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脫系列:自由自在的人生(複習)

2021/08/10閱讀時間約 27 分鐘
鬼打牆的人生,在XX後(每個人可以填的東西都不同),慢慢又轉向其他方向。
結果,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那就什麼都不要追求了啊」。(明明幾年前就知道了,但中間又忘了,然後現在才想起來)
正常合理的人生,過去成功的人士,總教著我們要懂得規劃,而對那些比較龜毛的(或許就是現在這個小我),那些成功人士則會這樣說:「那就先做吧!先做就對了」。
但這「那就先做吧」,也不會是真理的:就拿最近XX來說(一樣每個人的例子都不同)...。
至於一開始說的「先規劃」,也不保證就一定可以成功,和「那就先做吧」是一模一樣的:最後是否會成功,很大的因素還是決定於「不確定性」。
「不確性」來自很多地方,光是「資源」這件事,像是爸媽或家族有沒有足夠的人脈或金錢,這點對於一個人的人生就會造成莫大的影響,而除了「資源」,更多更多的「不確定性因素」,都會在追求目標的路上出現,而其樣貌究竟為何,應該除了神之外,是沒有人可以預測的。
總之,追求目標是否會成功,說穿了,就是「運氣」:
只是我們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以這個「我」的第一人稱在活著,是「我」在做這件事,所以「我」會覺得,今天某件事情「我」做得成功了、或失敗了,都是因為這個「我」或周遭人的「努力或拖累(或其他負面詞彙)」,是「紮紮實實」的, 「運氣」可能有,但大部分的我們都不會把它當作是一個「主要」「原因」。
但今天這個「我」或「周遭人」,會做什麼、會成為怎樣的狀態,追本溯源(只是我們都不會記得),都是從一個(些)「因果」開始的,都不是我們這個「我」在「控制」的:
但「我」總會覺得,這個人生怎麼不會是自己控制的呢?至少「我」現在決定要吃什麼要做什麼(或XXX,每個人覺得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情,腦中想到的都不同),就沒人可以管我呀?
可是,光是想要做什麼、想要吃什麼,這種「貌似」「我」可以「控制」的事情,這些「想法和行動」,難道從來不是來自於過去種種「因果」的影響嗎?
從小到大我們吃過了什麼、做過什麼事,或說「看過、聽過、羨慕過」誰誰誰吃過了什麼、做過了什麼事,沒有這些過去種種的「因果」,也不會有「現在」「這個當下」這個「我」的種種想法,所以,又怎麼能說「想吃什麼、想說什麼」都是「我」能夠「控制」的呢?
剛才說的是「因果面」,在這個面向之外,還有「經濟面」,像是如果「想吃的東西、想做的事情」,所費不訾,光是一般人,又怎麼都如自己控制,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其他更多現實面的面向就省略不提了,要提也提不完,且每個人想得也都不同)
所以才說,「追求目標,是否會成功」,不會是這個「我」可以「控制」的。
而既然追求目標成功與否,這個我無法控制,難道就真的要像上面所說的,「那就什麼都不要追求了呀」,人生就什麼都不管了、擺爛了、荒廢了、躺著不用動了?
