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是一個我講話的方式。有時候不是沒有聽眾,而是覺得想要跟自己說說話,寫著寫著就變成了一篇長文了。
一、高敏感與我的節奏
高敏感特質讓我可以感觸很多,可以接受很多資訊,曾經是個讓我很厭倦的特質。
在台北散著步,我走著自己的步調,聽著自己的音樂、走向了自由廣場。
看著一群街舞人團練著,在熟悉的嘻哈音樂下,我像孩子一樣聽著音樂,像以前一樣,玩玩我的關節,做著律動,沒有特別炫技什麼的,像是回到家一樣,在街舞的氛圍,練練我的基礎,感覺好懷念。
在走到廣場上,參加反核四的音樂會,跟著地公的姐姐們聊聊近況,在走向各個攤位,聊聊他們參與的議題,勞權、環境、性平,捐出出社會後的微薄薪資,覺得心滿意足。
「自己已經可以用實質的錢來幫助人了啊」
改變社會是我們的責任,事實是做一個理想的自己就是改變社會的實踐。
繼續走著路。
節奏還是一樣從薦骨發出,沒有人可以藉由改變我的意志來改變我的節奏。
台北再快,我還是我,天黑了,累了就揮揮手跟大家道別。
二、看透局的我們
一通電話,朋友一場臨時的約會,讓我跟大學的朋友重新聚會了,一樣講著幹話。
吃著麥當勞,大聲的講話,一起吐槽彼此,聊著這些日子的變化,我專注的聽著,才意識到原來我一直沒有很懂眼前的朋友。
聊到職涯的選擇。
文:「如果有一份月薪二十萬的清潔工,你會想做嗎?」
我跟奇異口同聲的說:「做啊,二十萬欸」,文似乎有點被震懾住了,我跟奇大笑出來。
我:「我現在就在做,如果有二十萬,當然好啊」,後面的話,我跟奇都預期到文會說什麼。
在三年前,我大概一點都不會想做清潔工,但這兩年的歷練,基層的工作做過了,身體力行過許多人家說得很累的事情。恭喜我們都成為一個誠實的社畜,那是大學時的我所厭惡的,真高興我變了很多。
與其說妥協了,不如說看透了,這個遊戲的玩法。
25歲的我也沒有想要趕什麼人生進度,賺大錢什麼的,當然好啊,但那不是首要的,我只是想要活的更健康、更任性而已。
如果周遭的朋友也可以更健康。那就太好了。
我衷心的這樣想。
昆陽 2021.3.21 PE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