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晾衣服的時候,又想起【替孔子說句公道話】那篇雜文,說:「這幾十年,在大陸、在香港,能替孔子講句公道話的,實在幾稀!」同時也想起另一篇【要做一個《論語》的明白人】,說:「許多讀文史哲的人,都覺得《論語》字數少,而且是一些零散的語錄,不值得花功夫;即使花了功夫,也不見得有什麼看頭。」
這兒就自問:會不會太自負呢?難道在中港兩地都沒人能講儒家的學問嗎?
答案是有的。
不過,依個人的觀察,在中港兩地能講儒家的學問的,都是一些個別的老先生,中年以下的,則少之又少。要是在香港,還有一個現象,就是把儒學看作像是西方哲學一樣來研究,套入一堆西方哲學術語來闡釋,而且還是從大方向泛泛而談,卻與自家生命無關痛癢。
還有一個現象,喜歡堆砌,大量引錄原文而不作分析,滿篇浮詞,像急著繳交「功課」一樣。
以這樣的態度與觀念來看待儒學,把儒學視之外物,而毫無自家生命的感悟。這就是筆者所說的「實在幾稀」的意思。
最後,還是引用【要做一個《論語》的明白人】的那幾句話來作結:
學習《論語》的目的,最重要的,是學了《論語》,能不能充實自己的文化內涵?能不能在人生路上有所啟發?能不能與孔子的人格互相呼應?
(202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