在這邊就是釐清「那就什麼都不要追求了呀」的時候:這個「」內所指的,是指「將我全然交出給這個世界」,而不是「消極、負面」。
而這句話的意思,也可以反過來說,如果「人生就什麼都不管了、擺爛了、荒廢了、躺著不用動了」,對於一個人,可以說是「中性」詞彙(如果可以)的話,那未嘗不是一種「將我全然交出給這個世界」。
這個觀念一說出來,有種在宣揚基督或天主信仰的感覺,但真正在宗教活動中活得「自由自在」的人,應該不管信仰什麼,都是在「追求」這件事情:
而這邊產生了一個「大矛盾」,宗教核心精神在於「將我全然交出給這個世界」,這個境界是「什麼都不用追求」的境界(是實質面的無追求,不是表面上有沒有什麼目標),而既然什麼都不用追求,那「追求」「這個境界」,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大妄想」。
人的一生很多時候,都可以達到(或說回到)這個境界(狀態),每個人應該都有過一種「讓這個我感到舒適自在」的時候,就筆者言,大部分出現(回到)這種狀態的時候,是在「運動的時候」、「身處大自然的時候」、「和單純只為吃、只活在這個當下的貓狗或其他動物,相處在一起的時候」。
而整理這種時刻,共通點都是「在這些時候的核心」,「這個我」都是「無思無想」的時候,「沒有語言、文字,沒有邏輯」,「讓這個大腦進入語言文字邏輯思考都暫停」的時候
這個時候,也就是以前看過的某系列書中所提到的「當下」。

最近除了再次提醒人生的「自由自在」,「從來不是來自於追求,而是活在這個當下」。
也順便確認人生「表面上」「所欲追求的目標」是什麼:那就是「十年內退休」(一樣每個人表面上的目標都不同)。
而所謂想要十年內就退休不工作,只是想離「人」越來越遠就好,這邊是說,「不用和人互動」最好,再說更細,是「不用和人有價值判斷的互動」(畢竟人的一生,不可能完全脫離其他人)。
為什麼呢?
這就回到上一主題所說的了,「因為『無思無想』才是最舒服的了」。
應該沒有人沒有過這種經驗吧?不管是和家人、朋友,或是同事、長官,當之間的互動是需要動用到「價值判斷」時(開始動用到語言、文字、邏輯),那真的是一個災難。爸媽覺得去哪裡不好,做什麼不好,這是價值判斷;朋友覺得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很過分,這是價值判斷;同事或長官,覺得你要怎樣做事才比較好、怎麼態度面對民眾比較好,這是價值判斷。
而佔據人生最多的部分,人生前十多年約莫都是和家人和同學、朋友,而剩下的部分,則幾乎是被家人和同事、長官所盤據。
或許有人會覺得工作上有所謂的「SOP」,也就是「標準作業流程」,可以減少一些「價值判斷」,但用心體會,不管一個工作有再多的SOP,其他「和人互動的部分」,也還是存在著一堆「價值判斷」。
這部分真的是「煩惱」的來源,永無止盡,找不到盡頭,看到這邊,或許有人會覺得太悲觀了,有人會覺得很認同。覺得悲觀的,是因為剛好周遭的人和自己的價值觀、做事方式相仿,覺得認同的,則反之。
又或許有的人會覺得,「合群一點不就好了」,「別人價值觀怎樣,自己就跟著怎樣,不就沒事了」,但事情也沒這麼簡單,如果因為跟隨別人的價值觀,常常會讓自己陷入更多「不確定性」,學生時代還好,大不了就被師長罵一罵、記記過,但出了社會,茲事往往體大:
例如,如果今天周遭工作團隊,「價值觀」是「偷偷A錢(貪汙)」,跟隨之,雖然讓自己當下因為沒和周遭起爭議,而少去了一些煩惱,但也讓自己未來有機會招致更多煩惱,因為一旦涉身其中,未來自己的「需要價值判斷的與人際互動」就「潛在」被擴大到更廣更遠,會和「查緝貪汙的執法人員連結在一起」,讓他們有機會可以破壞人生的舒適狀態:「自由自在」。
以上,但其實還有更多更多,每個人腦中所想到的,也都不同(這句話重複第三遍了)。
所以,可以離需要「價錢判斷」的「人際互動」越遠,人生才越容易「回到」「自由自在」
但是,如果「我」可以「回到」「讓這個我隨時回到『自由自在(無思無想的當下)』」,「忘記」「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也是可以不用著力在「離開」這件事:
但回到真實的人生要「離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越遠越好」或「忘記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讓這個我隨時回到自由自在」,都太難了
前者是因為我們生活都需要錢,而需要錢就需要工作,而這個過程,對一般人來說,佔據的人生是非常長的;而在涉及對價關係的工作人生中,需要價值判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說遠離好像有點奢望;後者則是因為,「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對於每個「我」,吸引力是非常強大的,要「隨時(特別是工作上遇到不如意時)」「忘記他」,「回到」「自由自在」,當下真的很難調適。
上面末提到了工作,但這不是強調「只有」有關工作的「需要價值判斷的人群互動」才要這樣,應該是說,「整個人生」,都是這樣。
每天打開通訊軟體,光是打開新聞,新聞的內容、底下的留言,不管是針對政治人物、還是網紅藝人;不管是一面倒的正面評價(為國爭光、好棒棒),還是一面倒的負面聲浪(渣男、噁心、整形塑膠),通通都是在「價值判斷」:
有人敢說,這些內容和留言,從來沒有影響過自己的心情,或看了還可以讓自己很自由自在的嗎?
