能治療。但我在這竟然看到在台灣非常罕見的團體治療,並且是由門診病人組成的(台灣我唯一看過的是由住院病人組成的團體,畢竟在住院還是比較好約的,出席率高),更何況這裡是沒車寸步難行的芬蘭誒!每周這樣跑還有高出席率,以台灣人的角度來說非常難得。
我覺得可能的原因,應該還是回到以個案為中心這個談到爛掉的核心思想。我的觀察,芬蘭的醫療體系裡醫病關係經營得非常好,完全的有充分告知與尊重個案的意見,包括治療目標、治療方向、出院決定都是必不可少的讓個案參與。所以,我想就算是這樣的每周團體治療,會參加的一定都是有高動機的個案,因此出席率才會幾乎都是100%。
這是那天第一次跟個案見面時,用來了解個案狀況的各種器具。

當然,我來醫院並不是只是來參觀的。
重頭戲來了,治療!介入!
才第三天而已,就被老師問我是否願意單槍匹馬的治療個案,我一整個驚恐--有沒有這麼相信我啊,忘記我不會說芬蘭語了嗎?!
可是看著老師閃閃發光的眼睛,口中一邊說著試試看、手裡一邊將病歷調到我眼前。
......好像、沒有拒絕的餘地了呢。
後來我決定帶個摺紙的活動。靜態活動是因為目前奶奶的下半身還沒有好到可以站立與移動,所以所有涉及到大動作運動的活動都不用考慮;摺紙可以用到不少手功能,以此來訓練她wrist extension與一點點手指頭的精細動作,這些能力關係到將來若進步可以自己完成洗臉、梳頭和刷牙之類的事情。而且結合她的興趣與園藝有關,摺紙的主題就是花朵啦。
摺紙怎麼摺是小事,畢竟我可以私下練習,但最大的語言問題困擾了我好一陣子。因為芬蘭人雖然除了本身的芬蘭語,普遍英語都不錯,但跟台灣的情況類似,過了一定年紀的長輩只會當地的語言。
也就是說、我的個案奶奶只會說芬蘭語,晴天霹靂!!
先不說我人生中第一次聽到芬蘭語,就是因為得知《魔戒》裡的精靈語是以它為基礎所創造的。芬蘭語中的字不論名詞、動詞、形容詞、副詞,都會隨著不同的情境而有不同的變化,光是單單句子的結構變化就足以搞到我崩潰。更不用說它不只不像英文,詞根和絕大部分其他歐洲語言差別也很大。
說真的,我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是在腦中大喊「天要亡我!」。
還好現在的時代還可以求救萬能的Google。我花了兩個晚上仔細想過所有我可能會說到的指導語與各種對話,一句一句翻成芬蘭語,再用注音在旁邊鬼畫符。最後為了怕還是會出槌,又跟芬蘭的朋友求救芬蘭人日常聊天的開場語通常會怎麼說。
搞得我都差點忘記摺紙了,還以為是芬蘭語教學呢!
不過,神奇的是,治療當天奶奶領悟力技能滿點,即使我的發音糟糕到一旁幫忙的老師都還要用英文跟我確認一次我到底想說什麼,奶奶竟然懂了還回應我了,太酷了吧 (*´∀`)~♥
所以就有驚無險地度過這關了,可能因為我是在北歐罕見的東方人,老師後來說奶奶那天超級有耐心,是第一次活動時間快一個小時也沒有喊累的。我也感覺的到我這個活動應該是真的有中,因為後來一直到奶奶出院的居家職能治療,都有發現那朵紙做的花一直待在奶奶的房間裡,跟她珍藏的剪報相框放在一起(後來才知道這位奶奶在城市裡可是小有名氣的人呢哈哈),超感動的。
放一張美麗的天空代表可愛又Q的奶奶吧 。:.゚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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