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很愛無病呻吟的,但是在學術這路上,走得越久,失語症狀 (aphasia) 也逐漸嚴重。
“In the beginning, there was the letter.”
就拉岡的理論而言。所謂的書寫,是一種極度個人的美學 (aesthetics)。創作的動力來源與內容無關 ,寫作 (writing),是對自我的一種愚愛 (la batisse)。
對於自我的愛與自信無關。自我之愛與自私的異化必須從本質上去理解 (self-love is not synonymous to selfishness),沒有能投射於自我的情感,就沒有語言 (language)。沒有語言,就沒有處身於這世界的主體 (subject)。 要把自我從他者的存在中切離,需要的是言語 (langue) 的利刃。
自我能說的都是空話 (parole),但是唯有空話所留下的足跡,才能讓你想望 (want)。沒有空話,他者就無法看到我的形體。甜甜圈,不會去質疑自己中心為什麼有個洞?反之,心中的空洞是為了讓甜甜圈存在的不存在 (lack persists for one to exist)。
日子過太好,逃離自由的習慣也逐漸變得根深蒂固。No freedom, no pain. The “I” is not here. No desire for language, the Other is foreclosed, the self, secured.
小時候看過的日本電影,情書,書信從一開始就沒有送錯住址。所謂的錯誤不可能。因為不可能,所以愛。
The letter is purloined. “I” was on the way home. 語態的錯亂,時光的留返。The letter 最終都會到達它的目的地。
“In the beginning, there was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