而這邊也指出了,所謂的「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也不盡然是「實質」上有和真人互動的過程,光是看個網路新聞,看內容,自己心裡的聲音;看留言,自己內心的附和或反對,也通通都是在「默默地」「和人群進行價值判斷」,而這也讓「煩惱」不斷地產生。
而這邊可以和上一篇章所提及的「語言、文字、邏輯,」,有所連結:
對,「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關鍵就在於「這些互動」,通通都是透過「語言、文字、邏輯」的運作所產生的
有些人或許會覺得把看網路新聞造成煩惱這件事,覺得很蠢、很小家子氣,覺得對自己的人生根本一點屁影響都沒有,但是往往當未來真正走到「自己覺得」的「人生好煩」的「檻」時,這種「看網路新聞哪裡會造成煩惱啊」的負面反饋,可是會紮實把自己砸得體無完膚的。
所謂「看網路新聞造成的煩惱」,只是一個舉例,泛指所有「生活小細節」中涉及的「價值判斷」,都可能造成煩惱,屬於每個人的例子,不會完全相同。
而這種情況,就算是「和所愛的人、很合得來的人,所產生的人際互動」,也還是一樣會造成煩惱」。看到這點,應該也不少人會覺得很奇怪,明明是和自己很合的人相處,以及和自己所愛的人相處,怎麼還會產生煩惱呢?
而這就要先回到上頭所說的,「需要透過『語言、文字、邏輯』運作所產生的,通通都會導致煩惱」、「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都會導致煩惱(程度不一)」:
再合得來的人、再相愛的人,「透過語言、文字、邏輯」所運行的思考模式,不可能一模一樣,進而這些語言、文字、邏輯運行的產物「價值判斷」,自然也不可能完全一樣。
而不屬於上述兩類人的各族群之間,更是有著歧異的「價值判斷」:相同內容,就算當下不會煩惱,也不保證下一個當下不會煩惱;相同內容,就算現在在意,也不等同未來就還是會一直在意;相同內容,自己是表示XX想法,但對方卻會覺得是OO。
而這也難怪乎,再好的朋友、再好的戀人、再好的夫妻,都還是會有爭吵的一天,不要說完全不可能,有些人看起來沒有,但局外人怎麼知道一定沒有?
PS:在這邊,又可以再細分,純粹「只用」「語言、文字、邏輯」的訊息,會比「同時用了」「語言、文字、邏輯」和「表情、動作」,更容易造成煩惱(誤會):
這點只要親身實驗過,就會知道那種感覺。可以「比較」看看,今天和一個人溝通互動,「只傳訊息的方式」,對比「用視訊的方式」或「面對面的方式」,哪一種方式,「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造成的煩惱」,程度最嚴重。
(這點筆者深深有感觸,常見面和相處的家人不算,因為天天都會碰到,所以不太會有只傳文字訊息的人際互動,但是,對於畢業後(或其他原因)而分道揚鑣的同學,如果還有持續在聯絡,且聯絡的時間夠長,有好幾個人,都和自己產生了誤會,造成了煩惱)
這點在網路時代的現今,又特別明顯,以前和家人、戀人或夫妻,可能因為常常相處時間不多,所以就算仍會因為「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造成彼此的煩惱」,但「珍惜短暫相處」的正面想法,卻會彌補不少「價值判斷所造成的負面」;而就算相處時間仍多,但也會因為「生活夠單純」,「需要價值判斷的地方」很少,而不太會因為「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造成太多的煩惱」。
但走到現代,生活型態的改變,大家相處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打開網路、打開社群軟體,就能問對方在幹嘛了),而這種「需要透過『語言、文字、邏輯』運作所產生的,通通都會導致煩惱」所造成的影響,就放得更大了;而就算是相處時間短的,也因為現在生活複雜太多,產生太多「可以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EX:隔天XX又賺了多少錢,OO的小孩又考了幾分),所以煩惱自然比以前的人多了太多太多。
其他還有更多例子,而每個人都可以舉出屬於自己的例子。

而既然一時半刻沒辦法「減少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或離得夠遠)」,這個我還是還是需要用到很多很多「價值判斷」(工作上真的是無法避免地多);或著,整家的經濟重擔,都在自己身上,根本『完全無法』「離開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那這樣,該怎麼調整?」
答案是「不要太相信別人,也不要太不相信別人。」還有另一點則是古早民間流傳的書上的答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而第三點則是「時時提醒這個我,大家都是一樣的」(看每個人的狀況,決定出屬於自己的這句話,可以說「每個人都一樣可憐的」、也可以說「每個人都是一樣幸福的」)
上述狀況,可以分成幾個情境:
一、第一個情境:彼此之間「沒有」「對價關係」。這時候可以使用「不要太相信別人,也不要太不相信別人。」
通常(是通常,但有例外)我們會對眼前所見的內容(真實面對面,或網路上見到的內容)覺得「好(不好)」,這種價值判斷都是我們植基於過去的想法,加上邏輯,讓我們這樣判斷,像是:
1.「看到有人扶老奶奶過馬路,助人之事,我們直覺會覺得是『』,是因為從小到大我們就被教導助人是一件好事」;但今天,如果我們得到更多訊息,像是知道該名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人,其實是詐騙集團,正打算博取老奶奶的信任,所以極盡能做的一切好事,打算等到一定程度後,再把老奶奶的財產和家當一掃而空呢?
2.「看到有一個人鬼鬼祟祟正在跟蹤前方另一個人,我們直覺會覺得是『不好』,則是因為我們看過太多新聞、聽過太多教訓,不管是要搶劫、性侵,還是擄人勒贖,壞人的前置動作好像都是這樣,先偷偷摸摸跟著被害人,然後再伺機而動。」但今天如果我們得到更多資訊,在知道跟蹤別人的人是警察、調查局、移民官、或其他執法人員,那我們再聯想到的,就會完全反轉過來了,我們會覺得跟蹤的人反而是正義,而被跟蹤的人,才是做盡壞事的王八蛋。
而第一個老奶奶的例子,就是「不要太相信別人」;第二個例子,則是「不要太不相信別人」。而不管在哪一個例子,這「兩種」想法是要並存的,不該偏廢的:
上述狀況,只有提到「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都會產生煩惱」的一方,但如果我們也有可能是另一方,譬如說正被跟蹤的人、或正被扶著過馬路的老奶奶,或正扶著老奶奶的人、正跟蹤別人的人。
不管是哪一方,在面對到「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時」,「都要」體認到:「不要太相信別人,也不要太不相信別人。」
因為如果不保持這種「中性」的態度,未來很有可能就會導致「煩惱」。
第一個例子:
老奶奶要保持「中性」,「太相信人,如果對方心存惡意,那事後出事,自己就產生煩惱(財務損失)了。」「太不相信人,如果事後證明對方真心助人,那也會產生煩惱(例如:愧疚)。」
至於扶老奶奶的人,也要保持「中性」,「太相信人,例如第三方看到的人,看到你正在做的事而拍照錄影,你就大方給他拍,如果對方故意拍奇怪的照片或影片(機率低,但還是有機會發生,如果有人故意要找你麻煩的話),然後隨便編故事,說你正在挾持老奶奶或幹嘛,那也會產生煩惱(事後澄清)」,「太不相信人,例如第三方看到的人,真心覺得你在做好事,而決定拍照錄影上傳,那你因為有戒心而對鏡頭露出敵意,那上傳到網路上,會不會一樣有討厭你的人藉此看圖說故事,栽贓你曾經是詐騙集團,因為被人攝影會露臉,所以會不爽,結果這樣又會產生煩惱(事後澄清)」
第三方也要保持「中性」,「太相信人,相信扶老奶奶的人真的在做善事,而完全沒有戒心,那事後得知該名扶老奶奶的人真的是詐騙集團,騙了老奶奶很多錢,那會產生煩惱(沒有及時幫助到老奶奶)」;「太不相信人,覺得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扶老奶奶的人一定是詐騙集團,而上前爭吵,那如果事後聽了許多人評價或其他訊息,確定對方是真心到處樂善好施的人,也會產生煩惱(愧疚)。」
第二個例子:
「被跟蹤的人」要保持「中性」,「太相信人,覺得後面疑似有人跟蹤,只是自己想太多,那如果真的遇到有心人士,那憾事可能就難以避免了,會產生煩惱(被搶劫或性侵或性騷)」;而「太不相信人,覺得後面就TMD有人在跟蹤,馬上大聲嚷嚷有變態、有跟蹤狂,那如果對方真的只是剛好跟你同條路、加上步調很接近,只是想要回家,那就尷尬了,也會產生煩惱(不好意思、羞赧)」。
至於「跟蹤別人的人」也要保持「中性」(這邊當然是假設跟蹤別人的人是執法人員),「太相信別人,例如第三方看到你在跟蹤,而上前了解錄影拍照,你還相信人到露自己的身分證件給對方拍下,那如果對方是想要對你不利的人派來的,故意上傳你跟蹤別人的影片,然後隨便編故事說你濫用職權跟蹤妙齡女子之類,那就產生煩惱了(事後澄清)」;「太不相信別人,例如第三方看到你在跟蹤,而上前了解拍攝錄影,你因為存有戒心,連證明自己執法身分的文件都不想拿出來,那對方因為不清楚,所以更是據錄下的片段,而上網公審,那仍舊會產生煩惱(事後澄清)」。
第三方也要保持「中性」,「太相信別人,想說跟蹤別人的人,看起來就一臉警察樣,或隨便就相信他拿出來的偽造身分證件,而任由他逕自跟蹤或押走被跟蹤的人,那如果跟蹤別人的人,就TMD是個罪犯,那會產生煩惱(愧疚和後悔,沒救到人)」;「太不相信別人,想說跟蹤別人的人,看起來一臉猥瑣,一定是個變態或通緝犯,所以大聲呼救,讓被跟蹤的人或周遭人直接被認定是壞人,那如果事後發現跟蹤別人的人,還真的是正在執行公務的執法人員,那也會產生煩惱(不好意思,尷尬)。」
上述情境,對「這個我」來說,「沒有保持中性」所產生煩惱的程度,當然是越身處核心,產生的程度越大,像是「老奶奶、扶老奶奶的人、跟蹤的人、被跟蹤的人」,畢竟最切身相關。而比較局外人的第三方,大不了就只是因為「不好意思」而稍微「拍謝」「一下」而已,很快就忘了(PS)。
PS:而這也是現在「酸民文化」會產生的源頭,因為在網路上不管說了什麼,反正事後就算證明自己是錯的,那就「拍謝一下」就好了,根本事不關己,不會產生煩惱。
上述的簡單案例推演,用在臺灣政治文化,也一堆案例可以套用,「不管是執政者,還是在野監督方」,都太習慣「在出現不利於己的消息後,忙著說對方的不是(直接說對方抹黑最快)」,而不是「著重在」「說清楚自己所作所為(質疑)的依據、想法,和科學實證」:其實就算有比較「中性」的一來一往,但往往報章媒體、新聞快訊,強調的重點,都是在「主觀上」的「價值判斷」(誰又批評什麼,誰又被批評什麼,而不是focus在真正處理問題的討論)。
當局者和監督者,所提出的論點、所作所為,究竟「是否存在惡意」,我們是否可以「很確定」地判斷出來,「不確定性」太高了:上面兩個例子,是很簡化的方式來看,說「事後澄清」或「事後驗證」,但往往現實中要驗證、要澄清,不是那麼容易。
而這部分,也是希望未來執政者可以做的:「制度」怎麼制定、制定者當初的考量,執行怎麼執行、誰來執行、預算怎麼編、編多少,監督者誰來當、怎麼監督,出現可能問題怎麼制衡執行者,或說,怎樣是有問題的執政,「公開透明」、「客觀標準」、「有力制衡」,民主政治,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
回到個人面,「沒有(明顯)對價關係下」,不管是看什麼事情(包括上面的政治),如果真的能「盡可能遠離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或「無法遠離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中,但可以保持中性」。加上,確定、找到可以讓自己「回到」「無思無想狀態」的活動、方法(筆者方法是運動處在大自然,以及三句話提醒),那人生的煩惱就會少很多了,就更能讓自己常保在「自由自在」的狀態下。
PS:上述是「心理」的「自由自在」,至於「生理」上的「自由自在」,當然就是要「保持健康」。
二、第二個情境:彼此之間「有」「對價關係」。這時候則是使用「不要太相信別人,也不要太不相信別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及「時時提醒這個我,大家都是一樣XX的。
有對價關係,自然是「處在工作之中」,「這個我」和「同事」、「客戶」、「上司」之間,通通都具備「對價關係」,彼此都會想從對方身上得到什麼、當然自己也要對應付出些什麼,這在「營利事業」中,大家應該都司空見慣,但其實公立教育業、或公務員,畢竟一樣是工作,所以仍有這種「對價關係」的味道在:像老師,或許沒有要在學生身上得到什麼金錢利益,但學生未來有好的出路、好的學校,難道老師或學生的名聲或招生(假設有需要),不會得到提升嗎?而這種老師付出,和老師(校方)所得之間,也是一種對價;而學生方呢?雖然公立教育體系,政府補助甚多,但基本還是一種支出,而稍有上進心的學生(家長),也勢必想要學生受到一定程度的教育和成長,有支出、想要有獲得,自然也是一種對價關係了;至於公務員,雖然洽公民眾不會直接給付利益給公務員,但如果將公務員認同為國家,全國民眾都有納稅,則就可以說是支付對價給國家(公務員),以獲得更好的公共服務(雖然不同稅目有不同的使用目的和使用用途,但簡化來說,就是對價)。
而活在這種「對價關係」之中,存在的「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相對「不用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自然多的更多,可能造成的煩惱自然也比較多。相較第一個情境,這邊多了兩句話拿來用:
不要太相信別人,也不要太不相信別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兩句話的實際效果,簡單說也就只是「不要節外生枝」。
人生(特別是工作)中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實在是太多太多,如果還額外「防人不周」,或存有「害人之心」,那未來會衍生出來的「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肯定多了更多更多。
大部分的人,都不太會有「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就不一定了,有些人會因為某些人外表(呈現)或第一印象或其他(很多因素,因人而異),而對某些人放鬆太多的戒心,實際上可以真正落實這一點的人,往往都是吃過苦頭的(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
至於「不要太(不)相信別人」,在現在,就台灣目前的社會氛圍,城市都會人比較是「太不相信人」,鄉村人則是「太相信人」,不管是哪一種,「只」偏向一側,最終也是很容易落入「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舉例來說,像是太相信投信投顧進行投資,結果投資的錢財大筆虧損,事後證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價值判斷),損失大筆財富,又怎不會造成一定的煩惱呢)。
至於「時時提醒這個我,大家都是一樣XX的。」筆者的XX是放「可憐」,在佔據人生一大部分的有對價關係的工作生活中,相信都曾經或長期因為「客戶、同時或長官」,而產生許多的煩惱。
這些煩惱,如同上面一大堆文字所說,就是來自於「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而更具體地說,可能是「對方(客戶、同事或長官)態度跋扈、瞧不起人」(像是一些客戶就覺得某些業務就只是為了利益奔波的狗,沒資格跟她平起平坐說話)、「做事方法不同」(工作上沒有所謂的SOP,或是,公司規範和社會的規範又有衝突,而自己不管選擇遵循哪一邊的規範,都會得罪另一邊。一邊覺得XX做比較好,另一邊覺得OO做比較好,這就是價值判斷),或「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同事或長官)就是看自己不爽(工作氛圍)」(對方覺得你(做事能力或手段)就是爛、就是不好,這自然也是價值判斷)。
而面對上段的種種情況(每個人一定可以提出更多屬於自己的狀況),如果「時時提醒這個我,大家都是一樣可憐的」,那情況「或許」(不敢肯定說,因為每個人被「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所拉扯的狀況,本來就會因為更多不確定因素,而有不同力道)「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的程度,會緩解不少:為什麼這樣說?因為這社會上的「每個我」,都在被「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所荼毒著,而「這個我」,在面對另一個正在被荼毒的人,如果繼續「過於強調」「評價」對方所作所為的「壞(PS)」,那也只是再落入「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的坑之中時,陷得更深。
PS:其實連「評價」「好」也太不建議,原因是,因為如果過於強調「某個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是「好」,那未來遇到另一個相反狀況,「心理上」會非常快速且直覺地認為自己落入「壞」。
時時提醒這個我,大家都是一樣可憐的」:「可憐他人,就是可憐自己,也就是放過自己,回歸自由。」
而這邊可以再提到一下因果:一個人身上可以累積很多很多的「因果」,而這些因果自然也包含「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每個人的人生,都累積大大小小不等的煩惱,這種累積,會讓人處在一個「不自由」的狀態(「失衡」的狀態)。
每個人的一生,在累積一定程度的「失衡」(心理上,還有生理上PS)後,真的很痛苦後,都會尋求「平衡」的方法(程度大一點,甚至會說想要「解脫」):
就佔據大部分人生的工作來說,有些人或許會選擇換工作(環境)、嘗試溝通、循其心理諮詢或法律途徑,也或許只會選擇工作之餘,吃吃美食、出遊踏青,轉換一下心情。
不管使用哪種方法,無關好壞,但總該提醒「這個我」,「大家都是一樣XX的。」
不然,下一次「失衡」(這邊比較指「心理上」的)又會很快來到(可能面對類似狀況就又「失衡」了),而要再從「失衡」拉回,又必須費好大一番力量。
常常用上面三段話提醒自己,讓人生的「失衡」變成是一種「淡淡出現、淡淡離開」的狀態,讓「這個我」處在「平衡」的時間,充斥越來越多個「當下」。
PS:另外,人生還有一種「失衡」,是「生理上」的「失衡」。這點說明起來比較簡單,就是組成「這個我」的「實體部分」,生病了:
要求一個「病人」,一位正為了身體的不適而痛苦不堪的人,可以在面對生活中更多事情(很多還是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的事情,是可能產生更多煩惱的東西,會讓心理上也跟著失衡了),像是工作上的事情,可以「理直氣和、態度和緩、節奏輕快、觀察入微、細心溫暖…(還可以打更多正面的詞彙)」地應對所有人(包括這個我),真的是太強人所難了。
時時提醒這個我,大家都是一樣XX的。」除了上段的應用,在「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發生時使用;也可以用在「每天一段時間經過後」,藉由一種回到自己身上的回饋,在每一分每一秒(每個當下),或每一天結束,回頭檢視看看,自己今天的狀態如何,是否在處理某件事情上「失衡」了?並思考這種「失衡」,是「心理上」的「不自由」,還是「生理上」的「生病」了?(心理上不自由,自然也是「生病」,這邊刻意區分開來,只是做個比較明顯的對比而已)

延續上一篇,不管是在家庭中,或和朋友之間,或在工作上,如果一個「需要價值判斷的人際互動,所導致的煩惱」「不斷不斷地重複發生」,而「這個我」除了不斷藉由習慣性的「三段話」「緩解」,以及「屬於自己的回歸平衡的方法」,可能還需要「了解」「如何避免這個煩惱不斷重複發生」。
這個段落,實際上要怎麼操作,只有當事人的「我」最清楚,也因此沒有標準答案。最誇張、解決力道最大的,或許是「離開」「導致煩惱」的「家庭、朋友和工作」,不過一樣沒有所謂的「好或壞」,一切端視自己內心的聲音,在整合一段時間的紛紛擾擾(幾秒鐘、幾天、幾年,都可能)和許多資訊(來自網路、他人、師長,或是更多更多的地方)後,「自己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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